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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本身就是个dom,平时也会在网上搜索小故事小视频看,尺度大玩得开,所以对于月浮离口交喝圣水之事并不反感,反而有些喜欢,不过这却让他对泓琤天君也就是前世的他更感兴趣了。
“你就是这样伺候泓琤天君的?”许亦斜靠在床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月浮离吞咽完尿液后用法术变出温水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了小主人便后退一步跪着,听到主人的话有些担心,恭敬答道:“是。”
在许亦眼中他和泓琤天君是两个人,但月浮离眼中这却是一个人,感到有些别扭。
很多东西确定好了便不需要忸怩,许亦当初的担心害怕已经月浮离坦然虔诚的态度所驱散,他现在再看月浮离:身躯凛凛丰神俊逸,一双桃花眼寒水映月,一袭白衫洁净得彩,鬓如刀裁眉若墨画,神色清冷面容谦卑,乌黑青丝被一根发带随意绾在身后,俨然一慵懒随性之仙人,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可又偏偏低如微尘毕恭毕敬。如此反差却又忠诚,许亦平心而论,自己是不想拒绝的。
“呵,”许亦轻声一笑,看见月浮离有些不明显地微颤一下,倒也不说话,直到那人额头微微冒出冷汗才再次开口:“我不是很满意。”
“奴该死,请主人责罚。”听到主人的话月浮离先是松了一口气,反应过来满面惊恐自责,用仙力化出一把戒尺双手捧着递上,有些害怕又似祈求地开口求罚。
许亦有些惊讶,竟是可以凭空变出这么多东西吗?他伸手接过戒尺,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重量还行,上面还刻着繁复的花纹,看不来像个艺术品。
许亦原本想问问怎么罚,但看见这个人在自己接过戒尺后便垂手跪直微仰起头,眼眸下垂,也就明白了怎么罚。
“啪!”
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月浮离脸上,力度之大,让做好准备的月浮离整张脸都歪在一边,许亦可以看见月浮离肉眼可见地红肿的半边脸,还有微微抽动的嘴角,可那人还是第一时间立即把头转了过来再次扬起,恭顺说到:“一,谢主人赏赐。”
赏赐?许亦琢磨着这两个字,感觉泓琤天君应该真不是个人,不过莫名和自己臭味相同,难道自己的前世真是泓琤天君。
月浮离在这人说出“不满意”时便惶恐不安,找到主人后第一次伺候主人晨起就惹得主人不开心,辜负了主人的赏赐信任,简直不配为奴为婢!他化出戒尺奉上,却又在下一秒后悔,自己这样一个卑贱不驯的奴隶,怎配让主人亲自惩罚,可若是再收回戒尺便不合规矩,不知为何月浮离想到了主人已经不记得前世的事,那是不是有生之年可以再次被主人亲自责罚?月浮离心生妄想,能被主人亲自责罚,是多么幸福的事啊!所以当许亦伸手接过戒尺时,他心中的喜悦仿佛要迸发出来,迫不及待地仰起头让主人看见他的臣服。
狠厉的戒尺拍在脸上,月浮离半张脸从耳根到嘴角都有些僵硬红热,痛到麻木,开口道谢时又扯到伤口,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苦扑面而来,眼中痛到有些湿润,可心里确实吃了蜜般的满足。
自己何其有幸,能被主人亲自责罚。
泓琤天君收了几十个奴隶,一般都是奴隶间相互调教惩罚,自己只是享受欣赏,只有性质上来了才会亲自执鞭,因而在这些奴隶眼中,只有讨主人欢心的奴才有资格被主人劳神责罚。
几十个奴隶,在主人被笙律那奸人陷害后都被打发去了人界,只有自己由于能力稍强,躲过一劫,要不要给主人再找些奴隶呢?
许亦心中暴虐因子被月浮离彻底勾出,拿起戒尺朝着那张白净的脸狠厉拍下。
“啪!”
“二,谢主人赏赐。”
“啪!”
“三。谢主人赏赐。”
许亦感觉这人打一下说一句话太费时间也太没参与感,于是开口;“不用报数。”接着便狠厉的连续的巴掌。
“啪!”
“啪!”
“啪!”
......
“啪!”
许亦打得又重又急,经常是月浮离的脸打得歪在一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下一戒尺打得歪了过去,疼痛源源不断地从脸上传来,月浮离使劲憋住眼中噙满的泪,有些庆幸主人不让开口,因而他怕一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哭声。
“啪!”
又是一重重下,把月浮离活生生地拍倒在地上,也把陷入暴虐的许亦唤回了现实。
“主人,对不起,您惩罚奴吧!”月浮离吓得浑身颤抖,栗栗危惧,心中的厌弃自责以及绝望向身体四处扩散,整个身子都冰凉凉没有感觉,他连忙起身重重磕头,由于脸上的疼痛难以压制住哭腔,嗫嚅着着急着道歉求罚。
明明自己不是这么没用的,明明自己可以挨下更多的......
月浮离心中念到,不敢说出来,没有主人的这段日子,自己终归是懈怠了。
许亦不知道月浮离心中的想法,他望着沾了一丝血丝的戒尺还有不断磕头的惊恐不安的月浮离,
', ' ')('对自身了如指掌的他倒不意外自己的暴虐,只是疑惑为何自己会怎么轻易地给月浮离这么重的责罚,完完全全把自己残忍肆虐的自己暴露出来,又或者说,他在月浮离面前下意识地没有伪装自己?!
“好了,别磕了,我不怪你,去漱口吧你。”许亦淡淡地开口,想起他之前还喝了自己的尿便吩咐他去漱口,自己也起身自行穿衣服。
“是,奴谢主人宽恕。”月浮离再次磕头便退下了,尽管低着头但他还是知道主人在穿衣,原本是可以服侍主人穿衣的,还是被自己的蠢笨无用给毁了。
许亦一向是个会伪装的人,他自小无父无母,便知道如何掩盖自己讨人欢心,虽说月衍族族人大多善良仁厚,可若不是自己装得乖巧懂事如何能让这些人心甘情愿抚养自己教导自己,可现在他竟是如此轻易地在月浮离面前袒露自己。想到这许亦笑了笑,泓琤天君,前世今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可面前这个人,莫名让他觉得可以放肆可以信任。
好像,无论他做什么,这个人都不会背叛他......
许亦扭过头,小时候谁家给了他一碗米饭一个鸡腿他都会记得改日道谢,而月浮离,他似乎已经把他的服侍当做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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