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彻叹了一口气,用手帕轻柔地帮她抹去泪:“怎么哭了?”
唐婉宁摇了摇头,不说话。
日向彻以为她是因为当年的旧案难过,他轻抚她的脸,“好了,宁宁。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无法改变。但是,我们还有将来不是吗?到时候,别说唐宅,整个渝州我都送给你,怎么样?”
唐婉宁看着他的脸,他的脸上毫无歉意,也没有任何愧疚。在他眼里,那些唐家血淋淋的人命在权力的诱惑面前不值一提。
上天赐给他面若冠玉的一张脸,也许就是为了替他遮掩这狠如蛇蝎的一颗心。
唐婉宁不屑道:“说得轻巧,渝州又不是你的。”
日向彻见她态度有所松动,直言道:“不超过一周,很快就会是。”
看来,那个什么吉田前辈同意出兵了。也不知道方玮宁有没有顺利把她的消息传递出去,一定要把吉田的军队困在鹤云山里才行。
唐婉宁正要说什么,突然一阵强烈地呕吐欲从胸口涌上来,她恶意地直接吐在了日向彻的衣服上。
一向爱干净的日向彻并没有发火,他甚至连身上都没顾上擦,关切地问唐婉宁:“是不是胃不舒服?”
他出去让手下叫了医生之后,才走进洗手间清理自己的衣服。
医生的答案是孕吐。
日向彻询问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做堕胎手术。
唐婉宁躺在床上想的却是,这是她那场不为人知的爱恋里仅剩的证据,是她消亡的爱情里唯一的遗物,她要保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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