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春风得意,走时狼狈疮痍,在找到更大的靠山,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他是再不敢作恶了。
然而有陆泽衍盯着,他想翻身,谈何容易?
人收拾了,陆泽衍却没有立即离开,他不想带着满身寒霜回家,在时清面前,他只想温柔体贴。
喝下一壶凉透的茶,些许平静后,陆泽衍才拨通时清的电话,语调轻柔,“晚上想吃什么?”
接到陆泽衍电话的时候时清正在电脑前忙碌,这个下午他可没闲着——他在找陆泽衍的病历——苏宇导师那一份。
“你要那个做什么?”
“研究。”
“我没有,我只是见过,你知道,病历这种东西都是保密的,除了我导师跟陆泽衍本人,没人能拿到。”
苏宇解释着,心理却不以为然,那份病历太特别了,见过他就记住了内容,然而那除了再次强调陆泽衍的病症奇特,并不能为治疗提供什么帮助。
显然,时清不那么认为,他对那份病历表现出了非一般的执着。
“有办法吗?”
“找我导师要,或者……偷。”
显然,两种方法都不可行。
“有电子档吗?”
“当然有,”苏宇下意识回答了才想起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太远,电子档传输快。”
也是,网络就是快速,不过时清绝对是天真了,他老师才不会发给他呢。
苏宇只当时清是要联系他导师要电子档,却不知道,时清还有捷径可走。
一个下午,时清都在试图连接破译苏宇导师的数据库。
接到陆泽衍电话时,破译正好快要成功。
活可以抽空再干,跟陆泽衍的饭却不能耽误,“我们去吃烤肉。”
两人都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为对方努力着,而在他们没看到的地方,同样有人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们。
—师弟师门们,有人在黑我们小师兄,我们得把他找出来。
—我负责分析视频。
—我负责找有动机的人。
……
—石榴们,时清被黑了,师弟师妹在破案,我们也不能落下风,现在,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没钱没力出吆喝,吆喝不动也绝不许添乱,大家可懂?
—我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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