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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槐伸出手指,从穴口下方抹了一手指透明的汁液,伸出手指凑过去问白尧:“这是什么?”
“呜……”白尧摇了摇头,不想回答这个恶劣的问题。
“说话!”楚元槐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没人教过你怎么说话吗?”
白尧还是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他不明白楚元槐为什么需要这么多过程,他只需要扩张操进来射进他子宫里,跟他生个孩子就好了。为什么要像主人一样命令他,调教他?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算盘没打好,老老实实的楚老师就这么换了个人。
楚元槐松开放在他腿上的手,化主动为被动,他命令道:“自己掰开小逼给我看。”
拒绝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白尧觉得照做就好了,他弄进来就好了。
于是他分开腿,伸出手掰开柔软的阴唇,再次露出里面漂亮的小穴,可怜兮兮地看了楚元槐一眼,哀求道:“快点……”
楚元槐这才满意地伸出手指摸到穴口,浅浅地探进去一个指节,一边观察着白尧的表情。
修剪整齐的指甲短短地剐蹭着柔软的肉壁,紧实的穴口连一根手指都吞不下,白尧不停地退缩想把异物挤出去。
但楚元槐偏偏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摸索着往内里探去,进出的手指越来越快,带出粘腻地汁水又被息数抹在漂亮内阴唇上,像小花一样绽放着,带着水光。白尧掰在腿间的手指都忍不住用了力,指节在粉嫩的血肉上隐隐泛着白。
他快忍不住了。
楚元槐盯着他的手指看,轻笑了一声,道:“阿尧好多水,这里好漂亮。”
白尧顿时红了脸,这种亲昵的口吻让他有种不真实的羞怯。
他不是一条被主人骂着太骚的狗,而是真真实实的白尧。
“唔……你、你别看了……”白尧轻声求他,他轻轻吐着气,缓解着从楚元槐手指传至四肢的麻酥感。
纵使白尧再努力压制,敏感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发颤,在楚元槐猛地戳中某一点时,白尧闷哼几声,潮水就从穴口喷了出来。
“嗯?”楚元槐满意地抽出手凑到高潮的白尧面前,一边附身压下去,低声问:“你看,把我的手都弄脏了,阿尧要怎么办?”
白尧还没从高潮中回神,他闭了闭眼:“擦、擦干净……”
“不好。”楚元槐低头就闻到了他脖颈里香水的味道,是干净的葡萄柚香,酸甜又泛着苦味,很适合他,“阿尧乖,舔干净好不好?”
白尧被他哄得迷三倒四,迷迷糊糊就侧过头伸出了舌头。
舌头滑过手指,微咸的汁液被小舌一卷就干干净净,楚元槐仔细看着,在舌头滑过指缝的时候微微用力,夹住了灵活的舌头。
“这么会舔?”
“唔唔……”白尧猛地醒过来,他不是在舔主人的手指,想要收回舌头,却被楚元槐死死地夹着。
楚元槐微微起身,一只手压着白尧的头向自己胯下,低声道:“我放开你,要乖一点,舔主人的。”
白尧眨了眨眼,捂着抽痛的舌头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楚元槐的腿间又看向他阴晴不定的脸色。
男人分开腿,猛地把他拉下来跪在自己腿间,压了压头,声音低哑,带着引诱的语气:“舔好了,我就操你。”
是个挺划算的买卖。
白尧想着,看在你刚刚让我爽过,又能速战速决的份上。
他伸出手,解开西裤拉链,有些怨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帮他把裤子脱了,说不定就不用跪在他脚边脱了。
但是跪姿让他觉得安全,白尧耐心地帮他褪下裤子,又小心地勾着黑色内裤边,放出已经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巨大阴茎。
是很漂亮又微微上翘的柱形,白尧忍不住做了比较。结论是楚元槐的鸡巴更漂亮一些,圆润的龟头泛着红色,白皙的柱身透出隐隐的青筋,是他会忍不住低头亲的那种阴茎。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脑海里甚至没来得及反应,白尧的嘴唇已经贴上了龟头,轻轻地一嘬,又松开来。
楚元槐问:“很满意?”
白尧该说是还是不是呢?确实是他喜欢的形状和颜色,但楚元槐的语气又让他不太喜欢了。
他没回答,只是伸手握上,轻轻地撸动了两下,张开嘴收起牙齿就含了进去。
意外地没什么味道,白尧没有帮醉酒的楚元槐洗澡,可能是天生体味就浅,而楚老师又非常整洁干净的缘故。
白尧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根本没抬头看楚元槐的眼神。
而他忽略的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满地都是渴望和满足。
楚元槐伸出手去摩挲白尧胸口的两点,他用力按压又猛地拉扯,最快速度让乳头硬起来,又开始不轻不重地拨弄。
又痛又麻,白尧跪在地上忍不住开始小狗似的晃屁股。他吸着鸡巴猛地做了几个深吞,漂亮的脸上泛起红晕,眼角泛红。
“吐出来。”楚元槐捏着他的下巴,命令道。
', ' ')('白尧吐出已经沾满了他口水的性器,咳了两声,又自觉地伸舌头去把性器上的口水舔干净。
楚元槐摸了摸他的头发和眉毛,说:“乖,躺床上去。”
白尧知道这是准备弄他了,他乖乖的躺好,双腿分开又合上,最后还是分开了。
他有些期待。
在长达十年的调教里,身体早已经食髓知味,他无比的想念被摆弄和花穴高潮的感觉,但没有人帮他。
现在眼前这个人,就是他唯一的出口。
他已经二十九岁了,那些年少的矜持感早就丢弃了,唯一存活的只有他身为一条家犬的忠诚。
但此刻,他是忠诚的。
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处,轻轻研磨,楚元槐低头瞧白尧泛红的眼睛,又看到他红红的嘴唇,漂亮又可爱。
他问:“怕吗?”
白尧摇了摇头。
楚元槐也不磨蹭,性器缓缓地挤入狭窄湿润的穴口,然而刚刚挤进龟头白尧就受不住了,仿佛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过来,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后面被开苞的场景,除了痛还是痛。
白尧忍不住抓他的手臂,他皱着眉问:“你能、能抱着我吗?”
“当然。”楚元槐不但抱上了他,还低头亲上了他的嘴唇,在白尧惊讶的目光中探舌和他纠缠。
与此同时,停顿的性器猛地直入,狠狠地直抵白尧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子宫口。
“啊——”白尧惊呼了一声,却又被楚元槐的亲吻打断。
男人操弄他的动作是粗暴的,在身体里冲撞的阴茎更是如同破风的猎刃一样,一刀一刀在他的蜜穴里征伐,痛感被无限放大。
但白尧却觉得他是温柔的,他的嘴唇好软,舌头好温柔,他们的唇舌搅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味道,让他不断沉沦。
没人会这样亲吻他,把他当做爱人一样亲吻,牙齿轻轻啃咬他的下唇,亲昵地吸他的舌头。
他也从来没有被这样抱在怀里弄过,身体同样完全交付出去,却被认真对待着。而敏感的身体很快已经尝到了巨痛之后的快乐,性器从敏感的花壁不断滑过,不停地戳弄到敏感点,又快又急又狠。
楚元槐真正做的时候话并不多,那些恼人的话一句也没有,他只是不停地亲吻他,从嘴唇吻到乳头,又咬又吸。
穴口不断分泌着淫水,每次抽出性器就会带出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水喷涌而出,白尧闷哼着叫,神经却已经飘飘然。
他好像要醉了,怎么会这么快乐?他忍不住抱紧了楚元槐,忍不住把腿缠在他腰上,主动送着小逼给他操。
和楚元槐做爱好像……有些太快乐了。
白尧第一次,对于他的主人有了一些些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质疑之心。
直到楚元槐咬着他的耳朵问他:“要射进阿尧的子宫吗?”
“呜呜……要……”白尧已经忘乎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勾着楚元槐的脖子嘴唇凑上去亲他的下巴。
性器加速从湿漉漉又淫靡的穴口进出,整根操入又猛地抽出,楚元槐的腰好像永远有力,却被不断吮吸着他的穴肉逼到绷紧身体。
精液灌入穴口,白尧尖叫着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等他回过神,楚元槐的鸡巴还在他身体里,白尧动了动想让他抽出来,楚元槐却伸手揽紧了他的腰。
“怎……怎么了?”
“再来一次。”楚元槐说,深邃的眼睛里是说不清的情愫,他说:“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白尧不明白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楚元槐已经把他翻过身跪好,开始了新的一轮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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