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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合处的淫水被干出一圈白沫,安年承受不了高潮后还被操干的极限快感,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用哀哀软软的声音跟身上的男人求饶:“不要……不要操了好不好,我快要受不了了。”
男人喉咙微动,眼神幽暗地看着安年,白天里他看到的那个端庄骄矜的少主已经全然不见,被他奸弄得已经神志不清,甚至为了讨好他,还主动献上香唇,祈求男人怜惜他。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在他胯下化身为欲望的奴隶,这样令人膨胀的欲望,但安年想的很是太天真,他的祈求只会让人想要把安年弄的更脏,把他拖入更深层次的深渊。
“想让我慢点也可以,不过你知道要怎么做的。”男人欣然慢下来,语气暧昧而危险。
没有再被强烈到能让人晕过去的快感冲击,安年混沌的脑子也能勉强运转起来,做?要做什么?
想到男人以往恶劣的作为,安年不管做什么,最后都会被操的哭出来,他痴迷地看着黑暗中男人俊美邪气的脸,因为沾上欲色,危险撩人如美人蛇,而安年,就是他的猎物。
但安年不想挣脱,他已经被美人蛇的毒液迷惑,在这个梦中,他只想放纵,什么修真世家少主的架子,他无所谓。
安年自顾自转过身,敏感至极的身子颤抖着,细白如瓷的手臂挽上男人的脖子,他殷红如血的嘴唇颤抖着细碎亲吻男人,美人娇弱靡丽如欲望浇灌而成的花,惹的男人看着眼神一暗,插在他小穴里的肉棒都大了一圈。
“主人——”
在安年叫出口的那一刻,男人眼睛都红了,他瞬间把安年双腿分开至最大,下身就是用力往前重重撞去!鸡蛋大的囊袋拍在粉白的屁股上,全根拔出!尽根没入!男人简直要离不开身下的淫穴。
急促的肉体拍击声几乎断不绝耳,安年一下子就哭出来了,被往他身子里使劲钻的肉龙欺负的小穴颤抖,淫水淅淅沥沥地被带出来,已经被肏翻的大阴唇已经红肿充血,只能颤嘟嘟地被男人充当磨性器的工具。
肉棒捅入的销魂洞出水越来越多,夹的男人的大肉棒越来越紧,他闭着眼睛爽的仰起头,汗水被从他脸上滑下来,身下性器进出的几乎要看见残影。
安年眼角溢出点点晶莹,显然被草的爽哭了,他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经过这么久的交配,他早就熟悉这男人在性事中的一切表现,他知道,这个男人快要高潮了。
青筋暴露的龟头几乎把安年的子宫肏成了肉套子,随意抽插出各种形状。男人的肉棒暴涨,塞的安年穴道满满的都是性器的形状。
到了最后,男人肉棒甚至没有离开过他的子宫,安年被干的穴道再次绞紧,紧紧缠住肉棒,小肉棒也颤颤巍巍想要喷射,安年仰起头,痴迷地看着男人,他要再次高潮了。
男人堵住他的马眼,引得美人哭泣着去掰他的手。
“骚货,和我一起射。”
“嗯嗯……好……和主人一起射……主人射入我的子宫吧……射的满满的,让我给主人怀小崽子好不好……”安年浪荡地说着,不知道自己的话多么勾引人。
男人顿了一下,然后危险地眯起眼睛,下一瞬,他埋头把安年的小穴重重套入自己肉棒!在安年的小穴里肆意发泄性欲,肉棒插入花穴时淫水高高被溅出,把男人小腹都喷的一塌糊涂。
男人看着安年眼里简直要冒火,这个贱货敢说那样的话,就要承担起后果。
“呜呜!啊啊!”安年小穴本就快要二次高潮,敏感地不得了,这下再被这么粗暴操弄,嫩滑肉壁紧缩,子宫口也咬的男人肉棒紧紧的,男人甚至要费劲拔出。
他也快要射了,不顾安年还在高潮,肉棒毫不留情草入子宫,安年被快感弄的两脚踢蹬,但没办法,男人轻松就制住他 ,身下快速的插入根本毫不影响。
安年子宫收缩,噗噗地喷出淫水!肉棒一路破开奔涌而出的骚水,直直顶入子宫,同时放开堵住下小肉棒的手,肉棒停在最深处之后便开始排精!热液如水枪一样打在子宫壁上,安年挺起身子,接受着精液浇灌,他颤抖着紧缩花穴高潮,小肉棒也一小注一小注地喷出精液,子宫中还被肉棒射着,安年抽搐着,竟再次小高潮了一次!他失神地摸着小肚子,好热,好满,子宫快要吞不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还是没有射完,安年推拒着他:“不要了……太多了……子宫吃不下了。”
男人却丝毫不理,紧紧握着安年的腰,不允许他漏出一点。
终于,男人射完了。
他啵的一声拔出子宫,子宫口已经被肏肿,紧紧含住里面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肉棒拔出花穴的时候,花穴张着一个小圆洞,没了吃了许久的大肉棒,它不习惯地开开阖阖,吐出晶莹的淫液,企图勾引着什么,再被又粗又硬的东西插入。
男人用两指拨开红肿的小阴唇,看了许久,精液还是没有流出来,确定小子宫紧紧含住他的精液后,他满意地点头。
躺在他身下的美人两腿大大分开,腿根上被手指捏出了
', ' ')('青紫手印,两腿间的肥嫩花穴嘟着红肿的阴唇,透明淫液从洞里面缓缓流出,之前交合绞弄的白色泡沫挂在花穴旁边,甚至连阴毛都被溅上点点白,像是残留的精液一般,淫荡地不行,一眼就能看出,这位美人刚刚被男人狠狠搞过。
男人射之后,肉棒还半硬着,他正想要把肉棒再次插入安年小穴里,好好温存一下,却听到安年门口有敲门的声音。
“少主,我给您饲养花来了。”
安年早年为了迎合父亲,特意在房中饲养了一种兰花,但他既不会欣赏,也不懂得怎么养,就每每是叫专门养花的仆人来帮他饲养,做个样子。
只是……
安年微微回神,有些惊慌地看着门外,不明白为什么在春梦中,会有养花的仆人在这个时候来。
他在梦中显然脑子不够用,迷迷糊糊的样子可爱地不行,白日里极少见他能露出这样的神情来,男人被引得他脸上不断缀吻。
其实还能是谁叫来的呢,当然是主导着春梦的男人了。
吱呀——
门外的仆人久久听不到少主回应,忍不住自己推开门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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