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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他眼睛中才刚刚燃起来的光亮黯淡下去。整个人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一样缩成一团,本来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只觉得疲惫,很累。
许时怀自顾自地说,“当然,你可以跑……”对上他的目光,“但我还是会把你捉回来。所以……如果不想太累,就不要起坏心思。”
楚堇澜垂眸,“……”
他知道,自己不会选择跑了。相反,他根本逃不开他。
男人难得主动的看着他,索求——
“临走前,再吻我。这一次,我不会反客为主,你想什么时候停,就算终止。”
他抿唇,然后慢慢凑近。男人看着他青涩笨拙地样子,忍不住笑了。
楚堇澜微微偏头,轻吻上他的脸颊。
“这算什么?”显然不是很满意这样的蜻蜓点水,
迟疑片刻,双手捧着他脸,再次吻上他唇瓣,许时怀静静地,任由他主动伸出舌尖,撬开贝齿,与之交缠——
闭上眼,微微仰头,渐入佳境,良久,松开男人。
“哥哥”
他是真的乖。乖巧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把他撕碎——分明是这个人,是他先招惹的自己……许时怀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就像是这辈子,都会注定输给他,所以,这一个吻,就是屈服了吧。许时怀永远的,为楚堇澜的吻所俘虏……
“哥哥?”对他的称呼,轻笑回应。
楚堇澜抬头看他,脸上尽是认真,“我”顿了顿,咬唇,“喜欢你——”
听起来倒像是赌气般地告白,他愣住,似乎并未想到,这人会说出这番话来。
他直视着他,“喜欢你,不管哥哥对我怎样,我都会一直喜欢哥哥……”
沉默半晌,然后说,“所以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好不好?”
所以,他也感觉到了吗?他这一去不归的危险,亦或者是,离别的不安。
许时怀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给他回答,给他承诺,而是一把扯过他的手腕,再次吻住他。这一次是他主动,所以,尽是冲动的掠夺。
楚堇澜也闭上眼睛,任他肆意掠夺。
从始至终他都清楚,自己逃不掉许时怀的桎梏。也心甘情愿被锁在笼中,做一只温顺的小狗,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一样笨拙。青涩稚嫩完全褪去,相反,他甚至还学会了主动引导。
许时怀吻住他的时候,他也毫不犹豫回应着,用彼此都熟悉的方式,感受着彼此,交换津液,品尝彼此的味道,是最后一个,温热,依依不舍的吻。
许时怀终于松开他,看着他因为刚刚接吻而红肿,水润,像草莓一样的唇瓣。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等我回来。”
其实,这怎么不算他的告白呢?如果他愿意等他回来,他怎么可能舍得只留下他一个人。换言之……他也被困在了牢笼里,没有楚堇澜的许时怀,只是行尸走肉。
楚堇澜微微点头,抬手替男人擦掉唇边残留的液体,“哥哥”
男人笑着看向他,“还有什么要交代?”
轻轻摇了摇头,“你放心吧,我不会跑的。”
终是没忍住,他问他交代什么,他却留下了承诺。许时怀哽咽着,红了眼,紧紧抱住了他。他什么时候,把他困在了这里,就是什么时候,也把自己推进了这个温柔陷阱里面。大家共沉沦……
感受到男人身体微微颤抖,也回抱住他。他也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沉重。所以,不会逃离就是了……许时怀抱着他,又是一下接一下的吻。或许只有唇齿相依,他才能感觉到——楚堇澜还没有走,还在这里,他,也还在这里,不会离开的。还好,还好,他们都没有彼此走散。
他也静静地回吻着他,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许久——最后,他还是离开了。
送别许时怀,他自己一个人回了房间,望向窗外天空,“乌云密布,不久后就会下雨吧?”
那个恶劣到骨子里的男人,用鞭子抽打自己,用那种方式让自己臣服的狡猾的男人……终究,成为了最爱的人。
你说命运弄人吧……老天爷却下着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难过。什么时候,已经赖着他,到了一刻都不能分开的地步?
似乎,只有骨肉相融的时候,那种炙热,那种快感,才能感受他的存在……
他刚打开衣柜门,就见到挂着一套新衣。若说之前那是他作为笼中金丝雀的证明,那么现在,便是他作为合格宠物的奖励。
把衣架上衣服取下来,换上,“明明才离开不久,就开始想念他了?”
那种被剥夺的自由,成了碎片划破了所有的伦理原则……最终,支配者爱的舔狗,一步步地诱哄着,变成痴者,
许时怀早就对他下了蛊吧,他把当年的楚堇澜捉回来,送了这套衣服当作奴的证据,如今,楚堇澜自己拿出来送给自己,当作礼物释怀那种被剥夺的恨意。
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衣领,“他总说我只会勾引人
', ' ')(',到底谁是那个人”
他早就抛弃了自己的自由,早就把自己送给了许时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浅笑,“不怪他,谁让我明明那么讨厌他,却偏偏爱上了他呢?”
他也早就习惯了,那个恶劣到极致的人,驯服自己的方式,轻声呢喃道,“下雨了呢”
三天漫长……如同度日如年那般。这一次的生意,是屏蔽外界的,所以,许时怀也不能联系楚堇澜,二人算的上是杳无音信。
房内,楚堇澜手里拿着报纸,盯着报纸上刊登出的新闻报道出神,其实他并不在意新闻上刊登了什么内容,只是单纯地打发时间,看看而已。
突然,报纸被一只手抽走,抬头一看,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许时怀,见他回来,才如同被拆穿谎话的孩子般局促,“哥哥……唔……”
男人二话没说低头吻住他的唇瓣,直接就开始了属于他们之间的交易。
楚堇澜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配合着回应他,许久未见,两人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三日的积累,是漫长的一夜……
刚醒过来,就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痒痒地,只见男人还在亲吻他的脸颊,正深情地吻着自己,眼神中尽是温柔。
男人察觉到他醒来,停下动作,问,“感觉怎么样?”
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很累”
“嗯……”
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昨天那个人不是他,刚才那个人不是他。
“饿了吗?”
想了想,“有点”
许时怀起身,把他也抱起来,来到浴室洗漱。昨夜太突然,楚堇澜没发现,现在才发现,男人后背那条狰狞的伤口,皱着眉头,伸手抚上他后背,眼中划过一丝心疼,“这是?”
男人淡淡地说道,“意外,被划伤了。”
看着那道狰狞伤口,又想起昨夜自己肆无忌惮地在他后背上留下痕迹,顿时觉得愧疚不已,“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对上他的目光,“什么时候,你变得那么小心翼翼了?”一如既往的毒舌。
怔住,垂眸,一言不发。
见他这样,许时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火,“怎么?觉得我昨天晚上太过分了?”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用力。
突然一下,身体被迫撞进他的怀中,呼吸间尽是他身上清冽香气,抬头看他,眼中带着些许无奈,“没有……”
“那就乖乖的……主人和你的契约,没有结束过,”
点头,不再说话。
他和许时怀的契约,结束了又开启———但到底是不是原来的契约,谁知道呢?
“吃完饭以后,陪我出去一趟。今天参加一个饭局。”
微微点头,“好。”
见楚堇澜答应,松开手,径自走开。
看着男人离去背影,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简单收拾一下,穿上外套,跟着许时怀出门。
许时怀带着楚堇澜来到一处高档会所,跟在许时怀身后,走进会所内,男人带着他来到一个包厢内,抬手推开门,里面坐着三个人。
打量一番,其中一人正是自己之前在酒店里遇到过那个变态男人。见楚堇澜走进来,冲他笑笑,“楚先生?好久不见啊。”
楚堇澜淡淡地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像他们这种生意场上的人,大多都会有两面三刀的假面,然而,这也不是什么普通聚会,三个男人本来就仗着一点权势,恰好最近的生意管的紧,所以许时怀勉强有求于他们。
而他们的条件,是楚堇澜……传言中,许时怀的笼中鸟……
这些人大概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吧?这就是他来这里的原因……
毕竟,楚堇澜这一身秘密,本身就属于是非地带。
他不奢求能够以这种方式平淡生活下去,他本就应该知足……至于许时怀要如何做……
见三人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毫不避讳用那令人厌恶的眼神打量着——他当然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许时怀半途离开,三个男人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上来就动手动脚。
被触碰的一瞬间,楚堇澜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几位先生请自重。”
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握住楚堇澜的腰,许时怀不在,他大胆展示自己的目的,“楚先生,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这么拘谨呢?”
楚堇澜身子往旁边一侧,躲开那人咸猪手,眼神冰冷,“几位先生还是自重一点比较好。”
那人见楚堇澜避开自己,不悦地皱起眉头,“呦!还挺有脾气,这年头小鲜肉也不便宜,你还真以为靠着许时怀,就能一辈子高枕无忧了?”
闻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容,“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我从来没想过依靠许时怀什么。”
听到这话,男人倒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呵呵,死鸭子嘴硬,你以为我们几个是什么人?一个小白脸,还敢在我们面前摆谱?”
面
', ' ')('对几人的言语挑衅,楚堇澜面色不变,应激后的眼神带着冷静和杀意。毕竟长久以来在黑暗里生活,他早已习惯了那种与危险并存的日子。
那人见楚堇澜还敢如此嚣张,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好,很好!看你这架势,是不打算配合我们咯?”
楚堇澜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面前几人,并未回答。
此时,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小伙子,年纪轻轻,何必这么倔呢?不如做哥哥的小情人,哥哥一定不会亏待你。”
听到如此露骨言论,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对不起,我对于这种特殊癖好并不感兴趣。”
见他态度如此强硬,冷哼一声,“好好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几个不客气了!”
几人也耐不住性子,恼羞成怒,上前两步,伸手就要抓住他——楚堇澜一脚踹开最近的男人。
他自小就是杀手,身手敏捷非常——若不是没有枪,或许就不用这么周旋。
但此时正是谈判的关键时候,若是以伤换伤似乎并不值当,另外两人见状,立刻冲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楚堇澜,把他按在沙发上。
被制服,楚堇澜心里暗骂一句,“该死!”
两人见他不再反抗,也不急着动手,只是将其压在沙发上。
楚堇澜虽身法敏捷,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加上出门的时候,被放了东西,想要从三人手中脱困,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事。
其中一个人,摸着他的脸蛋儿,“真好看,难怪让许时怀那小子,那么的捧在手心。”
被摸得让他心中感到一阵厌恶,别开脸。
与此同时,另外两人已经把手伸向了他的衣领,一人手中拿着匕首,抵在楚堇澜脖颈上,威胁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老实实听话,还能少吃点苦头。”
感受到脖颈处传来阵阵刺痛感,知道这把匕首是开了刃的,强忍着痛苦,轻咳两声,“咳”
见楚堇澜咳嗽,以为他妥协了,心中不由一阵欣喜,手中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大有要撕碎他这件衣服之意。
心中愈发厌恶,但同时也清楚自己目前处境,若是反抗,势必会激怒这三人,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那人很满意楚堇澜乖乖任其摆布的态度,心中得意,伸手扯掉他身上外套。
“嘶拉——”单薄衬衫被扯开,露出里面白嫩肌肤。
白皙的肌肤让三人露出一抹邪笑,加上楚堇澜一副屈服的样子,男人们很是满意,
“哈哈,还挺懂事……”
楚堇澜强忍着内心羞耻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只有冷静才能帮自己逃离困境。
“乖乖!没想到许时怀手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货色。”
说话的男人舔了他的脸蛋儿到脖子,脖颈处传来一阵湿热感,让他恶心不已。
暗暗思索着该如何脱身,那人见他没有反应,瞬即想朝他的胸口进攻,情急之下,楚堇澜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那人胯下。
一阵剧痛袭来,男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跪倒在地上,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知道此刻正是脱身良机,楚堇澜趁势奋力挣脱开两人压制,转身就跑。
男人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朝着楚堇澜开枪!
在他开枪前,慌忙躲闪,
“砰!”子弹打在墙上,溅起一阵灰尘。
让楚堇澜侥幸躲开,恼怒,举枪就要射杀楚堇澜。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闪身躲在桌子后面——
“砰!”
此时门被打开,许时怀持枪对着那几个人的腿上打了几枪,随后,涌入一群人,许时怀淡淡开口,“抬走,就告诉母主,有的生意,还是看人。看菜下碟的规矩,不需要我教。”
说罢,那些手下把三个男人带走了。
许时怀走到桌子后面,看着衣服凌乱的他,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走到另一间干净的包厢。
被许时怀拥入怀中,楚堇澜顿时感觉安心许多。
“没有用的狗,我还需要留着吗?”
把他扔在沙发上,坐在一旁,懒懒地翘着二郎腿。
衬衫不堪挂在身上,楚堇澜皱起眉头,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见他如此动作,顿时觉得一阵好笑,
“怎么?这样就能让你感觉到安慰?”
闻言,没有说话,低着头,尽量让衣服遮住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跪下!”
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屈辱感,但还是听话地跪在沙发上,脸上尽是委屈。
“把那碎衣服解决了。”
沉默片刻,慢慢抬起手,脱掉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衣,任凭许时怀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动你了?”
点了点头,
“回话。”
听到许时怀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
', ' ')('抖一下,“嗯。”
“哪?”
紧张到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着衣服碎片,指了指自己脖颈处。
许时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抓住楚堇澜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感受到自己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张嘴想要呼救,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一般,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连反抗都不会?怎么?想被他们轮?”
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原谅的可怜,“我没有。”
“嗯?”
眼角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半晌,才开口,“我没有”
“哭什么?怎么?我打你了?”
听着许时怀的声音,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哽咽着开口,“我”
“现在哭,可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松开,把他扔到地毯上,楚堇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此刻,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
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模样,顿时觉得一阵好笑,“你,还真是脆弱。”
虽然早已习惯这种屈辱,但内心深处依旧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今晚该怎么,惩罚你?”
听到惩罚,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强忍着身上不适,开口道,“随便您处置。”
“叫我什么?”
声音颤抖,“主主人。”
许时怀脱下手套,一边随意地说,“和在家一样,把身上碍事的,全都解决了。”
楚堇澜听话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衣服。
男人欣赏着他完美身材,眼中尽是玩味之色,楚堇澜不敢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坦然欣赏自己。
“规矩忘了?在家的时候,惩罚前,该怎么说?”
“请主人责罚……”
许时怀站起身,看了眼茶几上的酒,有红酒,有啤酒,也有香槟。不过,论颜色,当然是红酒更好。
随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比起那三个人的肤浅,我可不会心软。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要说不,我就可以把他们三个带回来,让你和他们走。”
即使明白自己如此脆弱不堪,但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着救赎,抬头看着面前男人,眼底尽是悲哀之色,
“回话。”
“主人,请责罚我。”
“脾气一如既往的倔……真不后悔?”
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可那里边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意,哽咽着开口,“不后悔。”
“为什么呢?”低眸看他,弯下腰,对上他的目光,尽是调笑的意味,如同魔鬼的一般的,心狠手辣,阴险狡诈,“难道因为,我长得好看些?”
开着平凡的玩笑,却暗藏杀心。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肯定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人——那个把他当做玩物的男人。他似乎不懂得爱人,心里似乎也不存在爱这种情感。
“回答。”
楚堇澜眼中的哀求化成了死灰,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如同上帝的雕塑一般,漂亮精致却冷血无情。他的眸子里满是爱慕,但是混着悲哀,低声开口,“或许吧。”
“那如果,我不好看了呢?”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心惊。
楚堇澜眸色很淡,带着看死人般的漠然,“那又如何呢?您不还是想让我臣服?”
“不好看的许时怀,还有资格,让你臣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却又恶劣,带着玩味和审视。
明明知道眼前这副皮囊如此完美却处处是阴险狡诈的陷阱,可他就是恨不来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面前这个俊美如雕塑的男人不过是区区衣冠禽兽罢了。
“怎么总爱不回答呢?没规矩的东西……”
楚堇澜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漆黑的眸子带着敬意地盯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唇色苍白而嘴角微微勾起,自嘲地笑了。
有些不悦,把打开的红酒,从他的头顶倒下去,红酒自他的头顶淋下,像红色的暴雨一般,遮盖住他本就苍白至极的脸。鲜红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如同绸缎般顺滑的丝发上挂着几滴酒液,随着脸颊流淌——
“抬头。”
听话地抬头,看着许时怀的脸——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是如此好看的眼睛却被阴霾笼罩着。楚堇澜知道他在看他,好像厌恶又好像贪恋。
那双眼睛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淡漠,目光顺着酒液,下移,见他身上的酒液顺着线条完美的肌肉流淌,打湿了那精致的皮囊。
红酒打湿了大片肌肤,甚至让他感到一阵透骨冰冷。
许时怀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现在,允许你搂着我的脖子。”
顺从地搂上男人的脖颈,吻住那薄凉的唇瓣——很奇怪,明明他应该厌恶这个人厌恶到了骨子里,可此时此刻他却并不恨这个人。
许时
', ' ')('怀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感到一阵战栗。
男人撬开他的贝齿,温柔又强硬地吻着他,熟练地,仿佛曾经无数次地亲吻他,一吻结束,两人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楚堇澜脸上飞起一片薄红,眼神带着一丝迷蒙。
“今天心情好,这泼下的红酒,算是,一切也,逐渐失控。
许时怀抽出在他口中的食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右手继续放回湿润的肠肉里,“表现的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紧抓着他肩膀,身体不断扭动,屁眼里涌出一股股肠水,顺着大腿流下。
“叫出来…主人更喜欢你的声音…”
说罢,指尖剐蹭起来,怼着尽头菊心,狠狠一戳——
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
男人满意地看着他脸上表情,以及眼角流下地生理泪水,继续用力戳刺,隐隐约约从毯子下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楚堇澜的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淫水止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下,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男人视线下移,手指轻轻按压,只见他的胯部也鼓起来,发浪地蹭着自己的腹部。
插在他水淋淋的穴肉中,手上沾满淫水,听着他隐忍的声音,恨不得把肠子都掏出来,心里痒痒的,情绪高涨,于是添入一根又一根,三根手指加快,带出阵阵水声,仿佛响彻整个房间——
“会,会坏掉的……”
楚堇澜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加之家里有外人,羞耻心让他做不到坦然和放松。
许时怀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狠狠一按,同时吻住他。
一切声音,都被压下喉咙中,只剩下手掌和臀肉啪啪碰撞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
满脑子都仿佛炸开的烟花,昨夜那么的激烈,如今怎么受得了这种情况下的挑逗,菊穴深处,是被人剖析开以后的陌生,自己的身体,也像是摇摇欲坠的落叶,漂浮不定,唯一能做的,只有止不住地抽泣和颤抖。
半死不活地瘫在他的身上——
怀中人浑身都在颤抖,知道他受不住了,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看着他,手指轻挑地勾了勾。
在他眼里,如今这个小家伙,就是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怀里抱着一触即破,马上就要炸开似的小炮仗,偏偏,现在没有引线,那如何点燃呢?
受不住,费劲凑近他耳边,“主人,请让我射…”
低眸看着他,轻笑,“嗯…?”
双手搭在他的脖子,撑住自己,抬起臀部,颤巍巍地跪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一副等着被人插的样子。
许时怀轻笑一声,当然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自然,不会留在客厅里,抱着他走进一楼的书房里,门一关,与世隔绝,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说道,“现在随你喊了……”
说罢,长指重新没入,加速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强忍着体内传来地酥麻感,张开嘴,想要喊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察觉到怀中人艰难地呼吸,许时怀脸上浮现一抹诡异地笑容,动作越来越快,穴肉里涌出大量淫水,
“主人最喜欢……骚狗的声音了,所以,不许忍着声音……乖。”
见他发不出声音,便俯首嘴唇贴在他耳边,手指加快,这一声,无疑是对他最好的认可和鼓励——
果不其然,楚堇澜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沙发垫子,身体不断扭动,剧烈地颤栗,体内大量淫水从后穴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主人!”仰着头迎来高潮。
不会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长指继续搅动,“真棒!真乖!主人最喜欢了!爽吗?”
这是没有结局的结局,也是没有尽头的夺取……他只需要,没有脑子的,陪他沉沦就好。
被不停堆积的快感拉回现实,他只觉得身下一片泥泞,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啊……”
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啊……爽……”
许时怀的笑容愈发浓郁,显然很满意自己手下的杰作。低头亲了亲他,“好乖!”
最后十几下,楚堇澜身体忍不住一阵痉挛,淫水喷涌而出,许时怀见机瞬间抽出手指,
“噗呲——”一股股的肠液也跟着泄出……
躺在沙发上,浑身瘫软,肠水流出,打湿了地毯和身下的沙发——
好累,好晕……楚堇澜满脑子都是星星。
许时怀伸手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无力地依靠着男人,只觉双腿之间一阵黏腻。
“主人果然最爱你这条狗了……越浪我越喜欢。”
强撑着抬起头,习惯性地伸手勾住他脖子,许时怀随手拿起茶几上地纸巾,擦掉他身上的狼藉。
楚堇澜不想思考,也不想说话,搂着他脖子,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男人单手搂着他,一边帮他
', ' ')('清理身体,一边说话。
…………
楚堇澜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双腿无力垂下。
“刚才,主人说了什么?”
回神后,努力集中注意力,可大脑一片混沌,只能依稀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主人说……说什么?”
仰起头,艰难地开口,“主人说……喜欢我的声音?”
“怎么?只顾着爽了?”
小声嘀咕,“可是刚才……感觉真的好舒服。”
“所以呢?”
“所以主人喜欢这样的我,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主人喜欢我这样主动,浪荡,毫无底线,随便一撩拨就会失去理智,完全被掌控在您手中的样子。”
“嗯哼?”期待他的后话。
“既然这样,主人以后再想我配合做些什么,不用多费口舌,只用像刚才那样就可以了。”
他喜欢强势的命令下臣服的快感,也喜欢被他诱哄着鼓励下忘我的欢愉……
“你倒是挺清楚自己目前的定位。”
“毕竟主人不是那种随便玩弄感情的人,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恐怕早就被您厌倦丢弃了。”
低声轻笑,“是吗?”
“那么主人是不是可以饶恕刚才,身为奴隶,却忤逆主人意愿的事情?”
“你忤逆我什么了”
“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挑战主人底线”
“你也没告诉我,你想要更多啊……”
“主人不是看出来了吗?”
“你觉得,我在意吗?”
“主人又怎么可能在意我这样渺小卑微的蝼蚁?”
“你倒是高潮了一次,就脑子昏到说胡话了。”
把他放在沙发上,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条新的颈圈。
楚堇澜目光呆滞地望着他手里那条精致黑色项圈,
“自己戴?还是我?”
机械般地伸出手,接过那条项圈,缓缓将它戴在脖子上。
轻笑一声,将手放在他脑袋上,揉了揉。
红肿的眼眶中,缓缓流出泪水……真是阴晴不定的家伙。
“哭什么?”
小声抽噎,“主人总是这样,每次都这么对待我,把我当成一条狗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不喜欢?”
拼命摇头,“不,很喜欢,非常喜欢。”
“那就不许哭……”
楚堇澜擦掉眼角滑落的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许时怀难得温柔,轻笑着解释,“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会这样对你吗?”
茫然地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
“不是觉得没安全感吗?不是觉得那个新来的会取代你吗?”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主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主人目前,只会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只会惯着你……明白吗?”
没想过他会这么说,不知是被吓到还是开心,眼神涣散,“主人?”
“你只需要回答,明白,或者不明白。”
楚堇澜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明白。”
“搂着我,自己亲。”
这是男人很特别的奖励,因为亲吻是件很庄重的事。主动和被动,往往是他们关系上妥协与被妥协的象征。
愣了一下,乖巧地搂住他脖子,仰起头,贴了上去,唇瓣互相摩擦……
被这种吻弄得反而不畅快,环住他的腰,把他提起来,“怎么吻技越来越差了,刚才还咬我舌头……嗯?”
呆呆地望着他,声音细弱蚊蝇,“因为我刚才没控制住……”
哭笑不得,主动教他,一步步地指导,诱哄,把舌头伸出来一小节,示以他。
“来,吸着。然后一点点的,亲……就像是吃棒棒糖那样。”
楚堇澜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他,许时怀轻笑,舌尖轻扫回应,勾引他,吻住——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跟随着主人引导,一点点尝试着,一吻过后。
是十分钟……
亲吻结束,脸红得不行,许时怀轻笑,摸了摸他软嫩的小脸,伸手掐住他下巴,让他抬头,只见他嘴唇红肿,眼中布满水汽,“做的很好,主人很喜欢。”
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弱弱地开口,“主人喜欢就好。”
抱着他走进浴室清理干净以后,才走出书房。
已然给他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不过脖子上的颈圈依旧显眼……
那个男孩也做好了饭,他识趣地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客厅沙发上星星点点的粘液,还有那被扔在地毯上沾了粘液的毛毯,可见一斑。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拾干净,准备好午饭。
楚堇澜迷迷糊糊地窝在许时怀怀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男孩眼下的嫉妒和不满,藏
', ' ')('的很好,一般人看不出来。
当然,楚堇澜也看不出来,毕竟现在窝在许时怀怀里,头晕得不行……
刚才在浴室清理的时候,又被他欺负了一会儿,舌头挑逗玩了自己好久,射了两次,简直不要太疯狂。
所以现在还有点余韵下的疲累和昏头昏脑……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怀里。
许时怀告诉那个男孩,让他坐在对面用餐后,自顾自地切着牛肉,用刀叉叉起牛肉块,递到楚堇澜嘴边,
“张嘴……”
虽然语气冷冷的,平淡的找不出一丝丝情绪,但是眼下的温柔深不见底,却颇有耐性。
楚堇澜张开嘴,轻轻咬住牛肉块,慢慢咀嚼。
“老吗?”
咽下牛肉块,小声嘟囔,“还还好……”
“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喜欢就说喜欢,模棱两可的,怎么?还要我去猜你的心思?”
抬头怯怯地望向他,“主人别生气,是肉有点老了。”
听完他的话,许时怀对上对面男孩的目光,就像是在和下属说话一样,一板一正,“下次买牛肉,记得注意如何挑……”
说完,看着盘子里的西兰花,微微蹙眉,随口问着怀里的人,“主人不喜欢吃什么?”
楚堇澜弱弱地开口,“主人不喜欢吃西兰花,还有胡萝卜。”
算是奖励他的,男人低头吻住他的嘴角,楚堇澜呆呆地望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随后许时怀开口,也算是警告对面的男孩儿,
“服务的对象,不喜欢什么,忌口是什么,这还需要我教你吗?”
放下手里的刀叉,抱着小家伙离开饭厅,回到二楼的卧室。
楚堇澜靠在他怀里,脑袋缩进他脖颈中,一副无骨蛇模样,把他放在床上,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帮他换上。
眼神涣散,“主人?”看着眼前这件纯白毛绒睡衣,小声嘟囔,“主人,我想穿那件蓝色丝绸睡衣……”
“你还命令我起来了?”
低头,怯怯地开口,“主人”
“那就别穿了。”
委屈藏的很好,楚堇澜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拿他没办法,许时怀径直走向衣柜,拿出那绸缎睡衣。
看到他手里那件天蓝色丝绸睡衣,立刻开心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向床尾。
“你是狗吗?”
双手抓住床单,从床尾挪到床边,撅起屁股的样子活活的发情样……
“想挨肏了?”
楚堇澜缩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轻轻扯住他衣角。
“做什么?”
小心翼翼抬起头,脸颊微红,“主人”
“说。”
微微低下脑袋,声音细弱蚊蝇,“我想主人帮我穿。”
轻叹一口气,还是替他换上。
受用地伸手抱住他脖颈,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让他给自己换上衣服。
“也就今天,过了今天,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
“主人,那我明天还能这样无理取闹吗?”
“看你表现。”
看着他,可怜巴巴地开口,“那我今天晚上努力表现。”
失声一笑,“饿了吗?”
犹豫片刻,弱弱地开口,“还有点”
看了眼时间,低头看他,“刚才欺负的久了,有力气吗?”
楚堇澜微微摇头,眼中水雾弥漫。
“没有那就点外卖。”
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主人,我不想点外卖……”
“那你想饿着?”
摇头,“不是,我只是想吃主人做的饭。”
“今天真是,胆子变大了?嗯?命令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你记住了……”许时怀低头吻住他,“命令我一次,今晚就要主动一分。”
“好”
听到他答应,满意地笑了笑,“那你等着,我去做。”
楚堇澜坐在床上,咬着手指,呆呆地望着门口,他好像,陷入一种温柔陷阱里面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做戏给那个男孩儿看,但是今天的主人,除了比平常更加强的性欲以外,格外迁就自己……只要撒娇,服软,就会答应自己的条件。
虽然晚上可能要大战几百回合……但是,自己屈服于他似乎已然习以为常了,无聊地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才听到房门被打开。
许时怀端着一碗鸡蛋面过来,嗅到空气中传来香味,楚堇澜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把面条放在床头柜上,看着他,“小心烫。”
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面条,吹凉后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咽下嘴里面条,“唔好吃。”
男人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楚堇澜吃到
', ' ')('一半,抬头望向他,“主人,你也吃。”
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床沿拿起毯子,盖在他身上。
往毯子里缩了缩,抬头望向他,“主人,你不吃吗?”
“我吃你就够了。”
听到这话,心里微微一颤,“主人”
许时怀伸手摸了摸他脑袋,柔声开口,“乖,快吃。”
慢慢咀嚼着嘴里面条,眼睛始终盯着他,注意到他眼神,男人手指轻轻敲打他脑袋。
可怜巴巴哭诉,“主人,你别敲我脑袋……”
“那就好好吃,一直盯着我算怎么回事?”
小声嘟囔,“因为主人好看”
微微一愣,随后笑道,“怎么,现在懂得讨好我了?”
鼓着腮帮子,小声嘟囔,“主人不是喜欢我讨好你吗?”
伸手揉乱他头发,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你快吃吧,面条都要坨了。”
乖乖低头闷头扒拉碗里面条,吃完以后,许时怀收拾碗筷。
等男人回来卧室,躺在床上的他听到声音,探出头,“主人?”
“怎么了?”
看着男人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一脸痞气模样,“主人,你不睡觉吗?”
“你想说什么,直说。”
“主人,你不会觉得累吗?”
“哦?怎么说?”
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今天做了那么多次,晚上怎么还有精力陪我?”
“想说什么?”
“那个就是,主人白天做那么多运动,晚上会不会没精力?”
“怀疑我的身体?”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楚堇澜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收起你的好奇心,别胡思乱想,我要是不眠不休,也能把你操个两天两夜。”
被这句话吓到,连忙缩回被子里,看着他缩进被子,许时怀抿嘴偷笑,“好了,快睡吧。”
试探性从被窝里露出脑袋,探头望向他,“那,主人?”
“再不睡,就做。”
被吓得没胆,闷头盖住脑袋。
许时怀径直走向窗边,坐在沙发上拿起报纸,床上不老实的人偷偷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背影,悄悄坐起来,下床……
挪动脚步,慢慢蹭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腿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当然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床上爬下来的,男人打开怀抱,任由他。
“床不舒服?”低眸看着他,微微蹙眉,把报纸放在一旁,
楚堇澜摇了摇头,眼睛盯着男人腰间。
“干嘛?”
只见他伸手握住自己腰间皮带,一愣,随后笑了,“你这是,主动一次,就要多一次满足你?”
楚堇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放下手,挪动屁股,坐在他腿上。
“老实点,去床上躺着。”
犹豫片刻,还是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只是眼睛还直溜溜地盯着男人。
一来二去,猜到了他的心思。许时怀站起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搂住他。
“只有这一次。”
显然合了他的意,楚堇澜往他怀里蹭了蹭,环住他腰肢。
伸手拍了拍他后背,低声开口,“好了,睡吧。”
乖巧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过于疲惫的身体很快催着他沉睡……
————深夜————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轻轻亲吻自己脸颊,
“嗯?…”
这时候,已然是深夜。
许时怀当然没忘记白天小家伙答应他什么,看着还在熟睡的他,也没收敛几分,拉下睡裤,提着他的腿根,胀得发硬的肉棒坚硬滚烫吓人,磨着他干涩的菊穴直到小家伙身体本能反应的湿润……
“唔”被磨得有些不舒服,想要翻身。
男人一把扣住他的腰,没让他成功,下一秒,挺着腰。龟头直接狠狠地插进只湿了一点的小洞。
感受到体内传来一阵阵酸胀,楚堇澜不适地蹙眉,无力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男人的目光。
“醒了?”
看他醒来,也不藏着掩着,性器往里送了送,就开始忙活起来。
“唔嗯~主人…”轻轻哼了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抓住身下床单。
“半梦半醒都能收缩得那么用力,很喜欢主人的肉棒?”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顶弄着。
“唔,主人,轻一点”感觉体内越来越胀满,不舒服地扭动身体。
察觉到他动作,许时怀伸手按住他的腰部,不让他乱动,自顾自地干起来,感觉肉头被摩得差不多够湿润了,才大开大合,一下子猛插进最里面!
菊穴瞬间都被撑满了!小腿痉挛,脚趾蜷缩着想要推开男人。
“白天够
', ' ')('顺着你了……晚上就没理由继续惯着你了。”
“唔”体内酸胀,分泌出一些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下来。
许时怀满意地笑了笑,低头,吻住他嘴唇。
被这么一折腾,楚堇澜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脸上泛着红晕。
“唔”被吻得无法拒绝,感觉体内那东西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身体,好羞耻……
“喜欢吗?”吻完,许时怀贴着他耳边轻声问道。
“唔,喜欢。”出于本能地双手环住他脖子,把头埋进他脖颈间。
男人扣住他腰,肉棒开始在湿润的菊穴里抽送,猛烈动作起来。
“唔,主人太快……等,等下…”一阵阵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哭腔又娇媚的声音回响在耳侧,许时怀更加疯魔。
“要说喜欢,说爽,说舒服……知道吗?”
“嗯,喜欢,舒服,好爽主人…啊啊啊……”一边呻吟着,一边回应他,
许时怀暴力地咬住他的衣领,绸缎睡衣根本抵不住男人如同猛兽一般的撕咬,睡衣散落着只剩下几块布料。
或许是忍了太久,亦或许是刚开始就很兴奋了,男人低头,张口咬含住他的乳头——
“嗯~主人”太过刺激让他忍不住轻颤。
许时怀不断地啃咬着,又吸又咬,把还没睡醒的奶头弄得红肿不堪。
“唔,好痛”陌生的感觉让楚堇澜有些吃痛地皱起眉头。
听到他吃痛,抬眼看他,发现他已经疼哭了,摸了摸他脸颊。
唇齿离开,乳头已经全是许时怀留下的印记。
“唔,主人,对不起”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经不起折腾,白天怎么答应我的?”
听到这话,他羞愧地低下脑袋。
“能不能做?”
“能,能”急忙点头。
男人再次咬住乳尖,舌苔拨弄着已经立起来的红粒,一边狠狠顶弄,撞进菊心——
“啊~好深!”
“喜欢吗?”
“嗯喜欢,好舒服,主人好坏”
“是,我是坏,”更加快地抽插起来,“不然你怎么这么喜欢?回答主人!是不是!”
“是,喜欢,好喜欢”被撞得娇喘连连,“啊啊啊……主人,好深,顶到里面了……”
“才一小会儿就这样浪……很舒服吗?”
肉棒的青筋凸起,不断地挤压着敏感的肠肉,碰撞着,冲击着——“嗯?回答我……”
恶劣的行径,永远铺垫在所有的温柔以后,许时怀是魔鬼吧……才会在深夜露出了獠牙,
“回答主人,小狗……”
许时怀的话不容拒绝,楚堇澜也只能追随本能的需求,迎合他,告诉他,被撞得溃不成军,只能一遍遍重复回答,“舒服,舒服”
被撞得神志不清,不断重复着他喜欢的回答,终于,伴随着一阵轻颤,整个人瘫软下来。
结束后,许时怀这才松开他,温柔地擦拭掉他眼角残留泪水。
身上黏腻难受,楚堇澜用手揉了揉眼睛。只见男人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衣,将他打横抱起,走进浴室,帮他清理干净。
被这么一折腾,早就累得够呛,趴在浴缸边上沉沉睡去,许时怀给他洗好以后,擦干净,抱着他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然后起身离开。
昏昏沉沉间,楚堇澜感觉身上有些发冷,不自觉往被子里钻了钻——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不已,抬头望去,发现许时怀正躺在旁边看着自己,清晨的阳光总是温暖的,透过窗台洒进来,许时怀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正装显得他更加儒雅,美得雌雄难辨的俊脸露出几分惬意,这样的他,背后是金黄色的阳光,帅得惹眼,如同神仙……
被美色诱惑,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他嘴唇,许时怀也没有拒绝,回应他的主动。
“怎么?昨天没要够?”
“嗯,没要够,主人昨晚好厉害,弄得人家爽死了……”
“谁教你这些污言秽语?”
“没有,主人,人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哦?那这么说,可以再来?”
注意到了他身下某处已经半硬,楚堇澜害羞地闭着眼睛,“不要了……”
“怎么又拒绝?”
“主人,腰酸背痛,好累”迷迷糊糊间,蹭了蹭枕头,半撒娇着拒绝他的索欢。
许时怀微微一笑,宠溺地摸了摸他脑袋,被摸头,他舒服地哼唧一声。
“我要出门一趟,在家好好呆着。”
“嗯,好”软糯糯地回答道。
许时怀在他眉心留下一吻后,起身离开。
楚堇澜迷迷糊糊的,翻个身继续睡觉。
下午,那个男孩儿走进来,楚堇澜睁开眼,揉了揉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男孩儿把餐食放在床边,半
', ' ')('晌出声,“你还是离开他吧……你和他,不是一路人。”
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男孩儿继续说:“你没有存在的价值,你不明白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孩儿仍然坚持,“离开他,不然……”
依旧笑着,打断他,“不然怎样?”
“你会后悔的。”
像是听到了一个没有技术含量的笑话,轻笑一声,“后悔?有什么好后悔的?”
男孩儿看着他,蹙眉,“疯子……”
“这么说,你很讨厌我?”
“是。你走了,许时怀才能为我所有。”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男孩儿眼神变得狠厉,伸手捏住楚堇澜的下颌,逼迫他看着自己。
丝毫不惧,依旧笑吟吟地望着他,“怎么?”
“你也不过是他的玩物,你在得意什么?”
依旧是笑,只是这次却带着几分不屑,“玩物?”
“他厌倦了,依旧会甩了你。你以为,你能呆多久?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你这样的外貌,你这样的身材,比比皆是,你又怎么保证。他只会对你动心?”
“那又怎样?”
“你应该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逃过新鲜感,他们总会腻。”
“的确如此,但——……”笑,“不好意思,我想,在许时怀厌倦之前,没有人能取代我。”
男孩儿蹙眉,甩开他,离开。
望着他离开,楚堇澜这才敛去脸上笑容,看向监控器的位置。
夜里,许时怀回来。
他侧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男人走到床边,俯身吻住他。
声音嘶哑,装作被吵醒,睁开眼睛,“唔,主人?”
“在我面前还装?你当我黑道白混的?”直接拆穿他,一边把他扶抱起来,低眸看着他的眼睛,“说吧,为什么骗我?”
缩在他怀里,小声嘀咕,“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霸道地将人抱起,扔在沙发上,楚堇澜被他突如其来扔下,闷哼一声。
“我是不是要求过不许装模作样,我最讨厌。”
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声解释,“对不起,主人,以后不会了。”
“又忘了规矩……”示意他的蓝色睡衣。
楚堇澜吓得急忙坐起身,扯开自己身上睡衣。
许时怀眸子微眯,盯着他,冷声道,“去洗澡,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许时怀坐在沙发上,盯着人的背影,眼底晦暗不明。
洗完澡,楚堇澜裹着浴巾出来,看见许时怀还在沙发上坐着,直直地看着自己。
“把浴巾脱了,在这里坐好。”
照做——
许时怀伸手捏住他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
“主人”
“爬进笼子里。”
愣住,没有动,“主”
“忤逆我?”冷眼划过他的唇瓣,楚堇澜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开口,爬进笼子里。
许时怀接着命令到,“自己把笼子关上。”
听话地关上笼子,蜷缩在里面。
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烟雾缭绕,带走了时间,半晌的沉默,只有烟草味,以及男人似有似无的叹息。
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主人”
吐出一口烟雾,抬眼看向他,“怎么了?”
小心翼翼地凑近,带着几分讨好,“主人……”
明明已经带上了金色的项圈,却还是不安分。
“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再装模作样?”
身子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开口,低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浓浓的失落。
“呆在里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睨了他一眼。
委屈巴巴地点头,“是,主人”
许时怀掐灭烟头,起身离开,听到关门声,楚堇澜才抬起头,愣愣地看着空荡荡房间。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许时怀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扔进笼子里,随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自己射出来,就放你出来。”
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根假阳具——
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颤巍巍地拿起假阳具,犹豫着……
冷漠开口,“我的耐心有限。”
听到这句话,硬着头皮拿起假阳具往自己后面塞。
许时怀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
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太多的经验,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塞入一半,只觉得一阵刺痛,“唔!”
男人没有理会,拿起手机,漫不经心地摆弄。
楚堇澜咬唇,强忍着疼痛,努力往菊穴里面塞。
然而这个阳具是互联手机的,许时怀打开软件,
', ' ')('点下开关,那玩意儿便开始旋转震动起来,嗡嗡的……
“…啊!…”巨物在肉穴里旋转,震动,不断地刺激下肠肉,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激灵,好不容易进去的半截差点前功尽弃地掉落出来。
“掉出来,让你好看……明白了吗?”
“嗯”
“腿分开,看不到了,怎么?这都要我教你吗?”说罢,调大震动频率。“回答主人。”
楚堇澜哭出声,水光潋滟的双眸,找不到方向感的,迷失自我般,抬起双腿分开,菊穴的刺痛感让他几乎要崩溃,“主人”
“回答,听到了吗?”
强忍着疼痛,磕磕绊绊地回答,“听、听到了”
“过来,吻我。”
楚堇澜战战兢兢地爬过去,伸出舌头想要尝试够到男人的唇。
“骚屁眼好受嘛?”
哭出声,抖着身子,“不好受”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容,“这才哪儿到哪儿?嗯?”
忍着痛和麻的刺激,颤抖着身子,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去舔舐许时怀嘴唇。
“想停?”
委屈巴巴地点头,“嗯”
许时怀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大掌拍打在那具物上,“主人怎么说的?要怎么样才能拿出来?嗯?”
不顾他的挣扎哭喊,一股劲地把那具物拍入肉穴里更甚——菊穴被撕扯开的剧痛,挣脱不开束缚,只能被许时怀拍打,“呜”
拍打动作幅度很大,小小的穴洞瞬间被撑开,痛感更加强烈,楚堇澜忍不住叫出声,“唔!”
剧烈挣扎,痛苦呻吟,“唔!啊”
许时怀却没有停手,继续拍打,渐渐力道小了许多,“想逃?嗯?”
崩溃地哭喊,拼命挣扎,“不不要!”
最后,男人捏住怀里人的肉棒,替他撸起来,“那就射出来……”
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下剧烈颤抖,在一片刺痛中释放出来,“呜啊啊啊!”
射出精液的一瞬间,仰着头尖叫出声——
那假阳具在强烈的收缩下,也被迫滑落出来,掉在地毯上,上面沾满了靡靡之液……
抖着身体趴在许时怀怀里,抽泣不止。
男人抬手帮他擦掉眼泪,宠溺地揉了揉他脑袋,楚堇澜缓缓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疲惫不堪。
“爽吗?”
没有力气回答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具体说说,我满意了,就不关你进笼子了。”
眼神迷离,意识模糊,“很、很爽……”
许时怀漫不经心地听着,让他继续说下去。
在高潮的余韵中,断断续续地说,偶尔还会漏掉几个字,“感觉,好强烈嗯主人爽”
意识模糊,连话都说不利索,“好、舒服主人”
抱着他,亲吻他的额头,“以后乖一点。”
楚堇澜疲惫地闭上双眼,撑不住地缓缓睡去。
“……”
许时怀替他清理干净以后,没有再折腾他。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离开。
楚堇澜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男人回到书房,处理公务……
而楚堇澜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在打电话,见他醒来,挂断电话,“醒了?”
从床上爬起来,有些艰难,“嗯”
许时怀起身,走到他面前,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楚堇澜懒懒地脸埋在他胸口,嗅着熟悉的味道,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过去。
“我把那人辞走了。”
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回应他。
“听起来,不惊讶?”
伸出双手,环住他脖子,声音有些沙哑,“一点也不。”
“嗯?”男人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楚堇澜舒服地蹭了蹭,用鼻音回应他一个单音节,“嗯。”
“为什么不惊讶?”
眼睛半眯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留他在身边。”
“哼……”许时怀手指穿过他发间,顺着发丝,指尖描摹他后脑勺的轮廓,楚堇澜微微抬起头,眼睛半睁半闭,望着许时怀。
“那人,本就是别人硬塞给我……或许是以为,我会喜欢。我也没推拒,那时候就想着……让你吃吃醋。”
主动的解释无疑是最宽大的放纵之一。
楚堇澜轻笑一声,主动吻上许时怀唇瓣,男人也顺着搂住他腰肢,加深这个吻,汲取他口中香甜……
“今天怎么那么乖?”
有点小得意,带着几分挑衅,“你不喜欢吗?”
明显不会生气,许时怀捏住他下巴,故作惩罚性地用力,迫使他张开嘴,更深地交换这个吻,楚堇澜呜咽着承受许时怀的猛烈攻势,双手攀上他肩膀,“……”
', ' ')('许久松开以后,看着他,“喜欢……很久没有给我做过饭了,今天想吃你做的饭。”
楚堇澜扬起头,主动贴上他嘴唇,轻吻一下,“好。”
揉了揉他头发,搂着他腰,抱着人往一楼厨房去——
把他留在厨房后,男人没有留下。
楚堇澜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熟练地开始处理食材,在一楼书房待了没多久,敞开的门传进来厨房里传来阵阵切菜声。
又过了许久,楚堇澜已经端出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许时怀放下手中工作离开书房,走到餐桌旁,看着桌上丰盛菜肴。楚堇澜把最后一盘菜摆上桌,解下围裙,在他对面坐下。
男人拍拍腿,“过来。”
乖乖走过去,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脖子。
“要奖励吗?”
楚堇澜甜甜一笑,凑上去吻住许时怀唇瓣,吻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
许时怀凑过去,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错,微微垂眸,唇瓣轻轻摩擦他的嘴唇,“还是喜欢吃你做的饭菜……”
“那以后每天都做给你吃。”
“那你也得,有力气才行。”
楚堇澜抱紧他,脸颊贴在他胸膛。
“觉得我是疯子吗?”
趴在他怀里,轻声呢喃,“没有”
“真的?可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
抬起头,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我不觉得,你不疯。”
“哦?”
轻轻抚摸他胸口,“因为,疯子不会说爱你,更不会抱我。”
“可是疯子,会把你关进笼子里,彻夜折磨你。”
愣了一下,菊花一紧,但是很快脸上露出甜蜜笑容,“那又如何?”
许时怀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承认吧,喜欢被我折磨,是吧?”
楚堇澜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耻辱。
“你是不是,被我带疯了?所以才,心甘情愿沉沦?”
许时怀想到那个男孩儿临走时,对自己说的话——楚堇澜是他的祭奠品,是他疯了以后最大的软肋。
轻轻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所以和我装疯卖傻?”
垂眸,低声道,“嗯”
“想离开吗?”
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许时怀,没有犹豫,“不想。”
像是想到什么,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许时怀低头吻住他的眼角,吻去泪珠,低眸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哭了?”
低低啜泣,哽咽着……
“后悔了?”
用力摇头,眼角挂着泪痕,“后悔的,是我当时跑得太慢……”
男人轻轻抚弄他头发,低声道,“那你再逃跑一次,这次我不追了。”
眼眶通红,哽咽道,“我不会再跑了。”
“累了?”放松的语气,调侃道。
楚堇澜主动吻住许时怀唇瓣,试探性地舔舐他嘴唇,见他没有拒绝,继续亲吻……直到结束这个吻,仰起头,看着他,“不是累了……是真的,不想跑了。我知道自己的心意……”
“嗯?”男人抵住他额头,轻轻蹭。
“我爱你。”
终于将那句话说出口,许时怀弯唇轻笑,伸手抚摸他脸颊,“听到了。”
告白后脸颊微微发烫,小声嘟囔,“听到了还这样?”
“那你要我怎样?”
“要你吻我,爱我,和我做……”
听闻,许时怀俯身吻住他,辗转反侧,轻柔地舔舐他唇瓣……
卧室里,做到一半的男人压着他询问,
“如果有一天……我放你走,你会走吗?”
睁开眼睛,定定看着他,“不会。”
“为什么?”
微微一笑,轻柔地抚摸他脸颊,“因为,我爱你。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
许时怀轻轻抱住他,靠在他肩头,轻轻叹息,“我爱你,却做不到不顾一切。”
伸手回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好……”“以后,请多指教。”
时光茬苒,再次遇见,我们都在伪装,却甘愿一点点的,步入陷阱。
这不是妥协,是勇敢,是想伸出手,去触碰的,那唯一幸存的勇气……爱与不爱,衡量不了这种坚持。
三个月过去,楚堇澜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如今正陷入一个名为爱情的泥潭。
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那份遗忘已久,快要死去的心跳声,此时此刻正以势不可挡之势疯狂跳动着——这次轮到他不可理喻地缠着许时怀不放了……
刚工作回来的许时怀回到房间,看着他在笼子里,蹲下去,敲打在笼子栏杆上,示意。
楚堇澜睁
', ' ')('大眼睛,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男人打开笼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见状,楚堇澜低着头,默默走到他面前,双手放在膝盖,跪在地上。
许时怀看他,苦笑着,语气里是冷漠和无奈,眼眸的倒影是他,“知道错了吗?”
从昨晚关到今天下午,足足十六个小时。
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膝盖。
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越来越委屈,
“知道错了……”
有些狠厉地,男人皮鞋踩住他的手背,语气里不容易听出情绪的冷淡。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自己去调查dh的私下交易,已然是违背了你的规矩原则。我只是关你半天,算是便宜了你。”
楚堇澜疼得手指微微想要缩回来,可还是一声不吭地在他脚边跪着。
“你倒是说说,你的反省是什么?”
“以后不会再这样擅自行动了……”
有些发疼,手指蜷缩。
“不许动!”
警告他手指的动作,踩得更用力。
疼到眼眶渐渐泛红,
“这就是你的反省?看起来,可不合格……”
楚堇澜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一滴滴打在手背上。
“再哭的话,再关一个晚上。”
听到这句话,他委屈地咬住嘴唇,死死忍住泪水。
“你知不知道,究竟错在哪里。”
摇头,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哽咽。
男人松开皮鞋,一把握住他的脖子,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红了眼,如同即将发疯的野兽,危险,冷冽。
“不知道?要是我不在,我不及时出现,你被发现之后,只有死路一条!dh怎么可能容忍,到时候,你被丢下船只,没人会知道你的死活!包括我!”
说到这,哽咽几分,指腹在他的脖子掐出红痕。
楚堇澜被吓得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豆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
几乎是低吼出这么一句,随后,附上他的唇瓣。
如同撕咬一样,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弥漫在舌腔,夹杂着,他泪水的咸,过了很久,唇分。
许时怀抹了抹嘴边的血渍,看着他紧闭双眼,睫毛上挂着泪珠,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如果你不见了……我会疯的……”
男人抵在他的颈窝里沉声道。
“既然你都知道错了,那就乖乖待着。”
“嗯”
“就算你想报仇,也不能轻举妄动……”
眼神有些黯淡,低声道,“可是,难道一直这样隐忍下去吗?”
“那你想怎么办?”
低垂着头,声音沙哑,“我,不想放弃。”
“你不信我?”
楚堇澜猛然抬头,红着眼眶,“我相信!”
许时怀捂住他的眼睛,低头吻住他的唇瓣,这一次,格外轻柔,“那就老老实实,做我的人,不要违背我的意愿,不要轻举妄动。”
“嗯”
“明明那是我的仇人,你怎么比我还心急?”
许时怀顺势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
楚堇澜哽咽着,胡乱抹掉眼泪,“我只是,想帮你。”
没有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低眸看着他被自己踩红的手背,“疼吗?”
红着眼睛,摇摇头,“不疼。”
“撒谎,不疼的话,为什么会哭?”
“我不想看见你这样。”
“怎样?”
怀里人吸了吸鼻子,“看见你伤心,或者生气,都会让我感到很难过。”
“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生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我也很害怕。”
楚堇澜愣住,随后哽咽着道,“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男人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慢条斯理握住他的手,放在领口的领带上,“想吗?想的话,今晚由你处置……”
“好”
楚堇澜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解开他衬衫纽扣。
许时怀低眸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楚堇澜艰难地解下扣子,吻住男人脖颈。
许时怀仰起头,让他更方便地吻着自己。
他轻轻咬了一口,随后用牙齿慢慢磨蹭,全程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微眯着眼眸。
松口后,看着他脖颈上清晰可见的牙印。
不耐烦的男人拍打他的屁股,示意,“那么磨蹭?怎么,不喜欢主人了?”
顿时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小声,“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他裤链,
“手抖成这样……”
楚堇澜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 ' ')(',继续脱他裤子。
许时怀叹气,摸了摸他微凉的脸颊,在他脖颈上轻轻一咬,楚堇澜被咬得轻颤一下,小声呜咽。
“你再这样磨蹭,那就别做了。”
身体一僵,颤抖着加快手上动作,随后用拉链拉得有点不顺,擦碰了一下前端,
“嘶?”许时怀蹙眉一惊。
赶忙讨好,缓缓握住他阴茎。
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忍耐着,轻哼一声。
楚堇澜低头看着他阴茎前端流出来的液体,用指尖蘸取一点,放在舌尖轻轻舔舐。
这种画面,让男人口干舌燥。一把抓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时怀,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
“故意地?”
被吓得轻颤一下,“没没有。”
“哪学的?”
抿唇不语,低下头,双手握住他阴茎套弄。
“回话。”
抬起头,眼眶红得像兔子一样,小声道,“是是看片学来的。”
“下次不许看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不语,默默用手套弄着他阴茎。
“怎么?不回答,是打算忤逆我吗?”
“没有,只是,不想骗你。”
“骗我?”
“其实,我最近一直在网上学习技巧……”
“没有必要。”
“可是要是不够完美,怎么能够让你满意呢?”
“你不需要,你本身就足够让我满意……”
楚堇澜愣住,随后脸上浮现出红晕。
“继续。”
男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低声应道,“是,主人。”
许时怀大掌包裹他的手,带动他一起,不久以后,肉棒射出精液。
看着白浊液体滴落在自己手上,楚堇澜小声嘀咕。
没听明白,追问,“你说什么?”
“我,想尝尝…”
疑惑间,只见他把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放进嘴里。
挑眉,笑道,“呵,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红着脸,轻声道,“只,只是好奇而已。”
“好吃吗?”
“味道有点咸。”
“你这小家伙,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让我那么失控。”
说罢,把他抱起来,然后三两步走到床边,把他扔在床上。
楚堇澜被摔得有点懵,随后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解衣服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性器直接毫无阻拦捅进他干涩的穴肉“噗呲!”
被突然闯进来的异物痛得轻颤一下,随后便感觉到从后穴传来一阵撕裂感,
见他耸着肩颤抖,便停下,“怎么了?”
“太疼了。”
“放松。”
眼眶里溢满泪水,身体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许时怀轻叹一口气,俯身吻上他嘴唇,缓解他的疼痛。
楚堇澜睫毛微微颤动,感受着后穴被填满,随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那一夜,一如既往的折腾到很晚。
第二天,楚堇澜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见他醒过来,许时怀俯身在他嘴唇上轻吻一下。
他脸上依旧带着浓浓的倦意,眼睛半睁半闭,男人伸手将他脸颊上凌乱的头发整理。
楚堇澜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耳边响起一阵低沉沙哑的声音,“困了就继续睡,今天我晚点回来。饭菜我会让保姆准备的,你就别乱跑了。”
迷迷糊糊地点头,“哦,知道了。”
许时怀轻笑一声,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随后起身离开。
在房间里待了一天,到了晚上,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楼。
保姆正在厨房忙碌着,见他走过来,微笑着打招呼,“楚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好。”
保姆将饭菜端上桌,放到他面前,“楚先生,请慢用。”
楚堇澜端起饭碗,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保姆见状,关切道,“楚先生,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
揉了揉太阳穴,“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累。”
见此,保姆也不再多问,转身离开。
吃完饭,楚堇澜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着颜色的灯光,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孤单。
回到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环抱着膝盖,身体蜷缩成一团,看着电视里播放着无聊透顶的肥皂剧。
百无聊赖地盯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看着,渐渐困意袭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很晚很晚,应该是凌晨了,许时怀才回来。
进到卧室,注意到蜷缩着睡着的他。缓步走过去,拉了拉被子,掖了掖被角,把电视关了。
感觉到有人靠近,迷迷糊糊睁开眼,
', ' ')('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见他醒了,许时怀轻声道,“怎么,不睡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困意瞬间消失大半。
见他不说话,男人伸手把他扶起来,抚摸着他脑袋,“怎么了?”
靠在他怀里,低声道,“我有点饿了。”
“晚饭没吃?”
摇头,“嗯,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了。”
“怎么了?”
“就是没什么胃口。”
许时怀揉了揉他脑袋,柔声道,“乖,再忍忍,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楚堇澜点点头,看着男人离开房间,随后裹紧被子。
没过多久,许时怀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进来,楚堇澜从被子里探出头,脸上瞬间扬起笑容。
走到床边,把面放在床头柜上,随后坐到床边,“快吃吧。”
楚堇澜双手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吃着。
“下次就算再没胃口,也要吃东西。”
含糊不清道,“嗯,知道了。”
许时怀看他吃完,帮他把碗端走,随后又拿纸巾替他擦了擦嘴。
呆呆地看着许时怀,楚堇澜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发现他盯着自己,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摇了摇头,随后伸手环住许时怀腰间。
许时怀任由他动作。
只是眼神透过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大掌轻抚他的腰窝,一边说道,“主人临走前,告诉你什么?还记得吗?”
愣了一下,“记得。”
“内容。”
“主人说,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做到了吗?”
楚堇澜抿唇,随后摇了摇头。
许时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没有做到,明天自己去领罚。”
听到这话,楚堇澜立马抬头,目光里透露出几分哀求,“可是”
“哦?是想违背我?”
着急解释,“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今天很累,所以,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嘱咐道,“明天去书房,穿那件黑色制服。”
说完,离开。
楚堇澜坐在床上,一脸茫然地看着关上的房门。
有些难过,胡思乱想一番,想着想着,他低下头,把脸埋进膝盖里,泪水浸湿了衣领。
他不明白,许时怀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第二天,穿戴好衣服,来到书房,发现许时怀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男人见楚堇澜进门,便停下手里的动作。
看着楚堇澜一身小猫制服打扮,脖子上还有一个精致小巧的铃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楚堇澜把门关上,随后走到他面前。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移开目光,声音清冷,“自己把衣服脱了。”
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咬唇把衣服一件件褪去。
许时怀欣赏着眼前男人光洁如雪的肌肤。
楚堇澜感觉到全身上下被注视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红晕。
突然,男人伸手,一把扯掉他脖子上的铃铛。
“主人,别摘!”
“哦?”
声音微颤,有些局促不安,“铃铛还有用。”
“什么用?”
咬唇,声音低若蚊蝇,“是是怕主人找不到我。”
男人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他下巴,“不用这个,也一样能找到。”
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幽深,如同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眸。
眼角泛红,眼底流露出些许不安,沉默一会儿,移开目光。
男人松开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随后又坐回办公椅上。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楚堇澜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既然那么舍不得那颗铃铛——”男人终于出声,“那就捡起来,放进你的后面。”
闻言,慢慢弯腰捡起铃铛。
许时怀翘起二郎腿,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楚堇澜强忍着羞耻感,把铃铛放进身后。
看着楚堇澜慢慢吞吞的动作,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楚堇澜努力要把铃铛塞进去,但是奈何铃铛体积太大,根本塞不进去。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被催促,想要用力往里塞,结果铃铛直接滑出来,掉在地上。
见状,许时怀起身,走到他面前。
楚堇澜低着头,不敢看他,“主人……”
“这都塞不进去?”捡起有点湿润的铃铛,一把搂住他的腰,扣紧后,伸手往后。
硬生生地掰开臀肉,往细缝里塞,不如他自己塞得那样犹豫,直接进去!
被突然塞进来的铃铛弄疼,楚堇澜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
', ' ')('个身体都往男人身上靠。
男人继续用手指往里戳,直到推动铃铛完全塞进去。
“主人……够了……”
他的大腿根止不住的发颤,感觉身后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仿佛随时都会裂开一般,
“别动,夹紧了。要是掉出来,你知道后果。”
咬唇,努力克制住身体本能反应,但是身后不断传来一阵阵异样感。冰冰凉凉,胀的慌……
许时怀没有理会他的身体发软,径直走到书桌前,继续处理公务。
楚堇澜双腿发软,却只能紧紧夹住铃铛,不让它掉出来。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一阵阵铃铛声——
男人抱着他在落地窗前,铃铛还在里面,却被男人的肉棒直接插入,捧起落下的动作,铃铛响彻房间。
被撞得浑身颤抖,只能紧紧抱住男人,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凑到他耳边,“夹紧。”
楚堇澜浑身颤抖,努力收紧括约肌,不让铃铛掉出来。
男人抱着他,走到镜子前,强迫他看着镜子里两人结合处。
画面过分淫荡,羞耻感瞬间飙升,忍不住别过头去。
“看着!说,看到了什么?”
颤抖着声音,“我……我看到一个不知羞耻,勾引主人的人。”
“还有呢?”
男人顶了一下,楚堇澜嘴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强忍着身体里传来一阵阵酥麻快感,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还……还有不要脸,用后面勾引主人的荡夫。”
“是谁?”
羞耻感不断攀升,但还是开口道,“是……是我。”
“还敢不敢再勾引主人?”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就好好记住,以后只许对主人一个人发浪,”
身体不断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嗯……”
男人突然狠狠一撞,铃铛本就在深处,又被推进另一个新的领域,楚堇澜双眼翻白,发出一声急促尖锐的叫声,“啊!”
男人看着镜子里两人结合处不断涌出透明液体,眼底闪过一丝愉悦。
楚堇澜双眼失神,双手都快勾不住男人,身体不断抽搐着,“主人……”
“嗯?”
强忍着快感,断断续续道,“后面……要坏掉了……呜…”
挑眉,又是一撞——
“!”大脑里炸开了一般,混沌迷糊。
“求您,别……别撞了!”
又是一下——
铃铛剧烈摇晃,拍打着内壁。
“真敏感。”
“啊!好爽……不行了……要坏掉了……”
“主人!……我,我想上厕所……”
许时怀双手托住他的大腿,将他整个人向上顶,“那就尿出来。”
一瞬间。身体剧烈颤抖,失禁了,“啊!尿出来了!”
与此同时,男人滚烫的精液射进肠肉里——
“啊!好烫……嗯!”
失禁和被灌满热汤浓液的双重快感刺激着人,楚堇澜双眼翻白,吐出舌头,津液从嘴角流下,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腿一抽一抽地蹭着男人,肛穴收缩得更紧。
“小骚猫。”许时怀被他这副样子取悦,抱着人走向办公桌。
楚堇澜失神地瘫软在男人怀里,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
小腹隆起——被灌得满满当当,头枕在男人肩上,双眼紧闭,浑身瘫软无力,嘴里还喃喃自语,“主人……好爽……”
男人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擦拭他嘴角的淫液。
无意识地张嘴,将男人手指含入口中,慢慢舔舐。
被小猫咪乖巧地舔舐着手指,许时怀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忍住了。
楚堇澜含含糊糊地说道,“主人……要,还要……”
男人坏心眼地把手指伸进更甚,在他口腔里搅动,小猫咪听话地伸出舌头缠着手指,任主人玩弄。
许时怀扶着他的腰,抬高退出自己的热刃,拉扯着铃铛的一根细线,噗嗤一下把铃铛扯出来。
小猫咪发出一声甜腻腻的轻哼,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
铃铛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肛穴里面因为太久被塞满,暂时合不上,里面乳白色的液体还在往外流。
铃铛带出一大堆热乎乎的液体,甚至能看见里面粉嫩嫩的肠肉。
小猫咪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后面,“好舒服……还想要……”
被他叫得心神荡漾,许时怀一把搂住他纤细柔软的腰肢,把他抱到桌上。
楚堇澜眼神迷离,轻喘着气,“主人……还要吗?”
男人手指沿着他腰间滑向细缝,坏心眼地戳了戳,小猫咪双腿不自觉地打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肠肉。
扶着没有软下的性器,噗嗤一下来到深
', ' ')('处,小骚猫爽得直翻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了,“啊!好舒服……”
许时怀扣住他的腰,一下下顶着,小猫咪叫得嗓子都哑了,双腿紧紧夹住男人腰间,“啊!好深……主人,快一点!”
猛烈,一下比一下重。
楚堇澜被撞得眼冒金星,但还是努力抬起头,想要亲亲主人。
察觉他的小动作,男人低下头,含住人柔软香甜的嘴唇。
小猫咪一边配合地回应主人,一边扭动屁股,想要得到更多。
许时怀手伸向他胸前,捏住其中一颗乳头,楚堇澜浑身颤抖,尖叫一声,直接到了,“啊!”
肠壁突然收紧,自己差点也跟着一起交代出去,擒住他的腰,直接猛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还要!”
被他喷了一身,却没有停下动作。
小猫咪一边哭,一边叫,但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主人。
男人扯着他手臂,把整个人往上提,一插到底,楚堇澜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环住主人脖子,一边哭一边喘,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将人抱进怀里,大步往外走。
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腰间,“啊!好深……又要到了……”
不顾怀里人的哭泣,依旧猛烈地撞击着,
小猫浑身颤抖,一边哭一边射出。
……事后……
把人抱进浴室,楚堇澜瘫软在浴缸里,双腿大张,露出里面红肿不堪的肠肉。
许时怀伸手去摸他后口,发现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自己的东西。
喘息着说道,“主人……都流出来了……”
手指插入,在红肿的肠肉上按压着,被弄得舒服至极,肠肉也跟着蠕动起来,“啊!不要按……太舒服了……”
男人勾唇一笑,猛地抽出手指。
身体猛地一颤,肠肉也跟着收缩,“啊!好空虚……主人,快进来……”
“今天表现不错——”
非常满意地亲吻着他,在浴缸里又折腾了几小时,等他晕过去才算结束。
等到第二天,楚堇澜才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后面,更是火辣辣地疼。
他抬眼,正好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醒了?”
楚堇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昨晚……”
许时怀挑起他的下巴,轻笑道,“昨晚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楚堇澜眼睛一亮,试探性地开口,“什么都可以吗?”
“嗯。”
?????主攻视角??????
人物介绍:周景自——周氏集团董事,同时也是黑白两道的中间人,权势很大,32岁,长相冷酷,欧美风,身高190,体重85kg,身材极好,性格时而温柔,时而严厉。??????
——可爱的分割线——
今天正好是周末,黎禾本打算做完实验随便点个外卖应付一下午饭,就接到男人的电话。
“在你们学校外面,出来,爸爸带你去吃饭。”
周景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孩子应该没好好吃饭的自觉,于是乎干脆主动来找他。
半个小时后,黎禾走出校门,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周景自正坐在驾驶位上等着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系好安全带。
“爸,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
周景自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黎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也就……几天吧。”
周景自踩下油门,很快就带他来到商场的停车场,却迟迟没有下车。
周景自其实大黎禾不过几岁,本应该是哥哥的辈分,每次叫他爸爸,黎禾多少有点羞耻。
男人解开安全带,凑过去扶着黎禾的后脑勺,亲吻起来。黎禾被吻得晕乎乎,脸颊通红。
“爸……”黎禾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赶紧出声制止男人。
周景自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看着男人红透的脸颊,有些无奈。
黎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这不是……有点忙嘛。”
周景自轻叹一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忙?忙到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吗?”
黎禾乖巧地靠在他怀里。
“我知道了,爸,我以后会注意的。”
周景自松开他,下车帮他打开车门。黎禾跟着周景自走进商场,来到一家装修高档的西餐厅,订了一间专属包厢,吩咐半小时以后再点餐。
一进门男人就把黎禾抱起来抵在门板上。黎禾双臂勾住周景自的脖子,仰起头承受着男人激烈的吻,似乎是惩罚他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每一次的深
', ' ')('吻都让黎禾几乎喘不上气来。
嘴唇分开,银丝连在两人的唇间。
“爸……唔~”
吻痕从嘴角蔓延到耳垂,周景自沉声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黎禾低声讨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想不想爸爸?”
耳鬓厮磨着,男人的大掌发力起来揉着臀肉。黎禾被揉得浑身发软,声音也变得绵软无力。
“想……很想。”
这是毋庸置疑的,且不说周景自不止他一个养子,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大忙人,一个月几天假,能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他们一个个除了年纪还小的都有了工作,这样一来能见面的机会就更少。
“小家伙,戴着眼镜可爱得不行。”
周景自抱着人来到沙发上,只是轻轻一放,欺身也压着。
黎禾很喜欢周景自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淡淡的木质香味,给人一种沉稳可靠、值得信赖的感觉。
男人将他的腿压住折叠,下半身完全地暴露在眼下。只见他隔着裤子的布料,舔咬着他的臀肉,黎禾早已习惯,也只不过是稍微扭了扭身体,像小猫一样求欢。
是了,周景自早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养父了。早在他青春期的时候就偷偷引导他成为男人,性启蒙是养父给的,也算是半个情人。
“爸爸把你的小裤子舔湿好不好?”
周景自扶着他的腿根往上抬,毫不避讳,也不嫌弃地在他的西装裤周围游走。这唇舌将黑色西装裤最底下一小块舔湿,水渍晕开……
黎禾只觉得身下一阵燥热,咬着下唇忍耐。周景自是懂得他的敏感,舌尖舔着那块布料,身下的裤子几乎是湿透了。
在养父亲力亲为的照顾下,黎禾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即使只是简单的触碰,也会让他的身体产生反应。
“嗯~爸,不行……”
而周景自只是继续舔弄着,似乎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劲舌有力,推着布料精准找到肉穴口,压了进去——
腔口一颤,水液便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粗粝的舌面反复剐蹭着脆弱的腔口,毫不留情地刺激着。
里头那层无形的膜早就被冲得变形,黎禾小腹酸胀,快感如电流般袭遍全身,性器前端颤抖着,很快就泄了,软身无力,裆部的布料染上了一层浊色。
周景自轻笑一声,替他拉开裤链,胀鼓鼓的肉棒弹出来,
黎禾因为还在不应期,没有挣扎地就被周景自翻了个身。男人从他身后拥着自己,把他已经湿透的西裤褪到膝盖,让他跪着在沙发上。
“今天怎么那么不经逗?这么快就射了……很想爸爸吗?”
粗粝的大掌替他揉抚着刚释放还滴滴答答的小龟头,黎禾羞得无地自容,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次,却还是像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一样,经不起一点撩拨。
“不说话?难道在学校上课也这么沉默寡言?黎老师?”
周景自故意称呼他的职位,惹得人又是羞又是急,因为跪姿,屁股翘起,看起来就像是在邀请。
被叫老师,黎禾羞耻得耳朵根都红透了,但还是乖乖地回答:“没……没有。”
身后的穴口因为刚才的刺激微微张开,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粉嫩嫩的肠肉。不知何时,周景自也脱了裤子,那根性器正抵着他的腿间。
养父的东西尺寸相当可观,表面青筋暴起,散发出灼热的气息。从他的腿间伸过去的长度,都还能看到根身,黎禾光是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忍不住想——
这么大,真的能全部吃进去吗?
怕吓着他,周景自只是扶着肉棒在穴口处磨蹭。
“今天爸爸怎么玩,禾禾都受着,好不好?”
虽然早就被开发得很彻底,但是面对如此巨大尺寸,黎禾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禾禾是最听话的学生了,对不对?”周景自继续自顾自地说着,阴茎在褶肉上蹭过,时不时将龟头卡进去,又滑出来。
黎禾的肠壁蠕动着,分泌出更多肠液,渴望被填满。
“贪吃的小鬼,上头的嘴没喂饱,下头的嘴也迫不及待起来了。”男人轻笑,只再次扶着蹭过,一来二去,把粉嫩的菊穴都磨红了。
黎禾实在忍不住了,回头看着周景自。
“爸爸……”
周景自笑了笑,坏心眼地又将性器撞在他敏感的囊袋上,却迟迟不进。黎禾全身都在颤抖,自己的肉棒已经再次抬起头来。
“爸~求求你,要……”
“要什么?不说我怎么知道?”
也差不多了,周景自的性器贴着肉穴口轻蹭。黎禾声音带着哭腔——
“要爸爸的……爸爸的大肉棒,求求爸爸了。”
周景自被逗得失笑,掐住他的腰,挺身一下子撞了进去。
“啊~”黎禾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马眼也随之喷出一股浓稠的液体。
“不行…嗯
', ' ')('~爸,刚射……”
黎禾的话没有阻止到男人的动作。
后入的姿势太过生僻又太过完美,几乎每一次动作都能抵着媚肉磨,腔口被撑得满满的,肠肉蠕动着,贪婪地吮吸着那根粗壮的猛兽。
“禾禾的逼真会吸,很喜欢爸爸的肉棒吗?”
“唔~嗯啊……慢点…慢点啊~”
男人的动作幅度很大,每一次都能听到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黎禾的身体随着周景自的动作前后晃动,前端的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在身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男人伸手扶着他的下巴,令他转过头来,
“戴着眼镜真费事,禾禾摘下来,让爸爸好好看看你……”
一边说,却不肯停息让他好方便摘眼镜,只顾着猛操。
黎禾的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上满是雾气,却依旧遮不住他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
两人紧紧贴合着,身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黎禾的后腿被高高抬起,穴口一张一合。“嘶啦——”一声,他的衬衣被迫撕开,衬衣上的纽扣崩开乱飞。
周景自手指拨弄着黎禾胸前的乳头,衬衫滑落,白皙细腻的皮肤,两颗乳头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鲜艳诱人,这副景色,论谁看了也会失控。
“宝贝儿,真漂亮。”男人低声夸赞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黎禾只觉得脑子像是充血一般,昏昏胀胀的,奶头也变得又痒又痛,肿胀难受。
哼哼唧唧个没完没了,身后的男人却一点休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肉穴被撑开到极致,连褶皱都被抚平,肠肉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棒……
周景自咬着他的耳垂,似乎是警告。
“还不把眼镜摘下来?”
黎禾闻言伸手去摘眼镜,却因为双手颤抖而几次滑落,周景自无奈地笑了笑,只能帮他摘掉。
将眼镜随手一扔,掉在地上,镜片已经碎了,黎禾却顾不上这些,只是紧紧反手抱着周景自的脖子。
周景自轻笑,贴近他的脖子蹭吻沉声:“摘了眼镜倒更乖了,像个小白兔似的。”
黎禾被周景自撞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黎禾扭头想要亲他,男人也如他所愿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温柔又缠绵,像是要把人溺毙其中。
男人嘴上温柔,下面却毫不留情,在肉穴里肆虐,肠肉被磨得发烫,不知道射了几次的肉棒也再次勃起。
周景自抓住他想要自慰的手,十指相扣,低声呢喃:“禾禾,爸爸想尿尿,帮爸爸好不好?”
黎禾因为快感而神志不清,又因为不得疏解而紧张混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周景自握住他的手,一齐按着他的小腹,缓缓往前列腺的方向顶,黎禾小腹一抽一抽的,前列腺被挤压着,酸胀难耐的同时,带动着肠肉跟着收紧。
男人吼了几声,便将精液和尿液悉数灌给听话的孩子……“乖孩子接住了——”
黎禾被烫得浑身发抖,哭叫着:“爸爸……烫!啊~爸……”
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马眼淅淅沥沥地滴出精液,大腿根痉挛发颤。
周景自抽出肉棒,带出一股混合着肠液、尿液和白色粘液的液体……肉穴被撑得几乎合不拢,肠肉外翻,看上去淫靡不堪。
男人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因为痉挛兴奋而乱跑,黎禾只能无力地靠在周景自怀里,前端也在高潮失禁,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精尿混合着从后穴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沙发上,黎禾还在抽搐着,后腿的肌肉也还在收缩。
周景自亲了亲他的额头。
“怎么这么多水,嗯?”
男人眼底的笑意昭然若揭,黎禾小腹涨得难受,想要排尿,却被男人抱着。
“肚子里面都是爸爸的尿?”周景自明知故问的轻轻按了一下小腹。
肉穴被迫撑开了一点,挤出去一部分液体又应急般地合上。
黎禾颤颤巍巍地开口:“爸,我想上厕所。”
“小可怜劲儿的。”
周景自欺负得心满意足了,自然不会继续过分。
除了在这种事上恶劣,其他时候他的确是个好父亲。
这个餐厅的包厢之所以是专属,是因为这家有他爱吃的菜品。于是乎周景自也不嫌地订下了包厢,并且重新装修成一般酒店房间的样子——休息室,浴室,更衣室应有尽有,只有上级知道这个包厢的建设暗道,也是为了维护怀里人的薄脸皮。
周景自抱着他走进浴室,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因为喷射的出口角度问题,一开尿就溅了男人一身。
周景自倒也不生气,只是笑骂一句小混蛋。
完事以后,黎禾乖乖地让周景自帮忙清理,温顺得像只小猫咪。
男人伸手抠导,将尿液排尽,这个过程有些羞耻,黎禾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最后还
', ' ')('用专用灌肠器给他弄干净才算罢。
洗干净出去的时候,刚才还一片狼藉的沙发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被周景自抱着的黎禾红了脸,想到有人会对这个进行猜测,就受不了。
不经意注意到墙上钟表的时间,距离他们胡闹过去快两个小时了,刚才说半小时后点餐,估计也是幌子用来哄自己放松警惕的。
一想到这,黎禾心里揶揄男人的狡猾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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