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宁亲了亲他的胸肌,伸手怜惜地抚摸上面狰狞的伤痕,这些伤有新有旧,不知这是与日军作战的胜利品还是残杀我党同志的纪念品呢?
过了一会儿,夏潮生合着眼睛一直没有动静,唐婉宁以为他睡着了,便起身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内的浴室。
夏潮生看着她的背影,满眼含笑,似乎又从她身上找回了从前那个天真可爱的大小姐的影子。
过了几分钟,他听着浴室里没有水声,懒懒起身,想去看看唐婉宁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浴室的门没锁,唐婉宁没有料到夏潮生会忽然推开门。他就这么猝不及防看见,她大敞着腿坐在浴缸里,不厌其烦地将他播撒的情爱种子用手指抠出来,全部扼杀在浴缸里,似乎一滴也不愿留在体内。
夏潮生愣了几秒,没有说话,默默地退了出去。
唐婉宁倒是宁愿他吵架,宁愿他质问自己为什么,这样至少她还可以解释,解释他已有家室,解释她无名无分,解释他们之间根本不该也不能有孩子。
更何况,她自己心里太清楚,她是来做间谍的,不是来给他生孩子的。他们的身份不允许她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他偏偏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颓然地离开,留给她满室的寂静和无奈。
Facile的话:想让宁宁这个事业批放下一切给你生孩子?三个字,不可能!
以及,手抠不能避孕,现实生活中请一定使用避孕套,健康安全地进行爱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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