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他了？真的？”
“是。”
“他什么反应？”
“清醒了。”
苏宇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病人其实是个受虐狂？
“怎么打的？”
时清看他一眼，并不想满足他的八卦欲，“无可奉告。”
许是有陆泽衍的例子在前，苏宇总有一种时清也能随时揍他的感觉，于是他怂了，“好好好，不说就不说，那我们来说说陆泽衍的病……”
跟苏宇的见面不过一个小时，回到家时间刚好，送的菜也刚好上门，一切如常。
时清却不知道，陆泽衍从他进门就察觉到了异常，警钟瞬间拉响。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心情太沉重了，满脑子都是那场事故，根本静不下来，很难过，很悲伤。
出事故的是我的家乡，那趟公交是我读书时每天都要坐的，车上的人可能曾经与我擦肩而过……唯一庆幸是，我的家人跟朋友不在车上。
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到，珍惜生命，珍惜活着的每一天，愿逝者安息，生者安好。
第84章
“许教授，精神病患者的病症表达是固定的吗？”
“就目前已知的精神分类而言，核心症状相对固定，比如othello综合征……”
“如果病人表现有差异呢？”
“哪方面？”
“比如……”
一早，时清就带着满腔疑问与许森进行了次深入的探讨，昨晚的陆泽衍让他产生了些可怕的妄想，他需要求证。
然而许森并没能让他持续希望。
“出现你说的这种特例，那也许我们又多了一个研究的方向。”许森很兴奋，“到底是谁，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了。”
与许森的交流并不愉快，谁想，下午的拍摄更不愉快。
“三，二，一，跑”
“卡，还是不对，季梵是甘心赴死的，要有悲壮，但是又要有那种云淡风轻意气风发的感觉，你再琢磨琢磨。”
今天拍的是季梵赴死的那一段，可心乱如麻的时清一点也抓不到那种导演说的那种慷慨就义还不悲壮的感觉。
这种关键场面本就难以酝酿情绪，一时不过也正常，可当有心人添油加醋，就不一样了。
“老板，又有人在黑时清了。”
都帮陆泽衍办了这么多事，再不懂得时清对陆泽衍的意义那就白瞎了谢承老狐狸的称号，不用交代，一看见时清的消息他就赶忙跟陆泽衍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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