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方阵最前面,走过主席台的时候所有老师和不上场的学生视线都会集中到他身上,这活傅予寒干了两年,每年都是硬着头皮上阵。
浑身难受。
更难受的是,走前面要举牌子,就是一块写着“X年X班”的白底红字木牌,看起来很蠢。
“不,我觉得你比我合适。”闻煜突然转过头。
傅予寒愣了愣,回头看着他:“理由?”
“你长得比较帅,”闻煜笑了下,用了和文艺委员一样的理由,“别浪费这张脸啊,校草。”
这话倒是谦虚了,闻煜跟傅予寒风格不太一样,眉目更明朗一些,像笼罩在阳光里;而傅予寒,或许是因为常年保持冷淡表情的关系,丧得像块冰雕。
要展现高中生的朝气蓬勃,真不如让闻煜在前面。
“你这么给我戴高帽,是因为不想举牌?”傅予寒问。
闻煜愣了下:“我没想到这茬……我纯粹觉得你比我合适,再说哪有让插班生代表一个班的班级形象的?”
“冒昧问一句,”葛然打断了二人的争执,“傅哥,你们那天约架有约出结果吗?”
根本就没打起来,能有什么结果。傅予寒扭过头:“没有。”
“你看,三年了,你第一次跟人约架没有结果的。”葛然一本正经地说,“说明你们很适合合作。”
“……我好像总共也没跟人约过几次?”
“这不重要。”
“……”
葛然作为一个“弱女子”,能在六班这种奇葩集体里稳坐三年班长位也不是盖的。
傅予寒一般不和女孩子多计较,但这会儿他真的很想怼葛然。
然而葛然没给他机会,她又说:“不过我想了想,两个人走前面总不能一人一只手合作举牌,我看不如再加一个人吧,把咱们班的招牌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