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课还真变了副模样,”
“那我什么时候去听听。对了,你这么想入党干嘛啊,还想升官儿?”这是问他怀里的坨坨呢,语气有些逗她玩儿,
坨坨一本正经,“我们是军人,当然要积极入党,何况入党也不是为了升官儿,这代表一种觉悟。”
和许咬着唇望着他的可娃,禁不住低下头亲了下她,“我帮你写思想报告好不好,”亲昵地摩学着她的脸蛋儿,
“不用,我又不是不会写。”嘎得很。
艾珏笑着直摇头,“这你别帮她,这傻子一根筋的很,只要走程序的事儿那非得一步步来。”
傻子真有自己的思量,估计身体上这靠一下也缓过来了,现在材料也拿上了,就要起身走人了,
“不穿军装外套了?”
任她站起来自己磨磨蹭蹭又把衣裳整理了一下,一手拿着文件夹,一手把军装外套就挽在手臂上。和许问。人还坐在沙发上。
傻子一咬唇,好像有点羞涩,嘟囔了句,“腰身是宽了点,我想去改改,”得!还是爱美。
艾珏也没有起身,“我明天给你送一套过去,要不,你到我这儿来取?”
傻子又横他一眼,“不用,谢谢。”转身走了。
男人们都没动,看着她离开,关上了门。
艾珏向后靠向椅背,“她想起来了些?”
和许微笑着摇头,从茶几上拿过她刚才喝过的水抿了一口。“可娃——咱家这孩子长出息了。”
可不,大尾巴打了强心针,有点无坚不摧的意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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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娃一出来就松了口气。
哪会真那么无所谓?只不过“良好的心态”叫装大尾巴狼更丰沛些。该弱那还是是弱。
疼。虽然照顾的很好,可屁股长自己身上,该疼还是有点疼。
这一路可娃慢慢走,想了许多。想得最多,还是猜测她这“六年”可能够堕落够腐败,看看那两人和自己的“熟稔”程度——啧啧,可娃自己都不可置信,我真啥龌龊事儿都做得出来啊?还是有点吓着的。
不过,没慌乱到无举措的地步。她不由又想到了她和周晓宇的关系上。依那日在医院里小宇的状态,这六年估摸着我的底他都知道,可,他怎么就忍了呢?
咳,也够她纠结。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她骨予里那冷情加胆小外添自私在起作用,本质依然“鸵鸟”。纠结又能怎样?她根本不敢深想。一点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