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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越水牢。
腥臭的味道被潮湿的水汽包裹着,水牢密不透风,入地九尺,永无天日照射的机会,浑浊肮脏的空气,一点点进入时越身体。
这是血液陈年浸染后洗不去的腥臭味儿,时越久经沙场,出生入死八年,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他脚底的石砖沁着暗红的血色,这里的每一块砖瓦上,都有死人的影子。
“滴答、滴答。”
牢门传来脚步声,时越慢慢抬眼,来者身量不足五尺,五短身材,留着八字胡,目光狡狯,正是鬼越的宰相哈太。
鬼越人皆是这幅矮小身材,千百年来依存中原王朝吃剩的残羹发育,弹丸之地,粗鄙之人,未有一朝君主放之眼里。
一月前,鬼越突袭南郡,苏御龙颜大怒,即派时越出兵征讨,诏曰若对方仍不退兵,便率二十万铁骑踏破国都。
时越驰骋沙场已有八年,大大小小的战役经历不计其数,鬼越人少兵弱,领土又无防守的天险,他未尝放在眼里。可这鬼越战术十分诡异,不断同他们打游击战,时越不急不躁,耐着性子步步歼灭,直逼国都。
守城之时,人方多起来。时越以为其主力部队驻守城内,可在冲破城门那刻,方才发觉鬼越竟是用整座城与大半兵力做了一个天大的陷阱!
城内平铺着一层稻草,踏入才知下面都是沼泽!时越冲锋在前,立即连人带马陷了进去。他大吼让军队后退,知晓自己再无救出的可能,高声指挥副将立即从城外包围,拿下都城。
可鬼越宰相突然出现,表示时越已被他们俘获,若想救出他,便立即率军退出三里地。副将略微思索,宣布撤军。再后来,时越被沼泽卷入失去意识,醒来已被脱光上衣,囚禁于水牢。
哈太一副兴奋神情,手中拿着一份印有大梁图腾的信纸。
他桀桀笑了两声,兴奋道:“你尊贵的皇帝来信了,猜猜他说了什么?”
时越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哈太不恼,阴笑道:“你的皇帝愿意用南郡五城换你,哈哈,南郡五城,我大越举国之力也换不来五城,我们的时将军真是太值钱了。”
“那便速速放了我。”
“哈哈?放了你?将军莫急,我话还未尝说完。”哈太顿了顿,“我不要五城,即使得到,也守不住。但若放你回去,怕下一秒你暴怒的皇帝,便要灭了我大越国。”
不错,正是如此,看来这哈太也不傻,怪不得能想出以王都作诱饵的阴招。时越心道。
哈太继续:“我们只提一个要求,要你皇帝迎娶我们的公主,等公主怀上大梁皇嗣之日,便是你时越归国之时。”
“你的皇帝,自然迫不及待的答应了,啧啧,真是君臣情深。”
时越颇为诧异地看向他,难道这厮以为,区区一个公主,便能保住他的国家了?
联姻这种手段,在此情况下显然没有任何用处。即使那公主生下的孩子是大梁皇长子,也只不过是个杂种皇子罢了,不成威胁。国家该灭仍会灭。
哈太看出他的疑惑,眼珠阴狠地转了转,怪笑道:“我的将军,你会知道它很有用的。”
“来人,给我们时将军,准备准备回国了。”
一群衣着怪异的高大女子鱼贯而入,他们神态冰冷,好似泥人,且力大无比。时越自入水牢起便全身无力,内力也无法催动,似已被封住经脉,现在的他战斗力比之女童还不如。
“女人们”扒光他,放进一片毯子裹起来,毯子上被涂抹了一层滑腻的脂膏,严密地覆盖了他的每一片皮肤,肌肤立即瘙痒无比,时越大惊,挣扎起来。
他大声道若哈太敢对自己耍花招,今日自己所受之苦,来日必千千万万倍返还其身上,哈太也只冷笑一声,叫人把他抬了出去。
“将军,好好享受,我大越的秘术罢。”
时越被抬进一间香气逼人的房间,屋里充斥着甜腻的香气。
自他被裹入毯子已过了半个时辰,几乎每一个毛孔都被塞入了滑腻的香脂,时越感觉自己身子发软,连身上陈年旧疤好像也被脂膏泡软了。
他观察这些高大的女人,发现其肌肤竟出奇的白皙嫩滑,好似剥壳鸡蛋,头发也如缎子一般丝滑。偏偏这些“美女”骨架很大,与男人无异,自己乃自小练武的武将,这些“美女”也不过比自己瘦小一点罢了。
太诡异了。
“美女们”将他绑在一架香床上,床上被褥柔软,也沁入逼人香气,躺于其上好似睡在温柔乡。“美女们”一声不吭,强行喂他吞服一颗药丸,不过多时,时越便感下腹一阵灼烧感,私处也好似被火燎到。
由于被绑,时越的视线被其胸肌挡住,看不见下身一点。
无论他如何威胁,这些女人愣是一个字也不说,好似聋了一般。时越只得放弃,以为哈太那卑鄙小人要对自己阳具下手,咬牙抵抗痛苦。
下身是烈火灼烧般的痛苦,这些女人又往他身上涂上一层脂膏,每一根发丝也不例外。那些怪异的美女柔弱
', ' ')('无骨地各把持一个部位,柔软的大手一点点将脂膏按进去,连脚趾缝,也颇有狎昵之态好似青楼妓女给人按摩时那样,五指扣入他的脚趾中,慢慢揉搓每一个角落。
他的胸肌,腹肌,肩膀手臂甚至臀部也并未放过,皆是美女子们用手一寸一寸抚摸,涂上琼脂。就连会阴和肉根,也被徒手细密地上了一层膏。
时越头晕目眩,哈太到底意欲为何?难道所谓的秘术,便是这些淫刑么?
脂膏清凉有舒缓之效,那些女人用丝绸裹住了他。时越再醒来时,丝绸撤去,借着月光,他竟感觉自己所见之处的肌肤更加白皙细腻了些?
不是错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奇怪的脂膏竟令他肌肤变得如同女子般嫩滑,他经年训练而晒出的古铜色肌肤也和豆腐似的白皙了。时越惊恐地发现,自己和这些女人的皮肤越来越像……
他试图冲破经脉,浅浅运气一番后试出体内每一处经脉都被封住,不知是不是那神秘药丸的作用。
转眼又半月过去,脂膏作用开始凸显。如今的身体连深呼吸都会倍感不适,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女人每每为他涂抹脂膏,素手细腻揉搓那隐秘之处时,那话儿都会忍不住勃起。
可分明细心伺候的女人这时却不再管那,任其自己软下。
在这不见天日的小屋里过了将近一月,女人柔软的柔荑与冰冷的态度使时越仿佛置身冰火地狱,脂膏香气一点点侵蚀时越的大脑,他头昏昏沉沉,眼睛也睁不开,只有无穷无尽的香气,在脑中留下深深的烙痕。
“咯咯咯,咯咯。”
太久没听过人的声音了,时越眯眼睁开一条缝,见哈太逆光走来。
“时将军,好久不见。”
哈太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淫笑道:“您现在的肌肤,与天妃相比也毫不逊色啊。”
天妃乃鬼越皇后,素有冰肌玉骨美人之称。
“你将我困在此处羞辱又如何?难道我会怕区区女人用的香膏吗?”
时越用力呸他一口,直冲面门,哈太随手抹掉,哈哈大笑,“将军,此言差矣,这香膏是专为你研制的,女人可用不得。”
他面露兴奋,舔舔油腻的嘴唇,围着时越转了一圈,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尤其转到他的私处时,啧啧摇头:“美、太美了。”
时越冷笑:“看来丞相大人是个断袖,竟喜欢对男人私处评头论足,怎么?是我令你感到羞愧了?”
哈太摇头:“将军的阳具固然雄伟,但最美的,还得属这一口含苞待放的花穴,色泽粉嫩,实乃老夫毕生所见之精品。”
时越反应两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嘲讽道:“我看你老眼昏花了罢,我是男人,哪来的女人花穴。”
哈太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紧盯他的私处,时越贵族出身,哪里让另一个男人这般盯过私处?他羞耻地收紧了下体,这一夹,却察觉出不对了。
前几日下体总觉得火辣酸疼,已到麻木的程度,今日醒来便看见哈太,一直无心关注那里,没注意那处已经不再疼痛,取代的是股清凉意。
风一吹,肉棒之下兀得发冷,哈太道:“将军,你流水了。”
时越嘴唇嗫嚅两下,哈太挥挥手,两个女人抬上来一面硕大的铜镜置于足底,时越终于能看清自己的的下体,看见的,却是自己肉棒之下已没了囊袋,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口,美艳的女子花穴!
他大脑宕机一秒,大口喘着粗气不可置信地仔细观摩私处,没有看花,他下面真真长出了女人的东西。
不可能,不可能!
时越凤目圆瞪,俊美的脸庞呈现出狰狞的表情,他浑身肌肉青筋暴起,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的肌肤已变得如同初生婴儿般娇嫩,铁链深深陷入,勒出了青紫的伤痕。
愤怒的大吼响彻香屋:“老匹夫!你竟敢把我变成女人!!!”
愤怒使他爆发出强悍的力量,铁链铮鸣,哈太不禁暗自心惊,服下软经散后还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真乃见所未见。
可惜这样的英豪,也只能为我所用,乖乖变成男人身下一条母狗。
“将军的肌肉真是漂亮,简直是男人中的楷模啊。”哈太拿起桌上的铜条,挑起他的阴茎,“连男人的玩意也这般雄壮,将军好像还未娶妻?真可惜,您再也尝不到女人的滋味儿了。”
此时的时越已经变成一头愤怒的野兽,不断怒吼,大声辱骂,可他越辱骂,哈太就越兴奋。
“将军啊,不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可知这些日子你用的香膏一盒便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口粮,多亏你的皇帝送来赎金,不然即便举国之力,我们这小庙也养不起你一个大佛啊。”哈太桀桀怪笑,手中铜条不断戳在时越健美的肌肉上。
原本坚硬的肌肉竟一戳便凹陷,这分明不是肌肉的触感,尤其戳在胸上时,饱满的胸肌如同女人乳房一样深深凹陷,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
“太极品了,极品!将军一个铁血硬汉,略微调教便比花魁还诱人
', ' ')(',看来将即使在这种下三滥的地方将军也有过人天赋。”
“若非您的处要献给皇帝,老夫也真想尝尝您的滋味儿。”
下流的言语与神情令时越羞愤欲裂,怒道:“老匹夫,你敢!”
“将军莫慌,老夫说的皇帝,是您的青梅竹马,最最敬爱的大梁皇帝啊。”
“您与大梁帝兄弟十余年,长出来的花穴不正应该第一个让他,额,好好享用吗?哈哈哈哈哈。”
时越浑身僵硬,感觉血液都要倒流了,脑中轰隆作响,茅塞顿开,今日种种异态皆指向一个可能。
他终于明白哈太是何种计谋,实在阴狠!把自己变成女子模样,如今这副身体就算是苏御也认不出来,那条件中的所谓公主——
“看来将军也猜到了,哪有什么要出嫁的公主,自始至终要怀上梁帝龙种的,只有您骠骑将军、时越一个人啊!”
“将军,您现在这副身子,就算是青梅竹马的皇帝也认不出蒙脸的您吧。”
“狗贼!老子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哈太笑眯眯:“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何必如此血腥呢。”
他给后面一个眼色,女人们再度鱼贯而入,时越也终于意识到这些“女人”根本不是女人,具是如他一般被变成了女人的男人!
哈太:“将军知道各国给中原王进贡的美女都需要调教吗?”
“女人们”手中各捧一个托盘,托盘中具是不可正眼看的淫邪之物,有各种尺寸的玉势,各个栩栩如生,有不知用途的奇形怪状的珠链,夹子,玉塞……
哈太幽幽道:“将来不止前面的花穴,您后面也要伺候人的,放心罢,保管在您出嫁前将您调教成天下所有男人都爱的尤物。”
“您的皇帝,保管在您身上醉生梦死,说不定啊,不出一月您就得怀上您大梁的皇长子了。”
哈太淫笑几声,对身后“女人们”道:“动手罢,一月之后我来验收。”
床中升起一根横向的木棍,“女人”抬起时越双腿,呈大开之势绑在上面。他的大腿紧实而有弹性,完美健壮的肌肉线条足以令天下所有男子膜拜,可原本被暴晒出的小麦肤色现在简直比女人还要白,这决非将军该有的模样。
每一处肌肉都如绵云般柔软,柔软的大腿肉深深嵌入木棍,凹陷成禁忌感的弧度,强行打开了一片芳草地。
天下最英武的少年将军,连私处都是完美的,玉根笔直,龟头圆润硕大,已然微微勃起,尺寸十分可观,看来是一件令人醉生梦死的宝器,此等形状,足够让绝大部分男子羞愧了。
偏偏这样完美的阳具下面却长了口妖艳的女穴,女穴不同于他英俊的外表,极尽阴柔,阴阜肥大,好似两瓣裹着珍珠的圆润蚌肉,中间一点猩红,是大阴唇。大阴唇同样肥大,紧紧遮住深处的嫩蕊,仅露出顶部一颗颤巍巍的肉珠子。
他的嫩逼光洁无毛,阴阜透着微微的粉,中间未开遮掩的嫩花却十分鲜红,淫亮的红色嵌在这片如羊脂白玉般的肉臀上,好似血芙蓉出水,在最纯洁的土地上开最娇艳的花。
一名“女子”玉指撑开他两侧阴唇,与肥大夸张的外阴相比,下方的小口有点太小了。不难想出这口骚逼将会吸引一根硕大勃起且坚硬如铁的肉棒,当男人兴致勃勃准备日翻这口肥厚的妓女骚逼时,才发现穴口小得不可思议,原来逼只是天生长得骚,穴主人却是个纯洁的处女。
时越无法欣赏到胯下的“美态”,他正高声怒斥女人把手拿下去,不然自己要剁了他的手。女人微微抬眼给了旁人一个眼色,紧接着时越双手也被吊了起来,他正怒骂之际,嘴里被塞进一个玉球。
玉球穿了绳子,可以绑在脑后。玉球撑开他的薄唇,舌头蜷缩在口腔后方那一片窄小的穴腔,随着时越唔唔的谩骂,玉球也被舌尖拨弄,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玉球镂空,不多时上面便挂满了黏连的水丝。
四肢叫人这样绑着,那与青楼待调教的妓子有何异?想到哈太临走时那番话,时越头皮突突地跳,他越发愤怒绑他的床柱被挣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但这些柱子无比坚固,莫说他服了软筋散,即便全盛时期被这样锁住,那也只有任人宰割一条路。
“将军的逼真美,您的陛下一定会喜欢的。”
揉弄他阴唇的“女人”说道。
这是时越经久以来第一次听见这群人说话,果然不是女人的声音,是尖细却仍能辨认出男性低沉底蕴的声音。
“紫日奥!唔度唔嗡绕紫!死人妖!别他妈碰老子!”
“上药。”
又是香膏,那群女人如往常般给皮肤厚厚裹了一层香膏,时越敏锐地察觉出今日香气不同于往。
果然,香膏涂抹过的地方开始溢出蚀骨的酥麻,好似千万只妖艳美女的玉手从他身上拂过,麻痒至极。时越一下失了力气,仰躺着大口喘气。
负责他私密部位的人生出些私心,揉久了些。那香膏被一寸一寸按进他的乳头、阴茎和嫩逼里,厚重的
', ' ')('膏体形成一道脂墙,手掌与肌肤摩擦,交叠出粘腻又靡乱的潮湿音。
逼穴由方才说话的“女人”亲手上药,他手掌宽大,完全就是男人的手,偏偏肌肤滑腻好似丝绸,透着十足的诡异。
他手掌刚好兜住桃核状的阴阜,手心是满满的脂膏,全都糊在阴户上。随后手掌慢慢打圈揉,掌心发热融化了膏体,化作粘稠的汁水渗进阴唇的缝隙中。
一股冷栗感直窜上来,时越看不见自己的下体,只能感觉到他滑腻的手指在奸淫那个恐怖的地方,温热的指尖,一点点摩挲着陌生的嫩肉。
时越慌张地绷紧了身子,双目剧颤,眼白浮出血丝。他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地飘散,绸缎似的青丝搭配如今白皙如玉的肌肤,好像一尊白玉做的情欲男汉像。
他竟从抚摸自己逼的“男人”脸上窥见了所谓“享受”的神色,他眼睛微微眯起,中指陷入耻缝里,好似蚯蚓蠕动般摩挲,手指与逼肉很快拉出丝,粘稠得像是糊了浆糊。
那地方极度让人感觉脆弱,下面是个洞,里面还有女人的胞宫,那种凹陷的感觉,好像站在崖顶凝视万丈深渊。
他是大梁最年轻的骠骑将军,他是燕然勒功、铁骨铮铮的硬汉,他从八岁起便发誓,一定要做世上最威风的将军,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长这种东西!
被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抚摸那话儿,更是让他恶心!
然而嘴被口球堵住,他连骂人的资格都失去了。
一瞬间,绝望感笼罩了他,即使那天深陷沼泽,他也没有这般绝望的感觉。
若让自己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被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破身灌精……那还不如让他现在就死!
更可悲的是,他连选择去死的权利都失去了。
“女人”好似抚摸珍宝般慢慢揉了那处一会儿,猛然高高抬手,只见粘稠的淫丝拉出长长一条才断,接着一巴掌就扇在了逼上。
“叵叽。”
这是手掌空鼓拍在水哒哒又柔软的肉上、汁水四溅的声音,阴唇都被扇得抖了三抖,又肥硕地回弹了回去。
时越猛起抬头,脚趾扣紧,私处不受控制地上挺抽搐,还没完,“女人”接连扇那处好几下,整口逼被扇得通红,会阴一缩一缩,还飙出几缕拉丝的爱液。
“唔嗯!唔,额。”
他那一身饱满的肌肉狠狠弹了弹,尤其一对豪乳,简直像是刚刚发过的蓬松的大馒头,变成了晶莹的玉冻,晃得人眼晕。
两个“女人”一人一边扯住他的乳首,那处就是小小的一点,黄豆大小,“女人”玉指纤细,准确拽住一点小豆,毫不留情地高高拉起。
“嗯嗯!唔!嗯!”
连带下面大分量奶肉都被迫向上撅起,时越已在一群男人中威严了八年,何时让一个女人摸过他的乳头,又何曾想过自己会遭受如此变态的凌虐呢?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胸肌,变成了一堆变态人妖的玩物。
乳头被高高拉着,那脆弱的地方又被涂上至淫之物,痛苦中慢慢溢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乳头好像爬了一层蚂蚁,又像在往乳孔里钻。
下身某个地方,好像抬起头了。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向来对那种事没有兴趣,怎么会因为这种东西有感觉?仅仅是因为,被扇逼扣奶?不、不——
“将军硬了,快拿套棒来。”
“女人”头领的话彻底击碎时越的心理防线,他的阴户还湿淋淋、颤巍巍地和头领手心相连,被扇麻了,但自己发着骚,凸噜凸噜朝手里吐淫水。奶子好像农妇给怀孕母牛挤奶那样,像个牲口一样拽起来。
他腿被架起来了,私处的风光,尽收这群变态眼底,简直像给雏妓开苞的场景。
时越潸然泪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几近于融化的悲泣。
“女人”给肉棒套了一件漆黑的皮罩,肉棒容姿甚伟,直直冲天如同一把宝剑,女人却毫不犹豫地掰开他鲜嫩的马眼,塞了根玉棍进去。
时越几乎被痛昏,“女人”头领幽幽道:“将军,不是奴家故意找您麻烦,但您今后,不应再用这处爽快了。”
她摸到嫩逼,又向下摸到了紧缩的菊花,“将来您作为公主嫁过去,就是梁帝的精壶、鸟洞,只有受着被灌种的份儿,公主哪能用男人的棍子爽呢?”
“您要自觉些,以前走了歧路,以后可要谨记身份——您就是口天生给男人骑、尿的骚洞。”
“女人”嘴角邪异地扬起,她贴在这一口热融融的嫩穴上,脸几乎贴在上面,鼻尖正对着散发腥气的洞口,她着迷地深吸一口,指尖沾了点淫水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好骚,好甜的汁子,梁帝一定会爱死您这口完美的宝穴的。”
她变态的举动令时越打了个冷颤,拼命却毫无作用地向后缩着私处,企图远离她。
他如今脆弱无助的模样,还是战场上那个切人头如砍菜瓜的将军么?
“女人”又爱不释手地在他湿逼上摸两把,恋恋不舍地离开,时越已因为
', ' ')('她再度出手而颤抖起来,女人道:“将军莫慌,您的处女只有陛下能破,奴家不过稍微调教一下,增加敏感度。”
“虽然您有了完美的逼,这后庭也要会伺候男人呢。”
什、什么?
时越一个直男,从未了解过男男之间那些事,哪知道菊花也能用于性爱,他不明所以,直到“女人”朝自己两股之间倒入大量油,并叫两个女人掰开他的臀瓣。
随着臀肉被最大限度掰开,肛口的肌肉也被牵扯,肛门变得横长,凉风灌入,此私密之处初次感受到了凉意。
聚集在臀谷的油液溜进那被拉开的肛缝中,钻入肠道,时越的肛穴十分粉嫩,被拉开后如同娇花。女人头领刳了一大坨香膏,两指合并,在肛口扣搔两下,随后缓缓推入——
“唔嗯!唔唔嗯!”
时越目眦欲裂,拼命摇头,他伸长了脖子意图看清下体,但视线被挡,再如何扭动也无法窥见,只能绝望地感受着滑腻的手指慢慢进入到自己的谷道之中的。
那是出的地,那么、那么肮脏的地方,怎能把手指伸进去!
大量油脂润滑使手指畅通无阻,女人只插入一半,抽插几下,肉穴微微发软,她再两根手指交替上下舞动,好似弹琴。
无法目睹画面,感官便格外敏感。时越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指尖按在肠壁上,那处从未发生过这样的形变,简直是爆炸般的感觉。女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前后抽插与上下扩张交替,他的后穴成为被彻底掌控的玩物,没多久,女人的两根手指已经能进出自由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
手指与肠壁摩擦咕叽咕叽地叫着,那话儿越来越热了,时越也从愤怒的嘶喊,变成隐忍的喘息。
他极力控制颤抖的声线,几乎不敢呼吸,手指却越插越快,竟又加了一根。三指扣紧,其余两指按在臀上,女人手臂飞快地前后耸动,抽出又深插,滑嫩艳红的肠肉被带出体外,又插回,手指令臀尖诡艳地摇晃起来,那肛穴,竟能容纳三指张开了。
香膏带来融融的热意,香脂沁出酥痒的媚香浸染柔滑的嫩穴,手指不断进攻穴内令人下体发麻的肉粒,使这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被毫无尊严地玩弄。
非但要侵犯得深,“女人”们还要将这紧致的小口变得如妓女那样松弛。几名女人甚至同时围住一圈,拉开臀谷间松垮艳红的肛口,几根纤白的葱指勾住肉圈,直至能够看清其中的玫瑰状媚肉。
时越下颌绷出坚韧不屈的线条,牙关紧咬,贵族与一军之将的尊严绝使他无可能屈服,即使他的菊穴,已彻底在“女人”的淫虐下变得松弛,几根手指能侵犯无法避免使其丧失了得体的性状,他也保留着最后一丝尊严:
绝不可能如妓女般呻吟出来。
可“女人”涂抹的是特质媚药,又有精湛的手艺加持,肠壁每一处都在反复扩张中沁透了淫液。不过须臾,仅仅手指插入,时越便腰臀剧颤,屁穴下意识追随手指摆动,活像一口寻屌的骚逼。
纵使牙关紧咬,呼出的气息还是愈发混浊,敏感嫩肉传来的融融热意令颅内蒙上一团氤氲的水汽,时越几乎被酥痒熔断到丧失意识。
不断送入的强效媚药没有留下生还可能,少年将军刚硬的屁穴,被当成女人的骚逼反复开垦,肠肉正在慢慢被驯化为熟悉抽插的骚肉,自发流出的大股淫液正是铁证。
鼻音越来越软,如同身子一般发酥。
时越无法窥见,但其屁穴已从青涩变得熟软,肛肉如同熟透的雌蕊,不仅外观像含苞待放的娇花,内里也眷恋肉棍的插入,流入深处的脂膏侵蚀了肛穴,这里彻底变得污浊了。
“女人”满足地抽出玉指,其上已经挂满粘稠的骚汁。她拔出时,外翻的肛口重重抽搐了下,整只淫臀跟随向上,被带出的媚肉好似仍在眷恋玉指的侵犯。
“女人”在时越身下娇媚轻笑:“梁帝纵使身经百战,也定会被您这口宝穴迷晕的。”
“说不定日完您后面,都没力气再让您前面怀孕了。”
四周响起猥亵嘲弄的尖细笑声,时越端是听见,但他已无力骂回去,他的神魂好像与肉体已经分开,肉体已经登上极乐。
他忍耐太久,一指的香膏已足以令处女变荡妇,源源不断的香膏进入身体,即使神仙也无力回天,肉体凡胎何能抗衡呢?
自尊使他整个人滑稽地遏着声线,却让身体丧失了宣泄窗口,只能从后面被糟蹋透彻的淫洞宣泄而出。
“女人”话音未落,他倏然喷出一大股骚液,喉咙咕噜出一声古怪的喘息,眼睛向上翻,竟是潮喷了。
高潮后,时越双腿如青蛙般抽搐,那一团夸张的液体好似失禁。如此丑态,是时大将军此生独一份的体验。
“啊。”
“女人”惊讶,随后眸中闪过兴奋的光,不住赞扬道:“将军真乃、天赋异禀。”
“如此,今日将军便休息吧。”
“女人”同其余人退出了,空余一屋腥甜的香气,时越久久不能回
', ' ')('神,直待凉风将股间秽物吹干,他才渐渐露出绝望的表情。
绝无可能反抗,绝无可能。
他将要被一群怪物变成如他们一般的怪物了。
……
“女人们”每天都来。
经那晚的调教后,时越已生了惧意,他隐约知道,自己可能要“交待”在这里了。
鬼越的手段,是从未见过的阴毒手段,他们对“淫”之一字的解读世所罕见。
时越所受之淫刑,除去整日昂贵的脂膏涂满全身,还有一环接一环的调教。
“女人”每日先会凌虐他那一对“豪乳”,裹上脂膏用力扇揉,被如此羞辱的乳房却会酥痒无比,且越发松软,渐渐彻底丧失男人胸肌的性状,变得像女人的大馒头。
把乳房扇到乱飞奶冻似的乱撞后,在时越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目光下,“女人”又会扣出他乳珠的蕊芯,涂上厚厚的淫脂,用木夹高高吊起,直到调教结束,才会放过可怜地被吊得如同小指的乳芯。
几日后,那乳粒便再也缩不回去了,即便不再刺激,也会突兀地立于雪山之上,好似被嗦过的奶嘴,乳晕也如同哺乳期的妇人。时越曾经自豪的胸肌,彻底在淫虐之下变成了取悦男人的性器,甚至一阵风吹过,这处便会激起一阵颤栗。
综上种种,也不过开胃小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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