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琢磨一下,也就一两天的工夫,你们别着急。”
“是,谢谢爷爷。”安恕恺说。
安爷爷摆手,示意安恕恺可以出去了。
安恕恺回到客房,宋秋正担心呢,一看安恕恺进来,急忙问:“爷爷没说你吧?我看他出去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
安恕恺笑着在他身边坐下。“没有,爷爷就是问了一下你受伤的经过和治疗的情况。告诉我说他要琢磨一两天,让我们不要着急。”
“哦。”宋秋这才放心。“桉树,我怎么感觉这次来,爷爷对你好像比以前严厉了?他以前对你不是这样的。”
“这不是你受伤了吗?我和你在一起,还让你受伤,爷爷觉得是我的责任。”安恕恺嘴上说着,心里却在吃惊宋秋的敏感。
“这事怎么能怨你呢?”宋秋纳闷。
“谁让我是他孙子了,不怨我怨谁?”安恕恺笑着,让宋秋躺下睡觉。宋秋嗜睡,这段时间一直看书学习,尤其是临近考试那段时间,几乎都是挑灯夜读了。安恕恺明白,他是不想让自己的努力白费。
这会儿终于有时间睡觉了,赶紧让他把少睡的觉补回来。
就这么过了两天,安爷爷那边终于确定了康复的方案。安爷爷每天亲自给宋秋按摩。宋秋这会也不闹了,虽然很疼,他也咬牙忍着。
每天中药吃着,药膏敷着,再加上安爷爷的按摩,三管齐下,半个月之后,宋秋的右脚终于能够走路了。虽然还有些吃力,总是一瘸一拐的。
算算时间,距离开学也没多少时间了。两个人不敢再耽误,赶紧坐车回家。
临走的时候,安爷爷又把安恕恺单独叫到自己房间里,把按摩的手法交给他。又嘱咐了好多话,安恕恺都一一记下。
带着安爷爷配的药,两个人回到了家。
对于自己的脚伤,宋秋说是在安爷爷那玩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这样就解释了他每天喝中药和敷药膏的事。安恕恺依旧每天过来给他按摩。宋父宋母见了,忍不住又要夸奖一番。以前宋秋一听这话就烦,现在听了,倒是挺高兴的。
时光飞逝,在家住了半个月,又开学了。
两个人回到学校收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陈清正式被学校退学。第二个消息就是陈家已经把医药费交给了学校,学校又转交给宋秋。这种事情宋秋都不理,完全是安恕恺负责的。结清了钱,算上宋秋的保险,加上陈家赔付的这部分,倒是足够了。安恕恺将5万块钱还给了乔云柯。
当天晚上,曾经一个寝室的4个人,在一家饭店里吃饭。宋秋一个假期没见着乔云柯和陈海,忍不住过去拥抱。两个人则比较关心宋秋的脚伤。看到他走路几乎没什么问题了,都感到很惊奇。
“几步路还行,多了就瘸了。”宋秋笑着说。
“你时间还短,多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陈海说。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宋秋摸着头说。
那边宋秋和陈海聊着,这边乔云柯对安恕恺说:“陈清这事,你做得真够狠的。”
安恕恺笑了笑,“你觉得我做错了。”
乔云柯也笑了。“我可不是圣母。小秋是我的朋友,他陈清算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做得这么绝,一点余地都不留。”
“我留了。”安恕恺说:“如果小熊还能继续踢球,我就打算放过他。可是……”安恕恺的目光看着那边笑得嚣张的宋秋,“是他没给自己留余地。”
乔云柯看着安恕恺,又看了眼宋秋。“你对他真好。”
“他不值得吗?”安恕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