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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夜到家的,从二十里地外的离水镇骑马回来。

此时正值七月盛夏,回到府上时,月亮已经挂在树梢,我命小厮去打个水来,随意冲了冲,洗去满身的灰尘的汗渍,便悄悄溜进了回舟的屋子里。

回舟在屋子里睡着了,我偷摸爬上他的床时,他还哼哼唧唧地嘟囔了几句,迷迷糊糊间发现是我回来了,便给我腾了半边床,手臂再轻轻搭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帮他盖好被子,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下身湿润温暖的唇舌包裹着醒来的。

是回舟伏在我身上,我的袭裤还在我熟睡的时候就被他脱去了,胯下那根阳物高高耸立着,被回舟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

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问道:“怎么起那么早?”

回舟抬眼看了看我,并没有打算回答,而是把整根阳物全部吞下,用整张嘴包裹住,舌苔上细小的凸面擦过我的柱身,顶上的软肉被他送进里面更深的地方,包裹感愈发强烈。

估计是想把我叫醒,回舟见我发出舒爽的叹息声后,便不再轻柔缓慢地舔舐和吮吸,转而包紧我的柱身,开始迅速地上下套弄。

我被他这套嘴上的功夫弄得舒服极了,不一会儿我就告诉他,“快了。”

听到这话的回舟不仅没有怠慢,反而愈发卖力,我还感受到了他在轻轻用力吮吸,就等着我释放在他嘴里。

我的那点东西全进了回舟的嘴里,但是他还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仍然替我把里面还没残余的白浊给排挤出来。

直到我说着可以了,他才放开了我的阳物,下床去找东西来替我清理身下的残液。

回舟全名陶回舟,是我两个月前从明月馆里带出来的,原先是个男妓小倌,我见他还算合我的眼缘,就花了些银子赎了出来。

自那以后回舟就一直住在我府上,刚来那会儿还挺认生,只敢一个人呆在自己屋子里,后来慢慢地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变得开朗许多。

平日里负责我的衣食起居,白天做个小菜,晚上负责暖床,如果我在家的话。

“珩郎怎么昨儿个半夜就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会明日才到。”回舟一边说着,一边把毛巾打湿,替我擦洗胯下那条已经沉睡的巨物,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我。

我回道:“事办完了不就回来了,正好能快点见一见我们回舟。”

我上手去捏了捏回舟的脸,肉乎乎的,在我府上这两个月养胖了不少。

“嗯,珩郎今日可要出去?”回舟问道。

我答:“嗯,去看看城里商铺,晚上回来。”

帮我清理完后,回舟便到屏风后边穿衣服去了,我起身让丫鬟去打水,估摸着等会儿吃完早饭再出门。

丫鬟月儿趁着给我打洗脸水的间隙,悄悄跟我说:“老爷,城东边的清风阁最近新来了一批美人。”

我正抬着漱口的杯子站在走廊里,回头往里一眼屋子里,回舟还在屏风后头。月儿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的,也不知道屋里的人听没听见。

吃完早饭后,回舟轻轻拉住我的手:“珩郎今日要去到城东吗?”

我轻揉着他的手:“嗯,怎么了?”

他莞尔一笑,露出难为情的样子,“上次珩郎送回舟的螺黛用完了,想托珩郎再带一支回来。”

说完,还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可以吗?”

美人的要求自然是难以拒绝,恰好卖螺黛的那家商铺就在清风阁旁边,“可以,晚上就给你带回来。”

“谢谢珩郎。”

全宁州城都知道城里有个风流不羁的茶商朱老板,身长七尺八寸,相貌俊美,风度翩翩,气质不凡。

传言说,想找朱老板谈生意,去他府上不一定能等到,但要去青楼肯定能碰到,路上随便找个人问,都知道朱老板不是在青楼,就是在去往青楼的路上。

当然,传言毕竟是传言,我自然是没有他们说的这般淫乱不堪,我朱启珩是爱好美色,但是去青楼也不是非得干那事儿,况且宁州城那么多青楼,谁知道我在哪一个楼里。

不过香玉在怀,吟诗作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总的来说就是,爷自己开心就好。

趁着中午的日头还没那么毒,我换了身衣服,喊上小顺就出了门,直接往清风阁去。

宁州城民风开放,是通往全国各地经商的交汇点,这里也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白日里车水马龙,夜幕里灯火辉煌。

一路上人声鼎沸,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我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街边卖的新奇的小玩意,想着可以买回去给回舟看看。

小顺一路上帮我打着伞,眼看日头越发毒辣,便催促道:“老爷,咱们快走吧,到了清风阁,也好有个清凉歇脚的地方,再这么待下去只怕要中暑了。”

“好,这就走了。”我挑了一根珠翠簪子,付钱拿好东西,走人。

到了清风阁,老鸨一见到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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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见了财神爷一样,“哟,这不是朱老板嘛,好几天都没见您来了,快请进,快请进。”边说着边拉着我朝人堆里挤。

“秋娘近日可好啊?我前几日出城了,昨晚上刚回来,我一听说你这儿有新人,这不就来了。”我和清风楼的老板娘寒暄着,被她拉着往里走。

清风阁今日确实比以往热闹不少,人挤人,这短短几十步路,原本一口茶的功夫,现如今着实有点寸步难行,我还差点踩到别人的脚。

“秋娘啊,这搭个大台子是要干嘛?请了个戏班子吗?”这儿的老鸨名叫秋娘,我来的次数多了,她也对我多照顾些,特意留了台子前的位置。

秋娘好不容易把我安置到位置上,赶忙招呼人来伺候。

“朱老板等会儿就知道了。”秋娘故意卖了个关子,她一边摇着扇子,掩面谄媚地笑了笑,转身扭着屁股走了。

我看了看,周围都是坐着些宁州城里的达官贵人,身后围了好几圈人,难道都是为了能一睹新来的这几位天仙是何模样?

“这不是朱老板吗?”说话的这人是衙门的徐大人,徐勉,就坐我旁边。

“徐大人。”我朝他作了揖。

我往日里逛青楼时也偶尔能碰到他,这么一来二去就熟了。

“朱老板前几日没来可是错过了不少美人呢。”徐清语气里带着点可惜。

“是吗?徐大人此话怎讲啊?”我抬起茶杯抿了一口。

“朱老板有所不知,这几日秋娘让这几个新来的带上面具或者面纱,每日到台上跳上一段舞,或是吟奏一曲,再由台下的客人们出价,价高者可得,可谓是赚足了噱头。”

“这样啊。”我嘴上附和着,心中嘀咕着:真有那么国色天香吗?

“朱老板要再晚两天来,这批新人可都要被人挑完了,说起来他们都可是初次接客,倒也金贵。”

这时秋娘转到徐大人身边,熟络地招呼着:“徐大人说的哪里话,都是出来卖的,哪有什么金不金贵,没调教过的东西,还希望等会儿能入得了各位爷的眼。”

接着又向我说道:“朱老板呐,今天出来的这位,我专门给您留的,肯定是您喜欢的类型,等一下可不要错过呀。”

说话间,台上的龟奴拉着今日的主角出了场,但戴了面具,遮住了眉眼,一身素白的衣裳。虽然弱质纤纤,不过很明显是个男子,披散着头发,规规矩矩地站到台上,看上去朱唇玉面。

“往前些,都看不清!”原本乱哄哄的台下有人喊道。

台上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勾起嘴角莞尔一笑,从容不迫地朝台子边走了两步。素白的衣裳裹着纤细的腰身,脚踝上系着一串细小的银铃,伴着步伐轻轻响动,清脆的响动声随着迈开的步子,两条纤长白净的大腿在侧开的下摆里若隐若现,坐在前排的几位看客都看直了眼。

紧接着,几个龟奴抬来一把躺椅,横放在台中间,秋娘也上台来。

美人朝众人福了一福,转身向躺椅走去,慵懒地侧躺下,一只手抵着脑袋,双腿随意地放在棕黑的兽皮上,原本还能遮住腿的下摆,现在垂放在躺椅边,只能堪堪地遮住大腿根,一双纤纤玉腿在兽皮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嫩。

秋娘立马上前说道:“各位爷,今儿这位是第一次接客,花名叫‘玉面狸’,原先也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公子,后来家道中落,不得已才投靠咱这清风阁,虽然戴着面具,但就凭这姿色在咱们宁州城也再难找出第二个。”

徐大人抬扇,轻声问我:“朱老板可还中意?这模样,看起来比女子都要妩媚几分。”

“是不错,光躺在那里都十分赏心悦目。”我虽然不知他相貌如何,但单凭那双纤长的白如玉地腿,也足够蛊惑人的了,那副慵懒的样子,活脱脱一只猫,这样看来,这美人也确实配得上“玉面狸”这个名号。

台上的秋娘继续说道:“那咱也不废话了,直接开始吧,‘玉面狸’首夜起价,一千两!”

“嚯,这起价高,前几日才五百两。”徐清像是在故意说给我听似的,他不喜男风,现在起像在看戏一样。

“一千五百两!”有人喊道。

我倒没听出这声音是谁,估计是让自家下人喊的。

“两千两!”

大家都觉得这美人不错啊。

“两千五百两!”

我想想今日出门钱带够了么,诶,我好像没带钱……

“三千两!”

看来宁州城喜好男色的人也不少啊,好几个不同的声音在叫价了。

“三千五百两!”

嗯,好像刚一回来就花那么多钱,有点败家啊……

旁边的小顺看着我佁然不动的样子,悄悄问了声:“老爷,咱不叫吗?”

我想了想,看了看台上那双玉腿,管他呢,为了美人,这钱花的值。

“叫吧。”我授意给小顺。

“六千两!”小顺立马扯着他的大嗓门喊道。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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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两之后便没人再出声了,但我倒是听到了身后不少人的窃窃私语。

“那个就是朱启珩。”

“就是他呀……”

“果然是放荡不羁。”

“为了个初夜花那么多,真是豪气。”

“……”

秋娘在台上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再出价了以后,欣喜地说道:“那就恭喜这位出六千两的爷,最终抱得美人归。”

躺椅上的玉面狸全程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倒是下台的时候朝我这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在龟奴的搀扶下上了楼。

大家欢欢喜喜地散了场,我坐在椅子上淡定地喝着茶,等着小顺回去取钱,秋娘乐呵呵地过来了,脸上好似笑出了一朵花,“恭喜朱老板了,等会儿交了钱,就能去见我家的玉面狸了,保证包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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