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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里,姬宁安在突兀不平的鹅卵石上跪一天了,两条大腿不停歇的颤抖着,后穴里的阳具死死的顶在前列腺上,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淹没他的理智,一只手狠狠掐住自己发疼的阳具根部,阻止精液的射出……
濮阳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跪的歪歪扭扭,浑身被冷汗浸湿的小奴隶,一只脚踩在他隐隐露出青紫的膝盖上,随着脚下的惨叫声,伸手捏住一只奶头慢慢旋转揉捏,“瞧你这满身的冷汗,忍的辛苦么?”
“呜呜呜主人,饶了奴隶吧,好疼好难受”姬宁安死命按住肿胀的阳具,哭嚎着哀求道。
濮阳蹲下身抓起那根阳具撸了两下,“难受?说完整了”
“啊啊鸡…鸡巴疼,主人求您,求您赏奴射”顾不上羞耻,姬宁安扯着脖子大喊。
濮阳嗤笑了一声,意有所指的道:“知道么,有人曾经跟我说过,奴隶前面这根东西是没用的,没用的东西…锁起来就好!”手腕狠狠一扭,报复般的看着这根阳具因为剧痛缩成一团。
“啊啊啊!啊啊主人,饶了贱奴!!”惨烈的叫声瞬间迸发,精液逆流的感觉几乎让姬宁安崩溃,鸡巴好像被扭断了一样惨痛!泪水争先恐后的滑落。
扔开手上那团瑟缩的软肉,濮阳毫无怜悯的起身道:“滚去调教床上躺好”
毫无形象跪趴在地上的姬宁安,闻言撑起颤抖的身体,一步一步爬过去躺在床上,自觉的把手腕脚腕锁进旁边的铁环里。
濮阳从一旁的柜子里挑挑捡捡的拿了一托盘的东西,看着已经固定好的小奴隶,又拉过一条皮锁拦腰扣在床上,想了想又拿出两个锁扣,固定在他两条腿的根部,确保他不能移动分毫。
被完全固定住的姬宁安,心慌的瞧向自家主人,目光略过托盘时,瞳孔紧缩…那是……
“喜欢么?穿孔针”濮阳拿起穿孔针在他眼前晃了晃,“一会不要挣扎,扎错了位置…你这根东西可就废了”
“主,主人…不要…”姬宁安恐惧的摇头,那种敏感又脆弱的位置怎么能穿孔……“啊!啊啊主人”拒绝的声音在濮阳打开后穴里假阳的电流时戛然而止。
“拒绝之前要想好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权利对主人说不么!”濮阳冷笑的关掉遥控器,他不喜欢被违抗的感觉。
“唔啊,贱奴不敢了,主人不要再电了呜呜”姬宁安哭着摇头,刚刚那一下让后穴到现在都还没有知觉,那种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濮阳闻言满意的点点头道:“鉴于你的表现,麻药取消了,好好感受着!”,用镊子夹起个酒精球在他两个乳头和龟头上仔细擦了擦,又将长针在酒精灯上烤了一会,然后猛的揪住左面的乳头,没有丝毫怜阀的快速把长针刺了进去!
“啊啊!疼不要!不要主人!呜呜…!!!”长长的银针穿过乳尖,剧烈的痛感充斥着神经,姬宁安仿佛从胸腔里爆发出一阵哭吼。
“知道为什么不给你用穿孔器么?”濮阳捏住针尖向下拉针,越来越粗的针尾不断扩大着创口,鲜血顺着针尖滴落……
“不!!啊!!求求您主人!不要!不要,疼好疼!”姬宁安大声地哭嚎着,长针一点点贯穿他的乳头,凌迟般的痛感令他几乎崩溃。
“疼就对了,不用穿孔器就是为了让你清晰的记住这种疼!”冷冷的话语从濮阳口里吐出,转身取出另一根烤好的长针,笑着对他的右乳如法炮制的刺了下去!
“啊啊啊!不不停下主人!…求您了啊啊!好疼!真的好疼啊!”一阵凄惨的哀叫从姬宁安嗓子里嚎出,双手紧紧抠住床边,脚趾疼的整个蜷缩了起来……
一丝疯狂在濮阳的眼中一闪而过:“这件事在看见你照片时我就想做了,在你的淫乱的身体上打上我的记号!让你的骚奶子,骚鸡巴从此只属于我!”
然而被穿乳的剧痛折磨的几乎昏迷的姬宁安,根本无力去思考他话中的意思,只能瞪着双眼无意识的留着眼泪,似乎随时都会昏过去。
濮阳拿起最后一根长针在火上烤了烤,对着快要昏厥的姬宁安狠狠甩了一个耳光,“骚货,给爷睁大眼睛看清楚,是谁刺穿了你的骚鸡巴,又是谁给你的骚鸡巴上环的!”
姬宁安恐惧摇着头扭着身体,似乎想逃离这张恐怖的调教床,“不不要了,主人求您了!好疼真的好疼啊啊!”
“疼就忍着!记住这是主人施加给你的,你只能受着!”冰冷的针尖触碰到龟头,濮阳避开上面的毛细血管和神经,找准位置迅速用力,锋利的长针在龟头左侧残忍地扎了进去,从阳具的另一侧再穿了出来!
“啊!!!疼!!好痛啊啊!!…不不啊不要…主人求您了,饶了奴隶啊啊啊!!”看着自己的阳具被长针穿透,闪亮的针尖带着血珠从自己阳具上滴了下来…感受着长针在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贯穿,姬宁安终抵不住剧痛晕了过去。
濮阳瞧着痛到昏厥的奴隶,终于心软的没再叫醒他,动作轻柔的抽出几根穿孔针,给他戴上了之前定制的乳环和阴茎环,又再伤处抹上消炎止痛的药膏才
', ' ')('把人抱回卧室。
等到姬宁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穿环的龟头在晨勃下剧痛无比,钻心般的痛楚硬生生的叫醒了他…“醒了?”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转头是濮阳那张睡意朦胧的侧脸,“主人…?您怎么……”
濮阳坐起来看了看他几处伤口,确定没有发炎后才扫了他一眼掩饰道:“我住哪…需要和你解释?”
“是……”姬宁安暗笑了一下,刚刚濮阳眼中闪过的关心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原来…主人也是会傲娇的嘛~
濮阳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用指尖抠了一点给他涂上,冰冰凉凉药膏缓解了他勃起的剧痛,“一日三次,一周不许沾水…免了你这周的伺候,好好养伤”
“是主人”姬宁安瞧着轻轻在伤口上吹气的濮阳,如果这些痛能让他彻底属于主人,那…他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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