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着,坐着,衬衫一两颗扣子解开,手上拿着或烟或酒,很是随意。
“真是年轻啊。”一个拿着烟的男人感叹道。
“小姑娘长得还不错。你喜欢这款?”一旁的男人挑了挑眉。
“没,”那男人吐出口烟圈,“小丫头毛还没长齐呢,玩起来没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性感成熟的。”
“诶,可别这么说啊,胶原蛋白和那层膜还是有点儿吸引力的。”
“怎么?你换口味了?不喜欢大波妹了?”
“别光问我啊。衡哥,你呢?”他转头问坐在沙发转角的男人。那男人算是这群人中衣着最完整的,领带端正,每一颗纽扣都扣的端正,衣衫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要不是他手里端着的酒杯,别人都会以为他不是来这里喝酒的。
他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让人看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唐软那桌的小姑娘不可能没有观察帅哥,和他的目光对上时,小姑娘们精神一振,小脸一红,纷纷被他迷人优雅的气质吸引,评价他为“温文尔雅的绅士先生”。
唐软也盯着他看,她抿了口玛格丽特,轻笑了一声,“什么绅士,明明就是个衣冠禽兽。”
其他小姑娘们为他辩解,说怎么可能。
唐软挑了挑眉,她的眼光毒辣,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你们信不信,他肯定是那桌人中最禽兽的。”
小姑娘们不信。
不信就不信,唐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