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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饭没法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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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子车痕打开门,看见洛书低低唤了一声,洛书看见子车痕眼底的青色心里一疼,刚刚的笑意烟消云散。
阿痕的内力足以支撑他几日几夜不眠不休,但是一夜之间就成了这幅样子,大概是昨夜过于疲倦却思虑过重,无法入睡。洛书想想自己昨晚睡得昏天黑地的样子,又想想阿痕无法入眠的原因,愧疚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是他的错。
他自以为是对阿痕好,将阿筹的事情瞒住,若是早就让阿痕知道,心里有了准备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洛书进了屋,有些手足无措,子车痕没有与洛领到了阿筹床前,在照看的余千秋与半夏站起身来低头问好,随后出了屋子,轻轻带上了门。
洛书不由得多看了半夏两眼,总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眼熟?
可是当他看到床上的阿筹的时候,洛书就没了继续想下去的心思。阿筹身上密密层层地缠着布条,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木乃伊,洛书这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被包扎成这样的人,明明多出现在夸张的、令人发笑的小漫画中,现在看见却只感觉心脏被什么用力地碾过,变成一滩酸涩的水。
“师父,我给……他驱过蛊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残留的。”
子车痕的声音很轻,但洛书还是从中听出了丝丝的沙哑。他闭了闭眼,想摸摸子车痕的头,子车痕下意识地一偏,洛书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子车痕的表情被尽数掩没在面具和额发之后,隐约可见的眼睛被垂下的长睫遮掩了,只能看见薄薄的唇,不知何时失了血色。
是他的错。
是他的错。
洛书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手,暗暗苦笑着低下头搭上了阿筹的脉搏。
脉搏虽然有些微弱,但是已经比昨晚刚捞出来的样子不知道好到了哪里,阿筹毕竟是育蛊之体,之前又被种过蛊,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恢复地比他想象地还要快一些,半晌,勉励道:“阿痕做的很好,里面没有蛊残留。只有一些残留的蛊毒,用……”
洛书细细地讲解着解毒的方子,子车痕安安静静地听着,不时发问,给人一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错觉。
可是他分明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