,又摸出了湿润,——这是淫兽与过敏共同夹击哇!
坨坨连内裤都穿不上了,一穿上贴着,她更痒的受不了。只能直接套上宽松点的阔腿裤,在镜子跟前照了又照,确实看不出问题才敢走出门。
赶紧拿包儿一大早就出门了,干嘛去,上医院看妇科去呀!坨坨甚至都咬上牙下狠心咯,自己不敢剪,叫医生帮忙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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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管没脚,只一细高跟踩在大地上,承载着一具飘摇的身躯。
“咚咚咚,”别以为声音踩得很招摇,真正会走高跟的精致dy是很会把握那小指甲盖儿大的极细跟管儿与地面接触的触感分寸。可娃已经挂号好走到妇科前。
可娃挂了个专家号。这么早来还是有人排队,还不少人。好像只一个专家在坐诊。
她手里捏着刚上来时护士给她的一个小纸条,上面一个“10”。她坐下来,右腿压在了左腿上,手里摩挲着纸条,其实很是抑制着不用把手放在腿上,———真的很磨人。
还是尽量表现平常,不多时,换换腿,变成左腿压在右腿上,不多时,再优雅换换。每次摩挲,可娃的心都要跳出来。舒服的,也是煎熬的。
终于,“10号!”护士叫到她的号,可娃忙起身走了进去。
一进去,
可娃愣在门口,是个男的?
进,还是不进?
是个男的多不方便,怎么妇科还是男医生?还是协和这大个医院!
进去吧,不给他看,说说症状,叫他给开点药也好,———可是,排这长时间队就是
为了好好看看,这样敷衍了事,还不是不舒服———
她正纠结不得了时,那男的喝了一口茶已经瞟见她,“进来呀,”不甚热情也不甚冷淡的说了句。可娃硬着头皮进去了。
在他跟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哪里不适,”接过她的病例,循例问道。
“有点过敏,”她小声说,
医生又瞟了她一眼,“哪里,”
可娃抿了抿唇,这时候叠加的腿换了下,左压右,“腰那里吧,”
“你把衣服掀起来我看看,”
可娃忙说,“不用看了,你就给我开点合适的药吧,”这时候,又不自觉换了下腿,右压左,
男人这时候微笑起来,“我不看看,怎么给你开出合适的药呢,”
可娃站起来,“算了,麻烦您了,”
“是阴部吗?”
男人突然问,朱可娃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答都不答,微低着头转身逃也似的就往外走,却在门口正好和进来的人撞个正着!
“唉!”来人怕撞着她了连忙将她扶住,可娃一抬头———更是尴尬的没了头绪,怎么是他?
“虞科,”听见后面的医生起身喊了声儿。原来他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