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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淮发现路肖最近不太对劲。
明明平时总来缠着自己的小狗,突然对身体接触变得很敏感。尤其是做身体护理这件事情,之前总是叼着瓶子可怜巴巴想要主人帮忙,最近却变成自己一个人躲在客房做。
不过他最近也实在太忙,各家公司的半年报接连不断,会计忙,分析师更忙。
终于有了空闲,仔细一算,连淮发现居然快大半个月两人没做过了,最大尺度也不过是清晨的深喉。
闲人多淫欲。
这话一点不假,还没到路肖下班时间,连淮就思索着今天晚上怎么“装扮”小狗。
从两人在一起后,他就对装扮“小狗”格外有兴趣,或许是为了满足小时候自己那种没有“所属物”的心理缺失吧,路肖无疑就是曾经想象中的,最完美的伴侣。
放荡与纯洁在他身上共存,赤裸闯进伊甸园的懵懵懂懂,他是引诱堕落的那条蛇,拖拽坠堕欲望共沉沦。
端庄的黑丝绒旗袍,衬着路肖最近越发白皙的肤色,侧开叉简直开到了大腿根,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旗袍的“真正用途”。
定制的尺码,既不会束缚太过而桎梏,也不会太过臃肿显不出身体的曲线之美。
翘臀将后摆撑出一条上翘的曲弧线,腰部掐了身,紧紧吸附在路肖身上,料子不是太厚,甚至能隐约透出底下的腹肌形状。
肩颈处明显比女人宽了几寸的直肩,撑起整件的挺阔感,以及,明明按小狗胸围做的尺码,却满满当当挤压着被填满了,太过丰硕胀得能看到胸前两颗硬硬的痕迹,下身处则稍显的一条凸痕,无不昭示着内里的“真空”。
男性的躯体,包裹在这样一件女式旗袍里,本是不相容的怪异,却分明又像主动垂下脖颈温顺的臣服,心甘情愿被身后人咬住后颈,掌控生死,不是落败的屈辱,而是为心爱的人褪去强硬露出的柔软,简直性感得一塌糊涂。
连淮喉结滑动两下,没想到这件旗袍如此适合路肖,直白的表现就是,路肖还没来得及跪下……
他就硬了。
“呵……”连淮抬手遮了下眼,苦笑一声,自己买的这件,简直是考验自制力。
分明是自己一手开发出来的,熟悉他身体外表和芯子的每一寸,但包裹在糖衣里的小狗,流出的蜜,诱惑到根本无法抵抗啊……
“过来。”连淮嗓子发紧,朝小狗勾了勾手。
路肖乖乖双膝跪地跪下,掌根撑起,腰眼处用力塌下,肩胛处脊背发力,凹出一道深深的脊椎沟,向后延伸,逐渐被黑色绒面包裹不见。
意犹未尽半遮半掩的尽头,饱满的肉臀将绒面顶起,鼓起多汁的蜜桃,侧面高开叉处粉红白皙,隐隐约约烂熟透了甜腻了的桃子味道萦绕鼻尖。
独属于我的,连淮想。
吃过无数次的蜜桃,内里桃肉绵软,汁液黏腻,沾粘得满手满嘴,越吃到内芯,越甜,源源不断的蜜与香被吸吮、吞噬,捻到内里的桃核,含着舔弄,用牙齿轻轻地磨,小小的、将孕着新生命的核,涩极了。
路肖跪爬过来,调教过的姿势,赤裸着时标准又有力量,穿上衣服时却诱惑力十足。
旗袍前摆太长,一路上磕磕绊绊,路肖不得不将双腿打开膝行,纯黑的缎子开叉将将遮掩住大腿根部,顺滑垂落,露出白皙健美的两条大腿,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腿根处隐隐约约两个黑色腿环,紧紧束缚着,禁欲又情色。
裸露的开放和遮掩的隐秘,让人窥探的欲望更加高涨。一想到这是路肖为他而穿的,自己可以亲手撕开这最后一层……
“乖……”连淮声线有些变得沙哑,看着路肖爬过来,乖巧地将脖颈侧枕上他的大腿,鼻尖试探性地靠近鼓起的裆部。
闷笑一声:“小狗也很兴奋是吗……”
说着,连淮摩挲着路肖修长的脖颈,手指顺着他微微鼓起的青色血管,轻轻按压,似有奔腾的血流和蓬勃的生命力。脆弱的地方全心信任地暴露出来,任人掌控。就是这样,才纵容他试探性的破坏欲望啊。
连淮有时候会想,路肖到底懂不懂?协定好承受不住要说“不”,却一次又一次乖乖地只知道咬牙坚持,毫无底线满足自己所有的索取,但,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啊,想要玩坏他、咬碎他、将他嚼碎了吃尽啊,永远属于他啊……
“呜嗯……”
不知不觉,连淮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路肖牙关内,磨过一颗颗整齐的臼齿槽,去勾那喉间藏得深深的小肉球,路肖不自觉发出不舒服的鼻音,舌头却热情地舔着连淮的手指。
“呜……主人……嗯……”路肖熟练地吞吐,给连淮的手指做起了深喉,用模糊的鼻音撒着娇。
“哎……”连淮意味不明地轻叹一声,抽出手指,弯下腰,轻轻地在小狗唇上落下一吻,轻飘飘的。
“……”路肖感觉简直要溺亡在连淮这少有的温柔里。不自觉地去追逐连淮的唇,却又不敢太主动,只好伸直了脖颈幼鸟啄似地追着索吻。
连淮笑了
', ' ')('两声,任由路肖毫无章法的啄吻,待到路肖满足了,还留恋地贴住他不愿离开。
“满足了?“连淮笑着问,得到路肖几声模糊哼哼唧唧。
“那就该我了……”
连淮唇边笑容一收,两指强硬地捏住路肖脸颊,侧过头,简直不像是吻,更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叼住路肖的上唇厮磨,舔弄中间小小的一颗唇珠,用舌头来回拨弄,含住咬又吸又舔,唇舌间水声啧啧啧作响,又去吃他饱满软嫩的下唇肉,牙齿嚼着研磨。
火辣辣的痛感和被吻的满足感,路肖简直兴奋地浑身颤抖。
他努力张嘴,分开嘴唇,让连淮更方便地去吃他的唇,谁知狡猾的侵犯者却调换目标,趁虚钻入,用舌头尝那深处的蜜。
连淮缠着路肖的舌纠缠,舔吻吸吮,又假意退出,引得不满足的舌探出唇间,追逐他的舌,便先是似有似无地触着小舌尖,待路肖的舌探出一半,才悍然一口叼住,放在齿间咬住,一寸寸地又用牙齿拖出剩下的部分。
已经到极致了,才犹不满足地将小舌头拖回自己的洞穴中玩弄,像豹逗弄爪下的猎物,尖牙咬住磋磨,舌面摩挲着舌面纠缠,舔舐,又想嚼碎这块软软的肉,又含着舍不得地舔来舔去。
路肖舌根处都快要麻木了,连淮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已被吸咬得红肿的舌,去找那敏感的上颚,压着一道一道的中棱,舌尖划着勾过,舔得用力,搔心的痒麻和舒服的快感交织,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栗,路肖感觉自己下面泛着黏糊的感觉,知道自己“湿了”,心中羞耻不已,身体却诚实地夹紧了双腿,隐秘地收夹。
“湿了?”连淮结束这个侵犯性的深吻,调笑式地问道。
对小狗简直不能再熟悉,看他偷偷夹起双腿,连淮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太敏感,有时候真的让人忍不住欺负吧。
“来,跪好。”
拍了拍小狗潮红的脸,连淮起身绕到他身后蹲下,就着便利的姿势,撩开黑色的旗袍后摆,让人血脉偾张的内里景色显露出来。
不管看多少次,都让人印象深刻啊,花穴唇肉饱满,两瓣花苞似的紧紧贴着,掰开里面就是满满的蜜水。还有微微呼吸着的小屁眼,弹性十足,内里紧实,尽头能让路肖死去活来崩溃的“秘口”……
“准备好了吗小狗?”连淮缓缓拉下裤链,齿链的细微咔咔像是封印解除。
今晚,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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