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
闻煜:“你没其他想说的吗?”
“以后也不要喝那么多?”傅予寒抬眼想了想,“陈老板跟我说你喝了6瓶不止……那酒度数挺高的吧?”
洋酒多是烈酒,虽然昨天那种酒瓶傅予寒不认识,但他有基本常识。
“43度。”
“43度你喝纯酒还喝6瓶,真当自己酒桶啊?”傅予寒摇摇头,“那你以后少喝点。”
“好。”
傅予寒本来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闻煜应得这么快,他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找到两个套好的被角递给他:“拿着。”
闻煜走过去,一手一个抓好。
傅予寒自己拿起另外两个,从床沿上下来,拉开抖了抖——
闻煜学着他的动作抖了抖。
两个长手长脚的大男人,两下就能把套好的被子抖平整,傅予寒从他手上把半边被子接回来,扣上暗扣,叠被子,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傅予寒抬头看了看他。
然后他过去,用手背贴上了闻煜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
闻煜向后一仰,把他手扯下来:“没有。”
入手的皮肤微热,带着刚刚从浴室出来的潮湿水气,闻煜的指尖顺着他的手往上滑到手腕,这才不露声色却又依依不舍地松开。
傅予寒何其敏感的一个人,当时便是微讶。
好在,闻煜多年来几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装模作样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他回视过去,神色坦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