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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的话还是有用的,背后莫论人,要不早晚被抓包。

曹霖撇嘴看了眼郑旗,不敢真怒不敢真言,只敢暗戳戳发个眼神表达嘲笑:打脸了吧。

郑旗咳了声道:“腿长就是好,速度真……”

他还没说完,就见许厌步子一顿,转过身看着两人,压低声音皱眉道:“等会儿表情自然点。”

“………好。”

“你看到没!”等许厌离开,曹霖眉开眼笑的,“我就说不可能走的!”

郑旗这次没再拉踩人,他笑了声,想到那个冰袋,语意不明含笑道:“何止是不会走啊。”

许厌并不知道这么一会儿时间门口的两个人脑补了那么多的东西,他只是想着,哭了那么久,眼睛那么红,应该很难受。

许厌不喜欢哭,也很少哭。

因为他知道眼泪除了激起别人的厌恶心和凌虐欲之外起不了任何效果,许厌十几年前就明白了。

那种哭得脑袋发懵、一阵阵发疼的滋味也过了十几年了,时间太久,他早就忘了。

况且和后面发生的事情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他就越发不在意。

但从那时起许厌就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有哭的那些时间还不如思考怎么活下去,毕竟只有活下去只有长大了他才可能脱离那个地方、离开那些人。

许厌以为,眼泪这种东西应该不会再在他心里激起一点波动,但是,看到面前哭得有些发颤的人,他心里却还是窒了下。

许厌把从旁边药店买的冰袋用毛巾包好递给面前低着头因为哭了太久还有些抽噎的人:“敷一下。”

看到面前的东西,白啄像个小哭包似的鼻尖又有点发酸,要不是怕她现在的样子太丑、燃起的羞耻心还没完全消散,她都想直接抬头让面前的人帮她敷。

白啄抬手接过贴到眼睛上,凉凉的,缓解了眼周肿胀的感觉,很舒服。

许厌垂眸静静地看着她动作没有说话,只是在看到白啄把冰袋从毛巾里拿出来想直接敷到脸上时才出声阻止道:“凉。”

白啄动作一顿。

“许厌。”她指尖捏着冰袋,感受着表皮冷气凝结形成的小水珠,“你为什么这么好啊。”

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啊?

小时候是,现在依旧是。

许厌静默,不知道怎么回答。

人好吗?

他性子凉薄、缺乏同理心、边界感极强......就算没做过什么坏事,也和人好沾不上什么边。

好在,白啄好像只是想把自己的想法抒发出来,并不是向他要个答案。

白啄用毛巾把冰袋上的水珠擦干净,终于抬起了头。

面前的女孩双眸微红,眼中水光闪闪,但她在看到许厌的那一瞬间就扬起了笑容,又开口叫道:“许厌。”

她在心里说:我好喜欢你呀。

白啄笑容明亮,眼神纯粹,那双眼睛熠熠发光,连带着她眼中的那个人都像是渡了一层柔光。

她看着许厌笑靥如花,一瞬间,许厌被那张笑颜闪了眼睛。

第26章【26】膝盖疼得厉害?

回到了家,白啄把带回来的冰袋放到了冰箱里,她眼睛已经消了肿,现在只有些微微发红。

白啄的嘴角隐着淡淡的笑容,不明显,但她确实是笑着的。

大哭了一场,一直隐在心间消散不去的情绪像是随着那些眼泪流了出去,白啄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她记得,许厌记得,它就是有意义的。

不管好坏,那都是属于他们之间的回忆,即使初识不是那么完美,但它承载的意义却是无可替代的。

最重要的是,许厌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只要许厌好好的,在白啄心里,这比所有的事情都要重要。过往的那些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他们只会越来越好。

况且,她现在是被允许的。

许厌允许她靠近,允许她踏进他的那个小圈里。

白啄很开心,微微发红的眼睛又弯了弯。

周四期末考,三天的复习时间,很快就到期末考试那天。

每个学生的考场号和座位号是根据上次考试名次来排的,考得越好序号越往前,这是漫中期末考试的传统。

由于白啄是半路转来的,学校领导像是要秉着公平公正的想法,即使知道白啄成绩很好还是把她放在了最后。

那是个混着的考场,高一排名最后的八个学生加上白啄共九个人和高二多出来的同学一个考场。

说是年级不同,成绩相仿,谁也抄不了谁的。

但说实话,就是开卷让他们互相讨论着写整个考场恐怕也没两个能及格。

在白啄心里这只是一场考试,对她而言在哪儿考都一样,肖茹斐听到后却疯狂吐槽:“年级主任是怎么想的?!是怕你考好还是想要成绩要疯了!把你扔进去,抄抄选择题那年级平均分不得刷刷涨个几分!”

白啄:“……”

“你千万稳住!”猛地想到别的,肖茹斐突然语气沉重许多,“正常发挥考第一就行。”

要是来了一个月,成绩下降了,只要想到那时白啄将要面临被嘲的场面,肖茹斐就一激灵,不会的不会的!

她同桌人这么好,让她借鉴又给她讲题的,不能跌落神坛的!!!!

肖茹斐双手合十祷告道:“信女愿晚上焚香沐浴迎接考试换得我同桌历劫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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