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堂不以为意,“刚才你不是想拍吗?现在拍呗。”
夏添快速地拍了一张,看着又乐了,镜头里的陆堂面容俊帅,那朵粉嫩嫩的花都动摇不了他的那股杂糅着少年感的阳刚和青春又成熟的气息,但反差对比还挺滑稽的,“还真的挺好看的,衬得你脸白。”
“有你的白吗?”陆堂也凑过来看,花瓣擦过夏添的鼻子,香香的。
夏添把花拿了下来,举在耳边比划了一下,“你说呢。”
陆堂点了点头,“你比花好看。”
夏添被夸了,还挺乐呵的。
往山顶走的这段路走走停停,花了他们前门两段加休息时间的总和,中途夏添还蹲在地上赖着不起来,陆堂说背他,他嫌丢人拒绝,陆堂又说抱他,还十足的认真,总算把夏添吓起来了。
但是上了山顶,看到的景象和呼吸到的空气都和下边的有巨大的不同,当然这也可能是夏添的心理作用。总之他觉得费老大力气上来还挺值的。
喝了冰镇可乐又吃了根冰棍,夏添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陆堂把他站在山顶的栏杆边眺望远方的样子拍了下来。夏添注意到了,笑着说:“偷拍啊?给我看看。”
陆堂在他说话的功夫又拍了几张。
“差不多得了啊。”夏添说,然后压低了声音:“美颜了吗?”
陆堂笑了,“用不着,你好看的。”
又相互拍了几张后,夏添觉得自己的脑袋被这连绵不绝的风给吹懵了,“也差不多了,下去吧。”他说完,才意识到如果下去的话,刚才要他命的路程又得走一次,虽然说下山比上山轻松,但对于他来说没有差别,于是哭丧着脸:“能背我吗?”
“看你这出息。”陆堂揉了把他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牵起了他的手,“坐缆车下去。”
这座山不算高,一般人登上来是为了健身,所以坐缆车的人不多,他们俩直接承包了一辆。
夏添还是第一次坐这玩意儿,新奇又紧张,在窗口张望着,但缆车一动,整个车厢晃了一下,把他吓得够呛,“我怎么觉得不太结实啊?会不会掉下去?”他很惶恐。
“不会,别站着,等会腿软。来这边坐。”陆堂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夏添才不认为自己会那么怂,他有没有恐高症。可当缆车慢慢的顺着线滑下去,而他只隔着一个铁皮板站在一百来米的高空之上,这种悬空感加上视觉效果,最后施加给他的恐惧成倍,腿果然开始软了。
“我就是累了。”夏添不承认自己怂怂的。
陆堂笑眯眯地贴着他,不去拆穿他的逞强。
“哎你知道一个特别古老的摩天轮的寓意吗?”陆堂问。
夏添狐疑的看着他,显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缆车上提起摩天轮,但还是回答了:“我大概知道点,就是情侣在最顶端接吻,就会永远不分开。”
陆堂一脸赞许他的知识渊博,“以前我觉得这种东西挺无聊的,但现在有点相信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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