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他唤道。
“嗯?”
“我是个会自己拆笼子的人,就算你真把我关起来,我也有办法出来。”傅予寒说,“所以你在我这里可以不用那么压抑自己,伤不到我的。”
“那……”闻煜搂着他的手就开始蠢蠢欲动。
傅予寒一把按住他:“停一停,今晚让我们好好复习。”
闻煜:“……”
“我认真的,”傅予寒一手端起一碗汤,向客厅走去,他的声音拖成长调,淡淡的,带着某种唱诗一般的韵律,“我还等你拿个大奖回来呢。”
闻煜叹了口气,松开他坐到椅子上,掀起眼皮觑他:“就这么执着这个奖?”
“去都去了,拿个奖才不算浪费时间,再说——”傅予寒把汤碗放到桌上,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左手食指精准地点到他喉结,一路上滑,停在下颚,“总要让别人知道,我的男朋友,明明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人,对吧?”
那态度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傲慢,像睥睨众生的王笃定而自信地设问他殿前的骑士。
骑士的紧绷的心弦因此被拨乱,无序却又鲜活地重重跳动。
闻煜一把握住他的手,扯到唇边啄了一口,轻轻“嗯”了一声。
“遵命,我的殿下。”
他想,就为了这句话,他得豁出去一回。
尽管他很久没有拼命想要在某个考试中取得什么成绩了。
傅予寒被他吻过的指尖莫名被电了一下,他倏地抽回手,表情带着几分不自然:“什么殿下不殿下的,中二病吧你……吃东西吧。”
闻煜看着他微红的耳尖露出得逞般的狡黠笑容。
两人坐下吃了顿夜宵,便对着小桌各自拿出功课复习——傅予寒琢磨他的试卷,闻煜摸出了竞赛题集——双双过了个清心寡欲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闻煜就在他的“男朋友人形闹钟”的提醒下,下楼找了个清晨出门的锁匠回来,趁上学前把大门锁给换了。而后他给阿姨打了电话,让她这几天先别过来了,等周末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