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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弥漫,在被风吹散的云层之下,光照挥洒,破碎的树影摇曳斑驳,街道上车水马龙。
拔地而起的高楼耸立,像是与天际齐边,在大就能看到的一角豪宅小区里,紧闭的房门暗色沉闷,室内的色调亦是如此,偏暗色的家具布置精雅,不染尘埃,一个男人的背影露出在沙发之上。
气息异常暧昧,浸染了房间内的空气。
“哈啊小小”
身穿滑腻黑袍的男人,就坐在沙发上,他的面前是一张张艳美娇媚的照片,被奢华的钻石和珍宝装饰。
少女嘴角含笑,吊带露出半个腰肢,短裤遮挡不住的长腿一览无遗,她正趴在木质的地板上,手里握着冰淇淋,对着镜头微笑。
而牧霖池,正对着这样的沉栀小,自慰。
跨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劲瘦的腰身被覆盖住,肌肤白皙,身形高大,肩宽腰窄,他的湿发垂在额前,一滴水珠划过鼻尖的浅痣。
身下是早已涨硬狰狞的,挺立着的阴茎。
粗长的阴茎因为忍耐而涨成了紫红色,小腹干净紧绷,硕大的龟头顶部滴着爱液,正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握住上下撸动着。
“小小啊”眼眸含着浓重的欲色,和席卷的风暴,握着靠背的手指攥紧。
他突然挺腰小幅度动作了几下,发出隐忍的粗重喘息,白浊的浓稠精液射了出来,溅到了照片中,女人裸露在外的身体之上。
射过的阴茎依旧坚挺着,牧霖池不急不缓地抽出纸巾擦拭,收拾着“淫靡”的现场。
消息提示音响起时,牧霖池正坐在书桌前处理一些事情,他已经提前修完了下一学年的所有东西,现在只是偶尔会被教授带去听讲座。
手边的屏幕亮起又暗下,牧霖池没急着看,在电脑上输入完最后一个字之后,他靠着椅背,眼眸低沉。
[抱歉,我中午约了萱萱。]
这几个字像尖锐的刀锋一样,刺痛了他的双眼。
握着杯子的手指攥紧,青筋暴起,在一声巨响之后,碎片扎进肉里,就像感知不到疼痛一样,任凭鲜血滴落在地板上。
牧霖池吐出一口气,眼底暗潮翻涌,他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血染了立在桌面上的,那张娇柔的笑脸。
你这个骗子。
——
沉栀小再次见到牧霖池的时候,是在准备回寝室的路上,他左手臂挂着大衣,站在路边,阳光透过树叶散落在他的周身,像蒙了一层金黄色的迷雾。
她站在距离不远的位置,准备走上前去的时候,再一次看到了昨晚那个学妹,她依旧红着脸,伸手递给了牧霖池一个东西,看样子像是照片,牧霖池接过,放到了口袋里。
再次抬眼时,已经没了沉栀小的身影,缠满绷带的左手猛的收紧。
却不想,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凉亭里,被牧霖池截走了去路。
“小小,”他走到女人的身前,依旧在温柔的笑着:“你去哪儿?”
“你怎么来了?”他今天没课才对。
“来接你,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
他不说要做什么,只是握住了她的手。
沉栀小这才注意到那早已被浸透的,可怖的绷带,似乎是有些松散,像是被随意包扎了几圈,有伤口透过缝隙露了出来。
“怎么搞的?”她深深地蹙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眼底带着赤裸裸的担忧。
“不小心被划到的。”牧霖池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他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却感受到了她指尖的停滞,以及温度失去的空荡,笑意渐渐消失。
沉栀小松开了交握的手,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神有些飘忽:“你,记得去医院处理一下,我先走了。”
“沉栀小。”对着她的背影,牧霖池开口。
她止住脚步,感受到了他情绪的不对,侧身看了过去。
平日里的温和似乎在此刻消失殆尽,眼眸如墨,像是装藏了宇宙般大小的漩涡一样,只是那里没有太阳系,只有隐忍的,冰冷温度。
沉栀小移开视线,不再与他对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牧霖池这样的表情,很陌生,让人有些胆怯,不是畏惧,更像是将人抛弃的心虚。
“抱歉,我先走了。”
“小小,”男人开口,没有在挽留她,只是声音异常沙哑。
“周六来陪我,好不好?”
沉栀小似乎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周六,是牧霖池的生日,往日她都会陪着一起过的。
“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拿给你。”是拒绝见面的意思。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残忍。
牧霖池抿着唇角,手指有些僵硬,眼底蕴起近似疯狂的风暴。
“哈!”他突然嗤笑出声,语气带着咄咄逼人的凌冽:“是因为你要去联谊会吗?”
沉栀小微微睁大了双眼,有些疑惑。
“从回来就一直都在躲着我,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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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可以被你随随便便抛弃的,永远都不会在你的选择里,对吗?”他说的很慢,字字句句就像戳到了她的心口,语气里夹杂的淡漠让沉栀小有些恍惚。
明明是你先抛弃的我,沉栀小想反驳他,却又无从开口。
“为什么要骗我?”他就静静地站在原地,声音轻柔地像是羽毛一样。
“我没骗过你什么,只是,阿池,”沉栀小软了声音看他。
“我们都长大了。”她说“没必要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牧霖池沉默片刻,骨节分明的手指捧着她的侧脸,眼底是未退去的冷意。
“我也会因为等待而感到难熬。”
沉栀小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牧霖池说完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远了,只剩她独自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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