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下长疙瘩就像在梦里——这一想到“疙瘩”人彻底清醒过来,怎么会是梦,前儿几晚上那痒的睡不着觉又不是编的?
可怎么这会儿不痒了咧?
坨坨把手伸进两腿间摸索了下,这一摸——一下爬了起来!
全身赤裸。一坐起来腰疼,屁股也疼。
当然想的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咬唇,菊蕾那里现在都是麻的。
坨坨低头看向自己那里——上面的毛稀稀疏疏,修剪的很细心。
坨坨脸一红,已经被剪了呀。
她也知道是艾珏给她剪得,洗澡那会儿,她迷迷糊糊有点印象,可是艾珏在耳旁轻哄她,“乖,你睡——”她懒得不得了又呼呼过去了,只觉得一直他的手
碰在身上非常舒服,——
咳,她哪里知道,艾珏那真是把她当个祖宗伺候着,给她洗,给她擦身,抱她出来,给她吹头发,又给她护理身下,擦药。前面那是过敏,要擦身治疗过敏的药,
后面那是怕她疼,要擦舒缓红肿的药。把个坨坨伺候的香喷喷舒爽爽,见她熟睡,艾珏才轻手轻脚离开。
所以这坨坨干干净净起来,精神不晓得几抖擞。
“爸,喜雪和开落喝了奶没有,闹闹——”她一出来就问,她也知道昨晚艾珏抱她回来,孩子们她爸爸可能抱他房间去了,
“妈妈,昨天姥爷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院子里,闹闹戴着红领巾已经坐在小桌儿旁吃早点,他妈妈一出来就冲她说。
可娃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嗯嗯,我电话没电了。”
饕餮二子在婴儿床里一看见妈妈也是不晓得几欢腾,“妈妈,妈妈,”喜雪直叫,开落也跌跌撞撞要站起来要妈妈抱,
可娃走过去抱起小儿子,一抱,开落就指着旁边那桂花树,“妈妈,树,花,”可娃点头,笑着亲了口儿子,“香不香开落,”喜雪不愿意了,
“妈妈,妈妈,”可娃没法儿,只有把开落放进去,又把小坏丫头抱起来,重重亲了一口,“喜雪,吃了没有,”小丫头直点头,“稀,稀饭,”
可娃好玩儿地点她的小嘴巴,“对,稀-饭-”小丫头的音嫩嫩清清亮亮的,可好听了。
这时候,坐在一旁摇椅里看报纸的朱源眼镜架滑下抬着眼看她,“手机没电充好没,打不通电话多叫人着急,”
可娃弯腰安顿好饕餮们,边说,“就那么巧怎么办,没电了。”她心想哦,这得赶快把手机要回来,没手机是不方便。
于是送闹闹上了学后,可娃上班立即去找小王要虞科得电话想跟他联系把手机要回来,可是小王与任务出勤去了,相当于电话也没要着。
不过,可娃记起好像小王提起过虞科得律师事务所就在这附近,好像叫“鹏程律师事务所”。于是午间休息时,她亲自找去了。
很雅致的一个小院儿,给人的感觉很安心。门口的接待人员也很亲切,
“您找谁,”
“我找虞科。”
“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