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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远在进行惩罚这件事上向来赏罚分明,揍人的时候手下不留情面,惩罚结束后也不多折磨人。他让陈时年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睡午觉,并不光是为了满足自己为了欣赏美色的一点私心。
如果真放人回教室趴在桌子上睡一中午,伤痕怕是要肿的很难看,让陈时遇看到或许会怀疑自己作为dom的专业性,以后不会再放心把小年交给自己看管。宋知远是这么认为的。
高二二班下午头两节是体育课,陈时年从沙发上爬起来时扯到身后的伤处,正嘶嘶哈哈地发出怪声,一边冲宋知远投去幽怨的目光。
mua的,下午的打篮球活动告吹,都怪这孙子。
宋知远或许猜到了陈时年会在心里辱骂他,但是没有猜到他会骂得这么放肆,正写请假条的手微微停顿,语气中充满困惑。
“你还想打篮球?”看来还是打的不够疼。
“……有心无力啊我,我也就想想吧。”
他现在走路幅度大了屁股肉都扯着疼,更别说跑跑跳跳,陈时年也怕自己动作太大一不小心露出短裤下的伤痕被人看笑话,心中对宋知远的恨更甚几分,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恨不能当场从眼眶里射出两个火球去烧宋知远的屁股。
宋知远揍了陈时年几次后发现了一个规律:这人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甭管揍的时候哭的多么可怜,叫声多么惨烈,保证的多么好听,挨完揍他都老实不了半小时,装乖也就只能装这么久,然后就原形毕露,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宋知远觉得这一定都是陈时遇宠他宠过了头,在本该建立良好行为准则、树立正确规矩、明确sub身份地位的时期,陈时遇没有对弟弟进行相应的教育,才导致陈时年形成现在这样无法无天谁都不怕的性格。
但记吃不记打也有好处。宋知远回味了一下陈时年刚才坐在他腿上,胳膊环着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颈窝,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脸上还挂着眼泪的样子,觉得不记仇三个字都不足以形容陈时年。在他的认知里sub对dom总归是敬畏更多,能像陈时年这样全无芥蒂肆意撒娇的倒是少数,且无一不是被家里娇惯着长大的,这种sub被训诫时就更不配合一些,有些甚至会在板子刚挨上屁股时就开始大哭不止。
不像陈时年,挨打时很听话,不会太过娇弱,教过的规矩也都执行的很好,而且还很会撒娇。宋知远越想越觉得陈时年作为sub很合他的心意,这样发展下去,也许以后有机会可以登记成为他的合法dom也说不定。
篮球活动是参与不了了,站到场边看看热闹也是好的。陈时年捏着宋知远给他的假条,控制着步子大小努力做出神态自若的样子朝篮球场走去,没走到一半他就开始有点后悔,他们学校占地面积大,从教学楼到篮球场距离不近。虽然他的屁股没疼到不能走路的程度,但正赶上下午日头高挂,光站在阳光下晒一晒都要出一身的汗,陈时年走着走着就感觉屁股和大腿上的伤痕被汗液浸的又刺又痒,老是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摸挠一挠。
幸好他从行政楼里出来时耽误了几分钟,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不然他现在的动作真是有够不雅观的。
陈时年摸着屁股,又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继续往篮球场行进,全然没注意身后悄悄闪出一个人影。
高二一班和二班的体育课一直是一起上的,钟洺嫌今天太热,很是不想跟别人进行一些肢体上的碰撞,趁着别人去占篮球场的时候溜溜哒哒地去学校里的小超市买了根雪糕,一边吃着一边就看见陈时年磨磨蹭蹭地往篮球场走,一边走还一边欲盖弥彰地扯着自己的短裤。
虽然视线一直停留在别人屁股上不太礼貌,但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钟洺的好奇心也给他带来了回报,他“不小心”瞄到了陈时年大腿上一条红红的伤痕。
一看就是藤条抽的,颜色还挺正,看样子是新鲜出炉,这人手法不错。没有项圈和其他标记,那就不是被自己的dom收拾了。再一想他们学校的老师几乎没有体罚学生的时候,执行惩戒的权限都在学生会的人手里,但学生会动用这个权限也仅限学生犯了什么大错的时候,这种小打小闹的惩罚,难道是得罪了什么人被公报私仇?
可陈时年不是一直未分化的无倾向吗?他不安分也是在全年级都出名了,谁敢揍他屁股一下他不得闹上天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得把对方打掉两颗牙才是他的风格。
钟洺被勾起了点兴趣,丢了雪糕棍跟在人身后,开玩笑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陈时年猝不及防白挨一巴掌,嗷地一声,回头就要骂人:“我操你……钟洺?你有病啊你,欠不欠死了。”
陈时年骂骂咧咧地翻了翻眼睛,又不好再当这人去揉屁股,殊不知自己刚才的小动作早就被人看光了。
虽然他跟钟洺不是一个班的,但两个班是邻居又一起上体育课,也算是兄弟班级,又有经常一起打球的情分,陈时年逃课去网吧开黑凑不齐人的时候,钟洺也跟着去了一两次,两人关系称不上铁但也不错。
', ' ')('就算没有这层关系,想不认识钟洺也很难,原因无他,脸长的不错的富二代,家里生意遍布全国还向外出口,没成年就攒了一车库的豪车,这种设定放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陈时年倒不觉得他有什么特殊的,钟洺打游戏挺菜,给他打辅助他都嫌,后来开黑缺人他都不叫钟洺了。
钟洺被人骂了一句也没生气,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掌贴到那两瓣圆润的臀肉上,带了点力道暧昧地揉下去,果然听到陈时年压抑着的抽气声。
“靠,性骚扰啊你,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变态,快特么离我远点。”陈时年咬着牙,努力想让自己听上去像个正常人。
无倾向的人被摸了屁股应该是什么反应?在他还是无倾向的时候从来没人敢摸他屁股,他完全想不到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钟洺。钟洺手劲大,揉他屁股像揉面一样,藤条抽出来的刺痛被他一捏几乎要渗进骨头里,光是维持着表情不要呲牙咧嘴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心力。
“挨打了?很痛吗?”明明周围没有人路过,钟洺却偏要贴在陈时年耳边说话,还故意压低声音跟他咬耳朵,陈时年被他搞的半边身子都麻了,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被撩到还是被吓到。
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我刚才揉屁股被看见了,我靠丢死人了啊!也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那他岂不是知道我是sub了,天呐好想死!
陈时年沉浸在社死的生无可恋中,完全没注意自己被钟洺半牵半搂地往医务室的方向带,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咱俩是好兄弟吧,那你能帮兄弟保密不,我一世英名已经不剩什么了,可不能再毁了。”
正嘀咕着他又想起来钟洺刚摸自己屁股的事,又嘟囔起来:“我把你当兄弟你可不能惦记我屁股了,你是dom也不行,我就不明白了打人屁股那么好玩吗,一个两个都虐待狂一样的。”
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挺想打你的。钟洺一边想着,推开医务室里其中一间休息室的门,把陈时年往床上一丢,自己去诊疗室找医生拿药,怕陈时年趁机跑了还拿出点dom的架势凶了他一句。
“在这等着,老实点。”
陈时年趴在床上懒洋洋地招了招手,就算钟洺不凶他他也哪也不想去,外面那么热,这里可是有空调的。
钟洺看着陈时年趴下后明显鼓起的那条曲线,下意识蜷起手指在掌心里一搓,回想起自己刚才揉那一下时手心里的触感。
——QQ弹弹,揍起来手感一定更好。
他又想到他们一行人一起去网吧被教导主任逮到,其他几个人回家后都难免被家长教育一顿,只有他和陈时年逃过一劫,陈时年脸上得意炫耀的小表情,那股劲儿劲儿的小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象如果挨打的是他会是什么样子。
陈时年,你因为嫌我打游戏菜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一定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一天吧。
钟洺心中涌起一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扬眉吐气感,攥着药膏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休息室的门,反手咔哒落锁,两步跨到床边,没等陈时年反应过来就扒住他的短裤裤腰,连带着内裤唰地往下一扯。
“嚯,挺齐啊。”
陈时年已经无地自容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含糊的“嗯”了一声,他知道钟洺是去给他拿药,心里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谁说dom和sub不会有纯洁的友谊,万一他就是单纯地关心我呢,肯定是我以前带他上分的无私行为感动了他他才对我这么好的。
钟洺把药膏在掌心里搓热一边八卦:“谁啊,谁打的,谁技术这么好啊。”
“……宋知远。”陈时年抽了抽鼻子,总觉得空气里有一股他不喜欢的味道,一时又想不到是什么,忍不住把脸皱了起来,“他给我上过药了,你不用……我操你大爷!钟洺!!”
钟洺把药膏糊了满手,直接往陈时年屁股上一按,捏着两瓣屁股揉面团似的把那两团软肉搓圆揉扁:“别喊,我洗过手了,这药得揉进去才有用。”
陈时年又要哭了:“疼!我疼啊!疼死爹了!!”
他可不是装的,那药膏不知道有什么成分,抹在完好的皮肤上都一股烫乎乎的感觉,抹在伤口上更是有种蜇人的尖锐刺痛,钟洺还在他的伤口上搓来捏去,疼的他鬼哭狼嚎满床打滚,“别…别抹了你!我不要上药!你给老子爬!嗷!?!!”
钟洺压住陈时年的腰,照着眼前被揉捏得泛红的屁股扬手就是清脆响亮的一巴掌。
陈时年愣住了,回过头看向钟洺时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嘴里念叨着“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结果,钟洺又挤了些药膏抹在他大腿上,直接在他腿上搓起来。
陈时年只觉得有团火在自己身后烧起来,龇牙咧嘴时终于想起来这股讨人厌的味道像是生姜,顿时哕了一声,带着哭腔嚷嚷起来:“你妈的钟洺你还是个人?多花点钱买个贵的药膏会死吗你!”
钟洺啧了一声,挤了一团药膏在指尖,另只手扒开臀瓣,不等陈时年反应过来就迅速准确地将
', ' ')('药膏抹在穴口上,指尖借着药膏的润滑一路摸下去,连带着臀缝和会阴都被照顾到。
整个屁股都蔓延开滚烫的刺痛,脆弱的穴口和私密处发烫的感觉格外明显,像是有人用七八十度的热水不断冲刷他的下身一般。陈时年不敢再大叫了,他默默地把脸埋回枕头里,把眼泪都抹在枕套上,耳边还不断传来钟洺魔鬼般的声音。
“别说得像我不舍得给你花钱一样,宝贝儿,这个就是最贵的,也是最痛的。”
钟洺拍皮球一样拍了拍陈时年的屁股,一管药膏抹去大半,钟洺看着鸵鸟一样抱着枕头痛哭的陈时年,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心中渐渐成型。
他拉着陈时年的大腿往两边掰开,指尖在微微泛红的穴口按了按,直接把药膏头部塞进那个紧闭的小口里。这支药膏的出药口是上尖下宽的圆锥型,很难说不是为了这种特殊用法特意设计过的。
陈时年顿时哭声都停了,还打了两个嗝,吓的声音都在颤:“钟洺…洺哥,别,别欺负我了,我哪做错了我给你道歉,以后我就是你说一不二的小弟,别、别抹里面啊求求你…”
陈时年没敢回头,只听到钟洺轻轻笑了一声,像是很愉悦的样子:“谁要你做小弟,叫主人就饶了你。”
“操,个死变态。”陈时年嘴比脑子快,骂人的话倒是不打磕巴张嘴就来,等他想找补的时候已经晚了。
钟洺把药膏从尾部卷起,一滴不剩地把剩下的药膏榨干,尽数送进了陈时年的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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