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陆泽衍清晰地记得他们的点点滴滴,很快从回忆里抽取出时清说的事情,是在一起后,那应该,不是因为同情吧。
这是今晚,陆泽衍唯一的清浅笑意。
却是那么的苦。
“你连苏宇都见过了?”
他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
“谁让你偷偷摸摸的,我总得去看看,是哪个小妖精让你不惜丢下我去见面吧。”
“不会有小妖精。”
……
夜里,两人谈心一般,轻语低呢。
“我想静静。”
陆泽衍终于提出了。
过多的信息交杂,他已经心乱如麻,能够支撑他在这正常人一样坐着,正常人一样说话的,不过是他强大的自制力,跟对时清强烈的爱意——说白了,他怕吓着时清。
可他终究是人而不是神,不断在边缘来回踩踏已经耗费了他全部心力,他再应付不来了。
他想静一静,好好理清思路,才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时清应允。
离开前他说,“我给你时间,但有限,后天我会跟陆教授去国外一趟,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没有想明白,我会揍你。”
……
时清说罢扬长而去,留陆泽衍在那里,空坐一夜,心思莫名。
时清没有闲着,他一回到家,先是打通了许森的电话。
“许教授,谢谢。”
“这是步险棋。”
“知道,但没办法了。”时清苦笑,“试试,破釜沉舟。”
许森突然想起他年轻时无疾而终的爱情,当时的他们,自以为对对方好,却缺乏这样的坚定。
“你再跟我说说他的情况吧……”
感兴趣是真的,想帮他们也是真的。
也算祭奠那时自己轻易放弃的爱情。
事已至此,时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将他所知尽数托出,只求许森给他一个好的结果。
可是,许森分析的结果并不明朗。
“他的情况确实复杂,病历也写得很清楚,至于实际表达与病历不符——你要知道,病历是三年前的。”
“知道。”
“当然,病历是可能出错的,我也说了,正常他是不可能这样演戏的。”
……
结束与许森的通话,时清想了很久,还是拨出了梁秋的电话。
“有没有可能,泽衍哥哥根本没病?”
作者有话要说:嗯,短暂的分开是为了更好的在一起。
住了半个多月酒店,刚刚突然响起警报声,紧急情况尽快撤离,有点小惊到,但其实是有人误拉了警报,一场虚惊,就想起大学的时候,有一阵,我们那栋宿舍楼警报器每天半夜都会响很久,简直听出了免疫力,但这样其实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就是狼来了现实版,警报这种东西,还是要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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