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添耸了耸肩,“回去吧。”说罢他又想起了什么,跑到长椅后面灭了蚊香,“刚才差点被蚊子咬死。”
“走,回去给你擦药。”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是今天开车的,原来记错了= =
☆、乘客门请上车
回到酒店,夏添清楚的看到自己手臂蚊虫叮咬后的惨状,几乎密集恐惧症发作,本来已经过了搔痒期,又因为视觉冲击而再次痒了起来。
“先去洗澡,洗完擦药。”陆堂说。
夏添被禁止抓挠,只能甩着手抽着气跑进卫生间。
被水冲刷着总算舒服了些,夏添松了口气,正打算抹沐浴露,才惊诧地发现一件事——他忘记带要穿的衣服了。这可是相当老套的情节了,在这样的时间出了这样的失误连夏添自己都怀疑是故意的。可真不是。
“陆堂,我没拿衣服,帮我拿过来。”夏添只能求助他的帮助,为了显示自己确实不是故意的,他开了一条门缝,躲在门后面,手伸出去,这样陆堂只需要把衣服放在他的手上就好,没有一点机会可趁。
“我刚想提醒你呢。”陆堂说,他把衣服拿了过去,盯着那只还带着水的手,然后伸手握住。
夏添下意识的也握住,然后又松开,“我要衣服,拿来拿来。”
“这就来。”陆堂把门推开人能进去的宽度,挤了进去。
夏添根本没想到他真的会那么无赖,就很轻松的让他进来了,当下大惊大怒:“我靠陆堂!进来干嘛啊我还在洗!!!”
“给你送衣服。”陆堂的眼睛瞬间无法从夏添的身体上移开,修长的,白皙的,柔韧的,青涩的,夏添的身体。
“看你妹啊!出去出去!!”夏添羞愤欲死,幸好毛巾离他不远,伸手一拉就扯过来挡在关键部位。
陆堂不说话了,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上前就和夏添近距离面对面了。
“靠了,你有点节操行吗?”夏添推着他。
陆堂抓住了他的手,低沉地说:“没有了,贞操都要给你了。”
夏添听着想笑,可陆堂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舌头熟练地探进他的嘴里,和他纠缠在一起。
夏添现在可不想和他接吻,左扭右扭的想脱离,但陆堂不给他机会,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挤到墙上,将他囚困在自己的胸膛与墙之间,拉着夏添的手让他搂着自己的腰,一遍又一遍去舔他最敏感的上颚。
夏添全身都泛红了,陆堂的吻技越来越好,还没半分钟他就快缴械投降了。
陆堂的手在往下,即使夏添快要迷失自我了,但他的手还在守护着下方,陆堂就隔着毛巾,摸了摸夏添的那里。
“!!!”夏添快软成水了就被他这一摸立马就僵成铁,“唔……别碰!你敢……”
陆堂用行动证明了他确实敢,他隔着毛巾来回抚摸着,嘴上也丝毫没有放松,唇齿交缠得难舍难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夏添的嘴角流出来,在这个小空间里,亲吻的声音甚至比喘息声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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