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出几日,程云甫利落地处理好了所有琐碎,为自己即将安排的蜜月解决了后顾之忧。
当晚回家许祎正在忙着做饭。
锦衣玉食的小少爷裹上围裙,沾上油烟,浑身环绕着温顺柔和的气息,不禁给人几分回归人间烟火的滋味,倒别有一番风情。
程云甫从背后走过来搂住小孩儿,揉了揉他垂在额间的黑而密的发,把下巴抵在许祎的肩上。
许祎手中动作不自觉凝滞,极不自然地翻炒锅里的菜,纤瘦的脊背也僵直起来,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地等着程云甫的动作。
程云甫少有这么亲近,除了第一天晚上新婚燕尔例行公事的温存,他甚至连躺在一张床上都十分疏离。
然而清晨腿间支起的性器,偶尔剧烈的几声喘息,碰到许祎之后触电一样地远离,无一不在深深刺痛许祎柔软敏感的心。
他分明是有欲望的,却不愿意麻烦自己的“爱人”。他于他而言,或许也不过是外人。
程云甫顺着肩膀往上,柔软薄薄的唇稍一抬,高挺的鼻尖便碰上了许祎的耳垂。
硬硬的,凉凉的,再然后是……温热的唇。
许祎的心不由自主地为他跳动,脖颈处的脉搏强劲有力的声音撞击着程云甫的喉结,软绵发烫的耳垂无意识地摩挲着程云甫的嘴唇。
程云甫劳累了这许久日子,乍一放松身体各处都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如今只是这样朦朦胧胧的动作,都让他觉出深厚痴迷的爱意,想要拥他入怀,融他入骨。
他略带不耐烦地看了看锅里半生不熟的菜,有意调侃地问:“一一选,吃菜还是吃什么?”
他不正经的样子落在许祎眼里只觉愈加风流不羁,把他围困在迷恋中不愿挣脱。许祎登时便关了火盖了锅盖,转过身抵在橱柜边沿,抬头亲了亲程云甫扬起的下巴。
几天没刮新长出一茬的胡子有点扎,却恰到好处地在许祎心间生根发芽。纤小活力的幼苗在肥沃的土壤里一波波生长,此起彼伏地戳动许祎的一腔柔肠。
程云甫轻笑,把唇覆上许祎铺满碎发的额头,扫过他的眼,掠过他的鼻,最终停到了他殷红柔软的舌尖。
欲望被深情点燃,渴望一时间又占了理智上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来不及仔细轻柔地品尝,程云甫迫切地把人按在橱台,手揽在许祎的腰身上避免受伤,唇间动作却像是饿极了的狼,搅动地愈加热烈,想要把许祎吞食进肚般狠狠吸吮啃咬。
许祎急促地喘着气,手臂紧紧搂在程云甫后背,把两人贴的更近,更近,直至找不出一丝缝隙。
晶莹的唾液粘连在两人唇边,顺着程云甫的动作流到下巴,粘连在锁骨上。被亲得红了脸的许祎模样淫靡中透着清纯,懵懂中夹杂诱惑,在此时情欲愈加高涨的程云甫眼里,无非就是一种别样的勾引。
他弯腰把人公主抱在怀里,不顾小孩儿慌张的眼神和红透的身体,大步流星走进房间,脱光了衣服平铺在床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