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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祎抿着唇收敛情绪,也并不执着,只是心情明显低落了些。他的鼻尖温顺地蹭了蹭程云甫挺立在他肚脐处的阴茎,稍稍张开一双并跪的双腿:“云甫哥哥。”
程云甫微笑,把艰难弯腰的小孩平铺在床上,用手臂支着侧卧一旁,仿佛并不着急的模样。
许祎等不了这样许多。分明他已经硬了——怎么还不上自己呢?
敏感的小朋友总是会杞人忧天胡思乱想,一边觉得自己配不上,一边甚至开始想这会不会只是一场美梦。
若黄粱梦醒情意消散,他又该如何去面对这样冷冰冰的屋子,这样惨淡的现实?
他主动搂起程云甫的腰,像要从这里汲取些力量似的,张开修长瘦弱的双腿,一只搭在程云甫腿上,一只蹭在柔软的床单上。
许祎深吸了口气,回忆那为数不多小片的内容,缓缓红了脸,深吸一口气,把两指插入口中玩弄。
程云甫看得有趣,便兴味地等待他的动作。
白皙的手指一进一出之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点点银丝自殷红的唇边牵连,珠珠晶莹蕴于眼眶中泄落。
很快湿润的手指变得愈加光滑细腻,许祎抬头瞧程云甫的脸色,又红着脸讷讷低下头来,却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手指绕过股间,掰开娇嫩柔软的臀肉,小心地摸索那狭小私密的穴口。
许祎的手指微微颤抖,终于是触碰到了那个地方。浅淡的毛发不足以阻碍主人的决心,反而被唾液的湿润安抚得愈加温顺,怯弱地欢迎着不知名的侵入。
他小心地探入一点,又受了惊般伸出来。纤细的手指对娇弱的后穴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更多的还是接触陌生物体的肿胀和奇怪,细细说来,甚至又是一种难言的兴奋和隐秘的快感。
程云甫终于屈尊弯下腰来,一手执起许祎的手指。被宽厚有力的手掌握着,许祎终于安下心来,确认这不是他做的一场痴梦,心间欢喜,动作也鲁莽了起来。
他强忍被异物侵犯的不自然,用手指更加快速地抽插着,想要抓紧时间做润滑以此讨好情欲上来的爱人。
程云甫放开他的手,轻轻吻他出了一层细汗的脖颈,一边用自己勃起的阴茎替代许祎的手指,龟头已然顶在了穴口。
并不觉生疏,许祎微微咬着唇,更加卖力地张开双腿让程云甫顺畅些。他的身体仿佛已经跟着他的大脑一起,对程云甫产生了记忆,即便是时隔两年依旧不显生疏,感受不到陌生气息一般拼命迎合,用身体的每一处去包容,去接受。
硕大的龟头挤入穴口,连带着周围的褶皱都舒展开来。浓密的阴毛扎在身后的脊尾,让沉浸在情欲里的人时不时多一分清醒,更增生快意。
被占有的满足感充盈着他,竟连被深入也不觉疼,只觉着幸福。
许祎浑身上下像被粉红泡沫包裹着,眸间渐渐失了神,更没了力气思考,只知张着嘴呼吸,坠入爱的情河里再也挣扎不出来。无论是剧烈地操干,亦或是缓慢下来的温存,于他而言,都是不可多得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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