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娇》的拍摄已经结束,离下一部戏开拍还有好几天,唐碧泽决定给自己放个假。得空的第一天她就赶去医院探望母亲。没想到,还没从工作的疲惫中走出来,就劈头盖脸挨了母亲一顿骂,只是因为不满意她订的餐。黎秀英骂完人,又哭了起来,说也不该怪女儿,要怪都怪自己命不好。
唐碧泽不想自讨苦吃,跟护工交待几句之后便溜之大吉。她端着水果茶绕着医院外的小人工湖走了好几圈,纸杯沿都快被她咬烂,还是觉得穴口跟被石头压着似的不痛快。于是赶紧掏出手机给常润琪发消息,问他有没有空,说想去天马行空找他。
天马行空是一间绳缚俱乐部。常润琪则是这里的老板,也是圈内有名的绳师。
跟常润琪的结识纯属偶然。两年前,唐碧泽的未婚夫林铭之出车祸意外身亡。她大受打击,工作也不想做,每晚都泡在酒吧里醉生梦死。唐碧泽见到常润琪的那天,是他应邀去酒吧表演。
她喝得醉眼朦胧,看不清常润琪的脸,只觉得那个绳师的手可真好看。掌心宽大,手指修长,青筋突出。他灵巧地牵着麻绳打出一个又一个的结,还时不时抚摸模特的脸,是确认状态也是安抚。模特只穿着内衣k,被叉开腿吊起来的时候骆驼趾露得清清楚楚。常润琪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从她的背抽打到大腿内侧,女人戴着口枷,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身体颤得像蝶翼。表演的最后,常润琪把模特放下来,把她抱在怀里解绳子,边解还边把人颊边的口水亲了个干净。
唐碧泽看得入了神,忍不住绷紧自己的双腿夹了几下——她看湿了。
自那晚以后,唐碧泽就对绳艺产生了兴趣。她报了常润琪开的绳缚体验课,本来就有舞蹈功底的她能做出很多高难度姿势。常润琪不仅技术专业,而且很擅长沟通,玩绳的时候更倾向于满足搭档的想法而不是一昧炫技。所以跟他在一起总是玩得特别尽兴。这两年来她开始爱上玩绳,觉得绳子在勒紧她的同时也能帮助她把巨大的压力释放出去。
这不,现在压力一大,唐碧泽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天马行空。常润琪很快给出了回复,说今天正好没教学也没表演,让她随时去。
唐碧泽抵达天马行空的时候常润琪正在看书。时间还是下午,场地空荡荡的,只有小提琴曲和温暖的艳光撒在地上。
“来了?坐。”看唐碧泽来了,常润琪招了招手,起身去吧台给她倒水。
唐碧泽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没有形象地斜靠着。
“你好歹也是个演员,被这么拍到了还不知道会被媒t怎么写。”常润琪拿了一杯柠檬水回来,嫌弃地看着唐碧泽。
“得了吧,出道这么多年就没接过什么好剧,哪个认识我。”唐碧泽无所谓地耸耸肩,接过水喝了一大口。
“你不工作吗,怎么突然想起我了?”常润琪边说话边拿了根皮筋把自己半长的头发扎起来:“我昨天好不容易结了一期课,今天又要来给你当工具人。”
“怎么,你不乐意?” 唐碧泽抓起手边的抱枕扔到常润琪怀里,撅着嘴做出生气的模样:“是谁整天对外说我是你最好的实验对象?到底谁是谁的工具人?”
“好,是我占你便宜,你过来意味着有工具人送上门给我练习,行吧?”常润琪接住抱枕,笑着摇摇头:“正好开发了新姿势,拿你试试,再顺便给我新买的鹿皮拍开光。”
两人闲聊了一会,然后把阵地转移到房间。在这间常润琪专用的房间里,不光是玩绳的工具,连唱机,熏香台等设备都一应俱全。他点上了檀香,挑了轻柔的钢琴曲开始播放。
唐碧泽盘腿坐在地上看常润琪进行准备工作。他日常看起来随和,可一旦进入了这个房间,就像有个什么开关被打开,x吸引力呈爆炸状扑她而来。他身材高大,五官突出,可是并不是令人畏惧的y朗,反而镀着一层母x的柔和。他身上有雪松的香气,跟屋子里的檀香混在一起,让人感到宁静舒畅。
她边做热身边等,调整身体状态,让自己的肌揉和精神都慢慢放松下来。常润琪从身后轻轻揽住她,从她的脸抚摸到她的脖颈,手慢慢往下移,帮她把衣服扣子解开。
他边解边把脸埋在唐碧泽的颈窝,感受她动脉的跳跃节奏。砰,砰,她的脉搏跟她本人一样极富有活力,旺盛又顽强。
“我那时候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常润琪边解扣子边说:“你来看我表演那次,你看我看得那么专注,很难不注意到你。”
唐碧泽也摸上了常润琪的脸,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所以我不是来找你了嘛。”
唐碧泽选择全部脱光,内衣k都不留。暖h色的光线把女人称得丰润,常润琪把她的内裤脱下的时候,轻声笑了:“还没开始你就湿了呀。”
“对啊,看到你的时候就有点不行了。”唐碧泽大大方方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