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岁被突然凶狠起来的男人压迫得节节后退,手掌无力地撑在一旁车窗玻璃上,又被周则攥着一把拉回身前。
他不许她依靠在别处,只能任他一边欺负一边抱紧。
沉岁早已经习惯了周则的这种独断霸道,从善如流地往他身上贴,两条白腿顺势缠到他腰间,试图用靠近的方式阻止男人激烈迅动的进出。
“呜呜……慢一点儿呜呜……嗯……”
最后一声被骤然拉长,小兽似的难耐呜鸣。
她缠到周则身上,反而让他进得更深了,整个人都被穿在那个炽热坚挺的凶物上,男人圆硕膨胀的蘑菇头像是顶到了她身体的尽头。
“啊……哈……”
沉岁被刺激得连哭带喘,轻轻颤抖着攀上男人手臂,贴了钻的长指甲划过周则挽起的袖口,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留下淡淡两道红痕。
“呜……太深了……呜呜……”
像是被体内的巨物阻隔得呼吸都不顺畅,只能大口地喘息,疯狂地流着眼泪摇头。
真的不能再进来了……呜呜……
“不行的,不能了……呜呜已经满了……”
泪水浸得她眼眶绯红,盯着周则的眼神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又妩媚勾人。
让周则既不忍心,又忍不住。
“乖……”周则低头吻了吻她赤裸的肩头,语气温柔,动作却不愿意停。
沉岁不常被操到子宫里的,小东西在床上的种种反应,周则清楚得很,难得这么一回她没瘪着嘴喊疼求他,反而只是爽得流眼泪。
多半是被过量的酒精麻痹了部分痛觉。
但该有的快感看起来一分没少,里头小肉穴绞得根本不像话。
幼嫩的子宫肉徒劳地抵抗着骤然闯入的庞然硬物,果冻似的弹软嫩肉根本组织不起反击,反而像张小口似的,一下下嘬得周则马眼儿发酸,勾着他把想了几天的精华都狠灌进去。
实在是舒爽得不像话。
周则一边低喘着一边腾出精力去哄沉岁:“嗯……就快了。岁岁不喜欢吗?被操进了子宫里,嗯?”
另一只手却抓着肉乎乎的翘臀一下下往自己鸡巴上按,次次凶狠,撞得子宫壁瑟瑟打颤,没几下就委屈服软,退出个刚好容纳他的软烂肉嘴。
“嗯……嗯……”
周则被嗦得直吸气,抓着沉岁的力道根本控制不住,劲瘦腰腹像装了马达似的疯狂挺动,次次狠贯到底,两颗卵蛋被惯性带着,啪啪砸在沉岁大敞的腿心儿,溅起一片淫靡的水光。
肉体相撞的声音越发密集急促,鼓点似的垫在沉岁的呜咽娇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