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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拉皮条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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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前。

“去你妈的,再来!”

董四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眯着眼猛吸了一口两块五一盒的宝塔山,蔑视一切似的咬着烟柄,誓要下一盘一雪前耻。

坐他对面的老六露出一口烂牙,被烟熏得焦黄的手指盖子塞满黑泥,比其他指甲长一倍的小拇指痕迹斑驳,在嘴里捣鼓半天抠出来中午吃的一块肉丝。

老六一看是肉,满脸舒爽地又塞回嘴里,混着嗓子跟的东西嚼了半天,咽下去之后打了个连汤带水的嗝,一个大的接着一个小的,牌桌上全是他喷出来的浑浊液体,最后张大嘴吐出一口浊气,嘴角的沫子像是马上就能滴下来。

这地方男人间的局一般没人打麻将,大家都说那是“娘儿们打的”,谁组个麻将局都得被笑话好久。

四个人打的这种牌在当地男人间十分盛行,牌桌上的牌技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要在牌桌上打出打架的气势。

“啪”地一声,瘦猴一样的男人跳起来把牌甩在小木桌上,薄薄的几张扑克牌在牌桌上抽出风来,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这些力气。

任何人从旁边走过都要绕道,担忧下这牌风打在身上会不会把自己打死。

“哈哈,我看谁再跟我傲!”瘦猴凶得像要吃人,单脚踩着凳子大喊。

董四满脸横肉,猖狂的表情僵住了,恼羞成怒之下把牌一扔,“不玩了不玩了什么玩意儿”,起身就要走。

董四手里的牌喷射状地飞得到处都是,本来堆在桌子上的牌被推着掉到桌子下面,混在一起分辨不出哪个是哪个。

瘦猴一看就急了,连追几步拽着董四的衣领:“操你妈,耍赖是不是?”

董四推了一把:“大马猴!你松开你爷爷我!”

也不知道这瘦猴哪来的力气,脚下一个趔趄,手却抓得牢固。

这瘦猴一样的男人人如其名,大家都叫他大马猴。

大马猴脚下转了个圈,手始终稳稳地抓着:“你妈耍什么赖皮呢狗东西?输老子的钱赶紧交了!”

董四支支吾吾地,一边巴拉拽着自己衣领的手,一边身体后仰企图脱身。

两个人下手都没轻没重的,渐渐地挣脱变成了扭打,两人拳拳到肉,杀红了眼。

“他妈了个逼的,老子就赖了怎么滴?大马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惹你爷爷我?”

大马猴毕竟体重不占优势,几个回合下去逐渐败下阵来,被董四按在地上揍。

大马猴脱身无望,只能蜷缩成一团,双手抱头,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董四不一会就打累了,肥胖的身躯坚持不了长时间的拳打脚踢,董四喘得像牛叫,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双手撑着膝盖弯腰歇了一会。

没办法,身体不允许再想教训大马猴也不可能。

“你等着,我改天带人来收拾你!”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又不得不算了的董四放了句狠话,骂骂咧咧地走了。

大马猴眼前一片黢黑,董四走了好一会他才缓过来,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

这个地界奉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吃了瘪的大马猴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寻找自己能掐得动的软柿子出气。

打牌的地方严格来讲是个大市场,占地几千平。顶上最初是个竹棚,多年的风吹雨打让他破旧得不成样子。

市场里的摊贩们各管各家,用各式不同的材料在上面补上了残破竹片的缺口。

杂货市场内的摊贩并不固定,每换一代,头顶上的补丁就会多打一层。

各式颜色的布叠在一起,透过光就成了黑色。顶上黑压压的一片,也分不清是哪家的棚子了。

市场占据两条街,是当地最热闹的地方。市场外侧修盖了一排砖瓦房,做什么的都有,人员也杂乱得警察都管不过来。

大马猴打牌的地方就是在这里,从市场的入口进去,蜿蜒曲折地一路走到与市场毫不相干的小巷尽头。

大马猴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身上更是疼的厉害,不用看也知道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在繁华的市场里寻摸了半天,沿途的商贩没一个是自己惹得起的。

大马猴看着菜贩绿油油的蔬菜忍不住想上前踢上一脚发泄,然而他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却和和气气的给摊主献上狗腿子。

“诶,婶儿!今天的菜好新鲜啊。”

“去去去!别来脏了我的摊儿。”被叫婶儿的胖妇人一看是他,厌恶得像是看见了垃圾堆,挥着苍蝇拍赶人。

大马猴被骂了仍不黑脸,嘻嘻哈哈地眼见还要凑上去捣鼓两下婶儿的菜。

“滚滚滚!”婶儿把手里的苍蝇拍换成了棍子,翻过菜摊伸手就要打人。

“诶诶诶!婶儿你这是干啥!”大马猴掌心向外护住前胸,不得已后退了几步。

“再来就打死你!滚一边去,别来脏了我的地!”婶儿用棍子敲了敲菜摊下面用来防水的铁皮,哐哐作响。

大马猴倒退着走开了,身后婶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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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骂声一直没停,周围的人也都对他指指点点的。

大马猴却像没听见似的,看谁都还是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惹人恶心。

被赶跑后大马猴歪斜着嘴搓了搓脸,戾气像是要从头顶蒸腾起来,走着道像是要去吃人。

吭吭吭地走了几百米,大马猴突然一抬头,眼前的景象让他口水差点流下来。

一个木头窗户外支了跟杆子,杆子上晾着一件大红色的女士内衣。

这个暗号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一阵风吹过,内衣被吹得在杆子上随风摆动了起来,大马猴眼都看直了,手都伸进了裤裆里。

大马猴流着口水往巷子里走,做好了今天要好好爽一把不付钱的打算。

与一般的烟花柳巷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沿街的接客女,大马猴走进去一看,巷道两侧一个人也没有。

大马猴张开嘴就要骂,这时候突然听到了吱嘎吱嘎的声音。

“哈哈。”大马猴笑得狰狞,可让他逮到了。

寻着声音走过去,大马猴找到了一个虚掩着门的小房子,这根本不是人住的,一看就是牛棚。

“操,骚的我在这都能闻见了。”大马猴一边打着手枪,一边上去对着门抬腿就是一脚。

只见一个女人头和小腿都在干草里,屁股撅得老高,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的腰臀,黢黑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猛猛操干。女人皮肤白的很,像是在发光。

“妈的。”大马猴手的频率陡然升高,这女的身体和叫声激得他马上就要射了。

专心办事儿的男人完全不在意门被踹开,进来了个男人,自己该怎么爽还是怎么爽。

大马猴撸了几下身体就不行了,大叫着发泄了出来,一直专注女人的大马猴这时候才腾出空来看了眼男人的脸。

“老六?”大马猴大叫一声,嗓子哑得破音。

大马猴吓了一跳,这不是刚才一起打牌的老六吗?

老六时间比他久,这时候正好进入了关键时刻,多看他一眼的空都没有。

没得到回应的大马猴这时候才注意起这女人的身份来,只是这女的整张脸背过去埋在草堆里,大马猴睁大了眼也没看出来。

“啊,啊啊啊!操”一声大吼之后,老六终于释放,厌弃得狠推了一把刚才紧紧抓着的女人的屁股。

女人被推得小腿离地,卡着脸翻到了一边,一直隐匿的脸终于露了出来。

“诶!你你你,这不是”大马猴不敢明说,一脸震惊地看着一旁在系腰带的老六。

老六无所谓地斜眼看他,从兜里掏出来根红塔山,一口烟吸进去爽到天灵盖:“干嘛?你不认识啊?”

大马猴被地上的女人叫的心烦,拉着老六站在门外,“你咋跟曹老大的姘头搞到一起的?”

老六翻了个白眼,“我才不惜得搞她,是她自己发骚求她爷爷我。”

大马猴看着老六不屑的样子,像是被侵犯了的良家妇男。

老六像是听见了他的小九九,补充道:“你可别不信,她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大马猴又瞪大了眼:“干啥啊?拉皮条?!”

老六看这人傻得像是弱智,抬腿就要走,留了句话,“你自己进去问去。”

大马猴弄不清楚状况,推门就进。

女人仍躺在地上,身体向右倾斜,双腿分开,手在草堆里。

不对!她在自慰!

女人看见大马猴进来了,没感觉意外,千娇百媚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

“操!”

大马猴哪是能忍住诱惑的人,抓着女人的胳膊就把人拽了起来,掐着脖子把人按在墙上。

大马猴没使劲,但是个人被掐着脖子也要害怕。

女人声音颤抖地求饶:“哥,咱有话好好说,把手先放下来。”

说着两只手就去掰大马猴的手,但是收效甚微,大马猴的手她连个缝都插不进去。

这一场景极大地满足了大马猴的掌控欲,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是拉皮条的?”

女人连忙赔笑:“哎呀我当是什么事呢,大哥您有需要尽管来找我就是,什么类型的都有!”

大马猴色欲攻心,听了这话丧失了理智,脑子里全是跟女人寻欢作乐的画面,刚才的小心翼翼早就扔一边了。

大马猴抓着女人的头发让她背对着自己,提枪就要上。

奈何大马猴男人雄风不再,疲软的几把撸了半天也不见硬。面子上挂不住的大马猴愤怒地狠掐了一把女人的奶子。

女人吃痛,对着大马猴百般讨好,“大哥要不跟我走?院子里好玩的多着呢!”

大马猴这才把正事想起来,掰着女人的下巴,仔细看清女人的脸。

“你真是曹老大的人?”大马猴怒目圆张,像是个审问犯人的衙役。

女人娇媚地赔笑:“大哥,俺叫艳秋。什么谁的人不谁的人,按现在在你怀里不就是你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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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秋察言观色是一绝,见大马猴没那么好忽悠,使出了杀手锏,“哎呀!哥!这个巷子都是我的地盘,您去里屋,想要什么样的我给您挑!”

大马猴觉得这话在理,也证实了这人确实是个老鸨,对这女人说的话信了一点。

“所以你不是什么姘头,只是个爬床的骚货而已。”大马猴抓着艳秋的头发,终于找到了比自己还招人嫌的人,耀武扬威了起来。

艳秋眼里的狠戾一闪而过,脸上的讨好却始终没变过,仍是热情地邀请着:“来玩呀哥。”

大马猴狗改不了吃屎,一听下半身的事就没了大脑,让人牵着鼻子走。

欲盖弥彰地,“快点带路!伺候不好弄死你!”

“诶诶诶!”艳秋灵巧地从大马猴手里钻了出来,把撩起来的碎花裙放了下去,赤着脚鬼鬼祟祟地带着大马猴往外走。

艳秋走在前面,时不时还要扭头安抚身后骂骂咧咧的大马猴。

“快到了快到了,就在那边了。”

大马猴:“敢耍老子有你好看!”

艳秋:“不会的不会的,您就放心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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