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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射的时候早泄,要射的时候又慢腾腾射不出来。
折腾了半天,陶正才给舒言时撸出来,报复地把手上凉凉的精液全抹到男生脸上。
舒言时笑眯眯地任他抹,还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
傻蛋。
陶正在心里骂,又用手把舒言时脸颊上的精液擦干净。男生又恢复成以前漂漂亮亮的俊丽模样,黏黏糊糊搂着他蹭。
“去穿衣服。”陶正推他的脑袋。
虽然现在除了自己别人都看不见男生,但陶正还是忍受不了舒言时就这样裸着身子到处飘。
舒言时快速套好衣服,还要贴着他,耍赖似地趴在他的背上,说这样暖和。
男生现在重量就像只小狗,陶正就算背着他也没什么负担,也就不管他了,就这样走了出去。
陶语兰正在厨房做饭,陶正也过去帮忙,顺便和妈妈聊聊天。
陶正是单亲家庭,他爸在他出生后接受不了他畸形怪异的身体,没多久就逃了。幸而陶语兰没抛弃他,又是养儿子又是养女儿的把他拉扯长大,两人相依为命,关系比寻常母子要更加亲密。
“宝宝,”陶语兰见到他过来,温柔地笑了笑,“你刚才是在打电话嘛?妈妈听到你好像在和其他人说话。”
女人从小就爱这么唤他,陶正小时候没少因为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被小伙伴嘲笑,向妈妈抗议后,陶语兰就改成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才这样叫他。
但现在陶正身上多了个透明的人形挂件,时刻都要黏着他的舒言时听到女人又这么叫他,在他背上吃吃地笑起来,咬他的耳朵,也故意使坏道:“宝宝。”
操。
陶正耳朵都有些发痒,脸颊泛起一丝羞赧的红晕。碍于在母亲面前,他不好直接把舒言时从自己背上揪下来揍,只能装作挠痒似的警告地用手拍拍舒言时的脑袋,同时含糊地唔了一声,回应自己妈妈。
“谁啊?大学新交的朋友吗?”
“不是,一个以前的朋友。”
“哎哟,这才刚回来就给宝宝打电话。”陶语兰冲他眨眨眼睛,八卦问,“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哦?”
“妈!”
陶正这下是真脸红了。
他妈和其他家长还不太一样。别的家长是整天担心自己的孩子早恋,他妈是整天担心他因为身体原因,不敢与其他同龄人放开交往。上高中时陶语兰就总有意无意地打听他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说些什么喜欢就要大胆追的不靠谱话。
陶正以前也对几个女孩产生过朦胧的好感,但被他妈这么关注情感问题,有意思也变成没意思了。
想想也是,就算真的谈恋爱了,他也没有勇气让人家女生知道他的身体情况。那谈恋爱还有个什么劲,还不如多做几道题,给舒言时这傻狗补补课,让他那拉到班级吊车尾的分能提上来点。
陶语兰看他不好意思了,连忙道:“好好好,妈妈不说了。”
这时舒言时却又开口,哼道:“我是陶正的男朋友。”
陶正把陶语兰炒好的菜端到客厅的餐桌上,无语道:“你是个鸡儿。”
舒言时不高兴地用手臂勒他脖子,在背后锁他的喉:“我就是陶正最好的男朋友!”
“操,傻狗!”陶正扭着他胳膊,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拽到前面,终于逮到机会往他脑袋上糊了一巴掌,“反了你了。”
挨了一顿打后舒言时安分多了。
陶正和妈妈吃饭时,男生就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旁,可怜巴巴地望着桌上的饭菜,馋得不停吸鼻子嗅味道。
“陶正,我也想吃……”舒言时委屈道。
陶正舀了勺鱼汤,杵到他嘴边。
舒言时“啊”的张开嘴,勺子也只是从男生的口腔里直接穿过去,什么都碰不到。陶正毫无停顿地把盛着香浓鱼汤的勺子从男生嘴里抽出来,稳稳送到自己嘴里。
男生顿时委屈地抿紧了嘴巴,漂亮的眼角都耷拉下来。
傻不傻。
陶正看着舒言时重新趴回餐桌上的蔫巴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
对面的陶语兰看儿子心情好像还不错,等用完餐后,犹豫地开口:“宝宝,小时的事……”
“舒言时?”听到舒言时的名字,陶正顿时收敛了笑容,看向自己妈妈,“怎么了?”
“你以前和小时关系最好,小时家里人想你回来的话,也去看看小时。”
“……”
虽然舒言时现在仍陪在他身边,但无论怎么说,男生在现实生活已经死去了。
陶正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沉默了几秒,道:“嗯,知道了……”
提到这件事,饭桌的氛围一下沉重了不少。
相比之下,反倒是舒言时最为轻松,他悬在半空中,从后面拥着陶正,好奇地问:“陶正要怎么看我呀?”
陶语兰回卧室洗漱,陶正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没好气道:“去给你上坟啊。”
', ' ')('“那不是要到墓地,”舒言时想到那一排排的青黑色墓碑,抱紧陶正瑟瑟发抖说,“好吓人。”
你现在自己都是鬼了,还怕坟地。
陶正胸口原本又汇聚起来的悲伤都被男生打散了:“……傻狗。”
陶正的学校放假早,一帮高中同学里他第一个回来,陶语兰也还要上班,陶正白天没什么事做,就报了个驾校练车,练完后就回家和舒言时腻歪在一起。
男生算是被他开了荤,尝到那种事滋味后,每天都缠着他想要做。
双性人的性欲本身就强,陶正以前自己把自己压抑太狠,现在反正和舒言时什么都做过了,陶正也彻底不要脸了,趁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在客厅和舒言时用投影仪一起看自己私藏的好片,两人没羞没臊地拱在一起研究怎么做才能像片里那么爽。
舒言时念书时傻得跟没有脑子一样,在这种事上倒是进步飞速。
两人又一起做了两三次,陶正每次都能被男生肏得射精潮喷,特意垫在身下的小毯子都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浸湿,偷偷塞进洗衣机里清洗,还被妈妈问那条毯子怎么总晾在阳台晒不干。
到了周六晚上,舒言时的弟弟到家里来找他了。
舒家兄弟都遗传了母亲的好容貌,如果说舒言时不开口的时候是一副淡漠的清冷美人模样,那舒言时的弟弟舒凌睿就是真正的冰山。
弟弟的骨相比舒言时要英朗一些,十六岁的少年脸颊两侧还带着一点未消褪的婴儿肥,眉眼却昳丽冷淡,即使身上穿着老土的蓝白校服,看起来依旧俊秀非凡。舒凌睿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口,冷冷淡淡对陶正道:“爸妈说,让我明天带你去陵园见哥哥。”
而舒言时此时此刻就站在他面前,还拿手和弟弟比了比个子,惊喜感叹:“凌睿长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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