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宁被他掣肘,动弹不得,恶狠狠反击道:“既然你都知道是圈套了,你还起这么早来找我干什么?嗯?别告诉我你还喜欢我!”
夏潮生眼睛都红了,他捏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得倒美!我是来抓你回去审问的,自甘堕落的汉奸!”
车已经开远了,日向彻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看到夏潮生粗鲁的举动只觉心痛难忍,呵斥着让酒井雄一停了车。
他一直以为,唐婉宁左右不过就是个女人,和其他女人再不一样,也始终是男人的附属品,玩物,宠物,工具。可是看到她被自己丢下,满脸不愿地任别的男人亵玩的时候,他的心猝不及防地就碎掉了,碎成一片一片的,连他自己想要捡起来的时候,碎片都那样割手,割得他生疼。
日向彻觉得无法呼吸了,他踉跄地下了车,并对身后正欲起身的两人吼道:“别下来!”
他都不曾染指玷污的女孩,那样纯洁的樱花,竟被那头蛮牛毫不怜惜地上下其手。他恨不得冲过去,把那个下流兵痞的双手都剁掉。
可是最后,日向彻还是静站在原地,远望着那一幕。
他靠在车尾,脸上似是落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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