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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叶念就被尿水憋醒了。他不敢乱动,更不敢出声,生怕影响到褚辞休息。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蜷在床上,想象着今天将会发生什么事,下身被锁着抬不了头,又是一阵疼痛。
等到褚辞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叶念见他醒了,翻身下床跪地准备服侍起身。褚辞却没急着收拾,赤裸的脚压上叶念小腹,脚趾挖着坚挺的水球,十分恶趣味:“怎么办,看来你才第一天就快撑不住了?”
叶念乖顺地跪着,身体有些颤抖,却因尿道塞给他不会泄出的底气,反倒答道:“褚老师,奴隶撑得住,请您随意玩弄,奴隶的身体就是为了给老师取乐而存在的。”褚辞满意地移开了脚,起身洗漱,叶念膝行跟在后面,按照指示跪在马桶前刷牙洗脸。
“你既然有这种觉悟,那我做主人的当然要让你舒服一点。”褚辞给叶念解开下身的贞操锁,叶念憋涨得发紫的分身终于弹出来脱离了束缚。叶念的分身正正对着马桶,尿道塞去掉,他险些一抖柱身尿出去,所幸没有漏出。
“尿。”叶念急忙对着马桶释放从昨天下午起就没有排泄的尿液,尿液急速地拍击着马桶内壁,发出很大的响声,叶念还没来得及享受排尿的快感,就被褚辞喊了停。连忙回憋,叶念分身上都像暴起青筋了一般抽搐了数下,才刚刚缓过劲来。一点点尿液根本是杯水车薪,褚辞严厉地训斥道:“作为我的奴隶,你必须保持完美的姿态。你知道这么大的响声放在我的上一个奴隶身上,是怎么惩罚的吗?”
“他被扒光了,不戴尿道塞,禁尿三天。一旦失禁就喝进去双倍的水,不可以通过不喝水逃罚,到第三天……他还真就是,下身几乎没有干过,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莫非你也想试试?”叶念听了这段话,既恐惧又兴奋,希望有一天能够真正作为褚辞的奴隶被他狠狠调教,又被身体濒临极限的痛苦逼得微微颤抖。
“尿。我不想听到哗哗的声音。”褚辞再下指令,叶念用尽全身力气控制前端缓缓打开一个小口,在膀胱的压力下让尿液一滴滴地自己涌出。
这样的排泄是没有快感可言的,叶念还要随时绷紧身体控制尿液的流速,更得等着什么时候褚辞叫他停止就得立刻刹住。果不其然,叶念刚一感到膀胱的稍稍轻松,褚辞就喊他停下。叶念感激地看着褚辞,按照褚辞从前视频中的小奴,该是放个不到十秒就停下的吧。
褚辞给他堵上尿道塞,又拆封了酒店的牙膏,挤在一次性牙刷上,把冰凉的薄荷牙膏刷在叶念乳头上,昨晚睡前取下的乳夹如今又被戴上,两颗红豆愈发敏感。
牙膏又刷到叶念的铃口、穴口,所到之处都是冰冰凉凉又转辣的刺激感,叶念喉咙里泄出几丝呻吟。褚辞拍拍手,叫叶念随他过去更衣。
叶念这才后悔起来昨天穿着的紧身牛仔裤,且不说鼓胀的小腹得靠束腰才能塞进去,光是肿大的屁股塞进去都是件难事。褚辞没有给他找一条其他裤子的打算,叶念咬咬牙套上裤子,屁股刚沾到裤子大腿就不由颤抖,一狠心把屁股塞进极紧的裤子,叶念仿佛又挨了一遍板子鞭子。
前面的小腹没有刚起来时那么鼓,叶念拿着褚辞扔过来的束腰,紧紧束缚着水球,把自己这“前凸后翘”的下半身塞到牛仔裤紧绷绷的裤腰。又束好腰带,叶念已经是满头大汗。
走动更是一种折磨,叶念跟着褚辞去吃酒店的自助早餐,K酒店离学校很远,倒是不用担心遇到同学,只是叶念现在的情况还要维持正常的姿态,实在是很痛苦的事。叶念被褚辞压在实木椅子上坐的实实的,坚硬的椅子像是让他受了一波罚坐,褚辞这才端了两人的早餐过来。
褚辞的早餐很简单,一个三明治,一杯咖啡,叶念的早餐相比而言就很丰富了。褚辞给他拿了碗粥,又拿了两根油条、一杯豆浆,还打了一杯牛奶。叶念看着这么多汤汤水水的饮食,知道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却还是开开心心地喝下——这是褚老师给他端的早餐。
回到房间,褚辞拎起来工具堆里的热熔胶在手上颠了颠,就示意叶念趴在床上,又拿了个枕头要他垫在小腹下面。一个是抬高臀部,另一方面就是给他的膀胱带来折磨。
热熔胶碰到叶念可怜的紫屁股上,就引来了这个昨天打熟了今天又被罚坐的屁股一阵颤抖。叶念乖乖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使褚辞更方便使力,褚辞一热熔胶就揍了上去。
“这么享受?这么喜欢?你这屁股昨天晚上才只是热热身,今天才开始炒回锅肉吃呢。”褚辞眯起眼睛笑得像一只狐狸,下手依然狠厉,热熔胶一下下抽在叶念肿胀的屁股上,带起泛着紫黑的棱子。褚辞尤其不放过他熟透了的臀尖,一连抽了七八下,那里鼓得尤其高耸,却没有破。
叶念趴好,不动也不叫。他是恋痛的,褚辞施加给他的痛苦他全盘收下,并甘之如饴。
“我要换成藤条了。”褚辞淡淡说了一句,手上挥着藤条在空中试力度,发出嗖嗖的破空声。叶念到底是怕的,屁股一紧,又在褚辞狠狠一下的“提醒”下强迫自己放松。
“藤条也一样,不计数目。我带了
', ' ')('四根藤条,今天我们要打断它们,这会让你可怜的小屁股破皮流血,我会用酒精好好地安抚你这欠收拾的屁股,藤条我也都消过毒。”
叶念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出了他的第一个请求:“褚老师……请问可以把奴隶绑起来吗?奴怕最后自己没法自控,扰了老师的兴致。”他知道褚辞带了麻绳的,而且带了不少,褚辞欣然答应,却把叶念捆成一个更痛苦的姿势。
叶念两腿被分开捆在床的两侧,双手绑缚在背后,用绳子吊在空中,小腹下依然垫着鼓鼓囊囊的枕头。叶念现在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他感激地看向褚辞,褚辞的回应是一记重重的掌掴——用手打,这是褚辞对奴隶的赏赐。
藤条被放在叶念紫黑大屁股的上方,褚辞伸臂猛挥,藤条仿佛他手中的画笔,在叶念的屁股上画下数道肿到透明发黑的平行线。打到中间,细细的藤条受不住褚辞打在叶念身上的力道,啪地断了半截飞在空中,褚辞又换一根,那些抽肿的皮肤脆弱得一片叶子都沾不得,当褚辞将细长的五毫米藤条重新放到第一条肿痕处时,他骤然发力,鞭打下去的藤条便从中折断。
肿痕被均匀抽破,几乎与上一条痕迹重合,断下的藤条落地,没有一丝嵌进叶念屁股上的伤口,如果屁股被抽烂的不是叶念,他简直要赞叹一句好技术。一藤下去,叶念痛得几乎骤然失声,仰起头喉咙咔咔地发出忍耐着憋在嗓子眼的呼痛。而这,只是抽断的第二根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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