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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肖做了他这辈子最大胆的一件事。
他寄了一封信。收信人名叫连淮。
一个熟悉了二十几年,但也陌生了二十几年的人。
他默默喜欢的一个人。
“叮。”
沙发旁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一声,一只修长的手伸来,微微侧起手机。
【神州快递】是一条取件通知。
……收到快递短信不奇怪,奇怪的是并没有买东西却受到了快递短信。
但连淮还是起身了。
快递箱就在楼下,按下一个个数字,“砰”的声,柜门打开,露出个黑色包裹。
回到家打开,是一个素净厚牛皮的信封,没有任何笔迹。撕开封口,连淮顿了顿,取出内容物,是件天蓝色白格子小手帕。
好像有股味道……
捏着这块手帕凑近了,不是错觉,有种说不上来但有点好闻的气味,几秒钟后,突兀地,帕子从手中掉出去了。
不过,岂止是帕子,连淮也无意识地躺倒在沙发上了。
这时,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房门似乎被打开了,又被轻轻关上。
盗窃?
连淮脑袋和四肢都昏沉沉的,右手用力想要掐住掌心,却被突然闯进的人十指相扣抓住了。
来人正是路肖,他紧紧攥住连淮的手,又沉默地从口袋里掏出捆麻绳。
……
路肖小心地将手脚被绑住的连淮带上床,又迅速地脱了衣物,帕子上的乙醚药水不会让人昏迷很久,他得抓紧时间。
肌肉分明的肉体暴露在灯光下,他爬上床去,曲起的腿间隐约可见一处异样,正跪坐在连淮身前,这关键时刻却突然犹豫了。
……不知道连淮会接受吗……这样畸形又奇怪的自己……竟然多出一个女人的花穴……
路肖忐忑又痴迷地靠近连淮,仔细观察着,和以前变化不大,剑眉微皱,鼻梁挺直,下颚线分明,还有……唇……
盯着盯着,路肖不由自主张开了自己的唇,想要靠近,却又踌躇,突然被连淮微动的眉头惊醒,缓过神来,打消了自己的念头,赶紧去解开连淮腰间的皮带,露出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一包。
……是连淮的……
只是想着,路肖身下那多出的花穴似乎就已经动情了,水液慢慢从内壁渗出,流淌着发春的蜜。
他慢慢低下头,仔细地舔着,从根部到顶端,一丝不苟地用口水浸湿,还用舌尖去勾勒内裤里的形状,很快,阴茎挺立起来,龟头微微地从内裤边探出。
路肖更是激动,小心地去吃探出的肉冠,含住头部舔吮着,又慢慢往下含得更多,但这根又大又粗,初次尝试的口腔哪里招架得住,只是吞到大半根,喉口处就已经传来被挤压地反胃感。
吃不下去……路肖急切地红了眼,眼眶溢出生理性的眼泪,他犹豫片刻,吐出了吃进大半的鸡巴,回身将连淮脚上的绳结剪开了,换了个姿势,紧抓住连淮脚腕,胸肌贲张的上身俯下去,趴在人两腿间,伸直了脖颈去吞。
这次,鸡巴顺利地从他嘴里探进去,一直插到喉口的位置,由于姿势的便利,挺直上翘的大鸡巴就直接探进喉管里去了。
“……”
“咕…唔啾……”
“呕咳咳咳……”
初次尝试深喉的反胃感让路肖一下吐出嘴里的异物,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就在这段时间,连淮已经恢复了意识,清醒的瞬间,他并未立刻睁开眼睛,而是迅速回忆了一遍经过,心想,这倒真是家里进了个盗贼,还是个——“采花大盗”。
不过……只绑住自己的手未免也太敷衍了……
暗自感受了一下全身,连淮睁开眼,低头盯着胯下这个“采花大盗”。这人的黑发挡住了脸部表情,但从声音听还在不应地咳嗽,显然是没有多少深喉的经验,露出的肉体身形修长,肌肉均匀,倒是看起来赏心悦目。
连淮扫视着眼前的美好肉体,漫不经心地问道:“是谁?”
路肖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一僵,不敢回应,只是又赶快低下头去含着男人的鸡巴。
没有得到回答,连淮有些不悦。
默不作声间,只有舔动的水声撩人,路肖身下多出的一个穴已经流湿了腿根,他不敢抬头看连淮,只埋着头起身,将一只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撑在背后,另一只手拉起阴茎,抖着分开双腿,露出阴茎下面一个女人的性器官。
居然是双性人……连淮皱起眉头,倒是听说过这种身体,不过亲眼看见,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这样奇怪的身体居然不让人感到恶心,或许是因为这人是天生的“白虎”,私处只有浅浅的淡金色绒毛,皮肤颜色也比周边稍显白皙,阴茎和花穴都是粉嫩的,透着青涩的肉欲……
“呵。”
连淮嗤笑一声,道,“怎么?上门挨艹的?”
路肖还是埋着头默不作声,黑发间的耳朵
', ' ')('却红了,一只手往下摸索着,分开了腿间水液滑腻的花穴,对准一根挺直的硕大,像是默认了答案。
窄小青涩的穴口吞进了肉冠,湿热滑软的软肉瞬间包裹住鸡巴头,连淮感觉到了穴口的收夹,微微还有些发疼,但身上这人还咬着牙慢慢往下坐,紧绷的大腿筋线分明,肌肉流畅。明明是有力的男性躯体,腿间却多了个花穴,正被男人的鸡巴侵犯着……
这诡异的落差却微妙地满足了征服欲,连淮喉结微动,压抑着,放纵这人在他身上动作,突然,进入了小半根的阴茎好像被什么东西阻隔住了,连淮心神一动,瞬间反应过来。
“还是处?”他目光微凝,刚想要倾身推开身上人——
“啊!——”
路肖感受到连淮的动作,慌不择路地直接往下一坐——
好痛!……撕裂般的疼痛,简直像被从腿间劈开……
路肖下意识仰起头,整张脸暴露在连淮视线中,浓眉星目,眼眶微红,下唇紧咬着,明明是男性五官,却莫名有种脆弱的诱惑。
……
这一下坐得太深,粗长的一根直插入花穴深处,路肖刚从痛楚中缓过神,就感觉花心被顶到了,快感源源不断,强电流般激地他浑身颤抖。而且……
他急促地喘息着,伸手摸到下身的交合之处。
啊……是……连淮的……在自己身体里……
路肖兴奋地脸颊绯红,大脑晕眩,直感觉眼前一片金花,浑身都泛起潮红,腿根剧烈颤抖着,花穴里水液直接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热暖暖地冲浇着鸡巴头——
竟是直接兴奋地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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