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佛放到谁手里都是一样,只要是与黑虎有关系的人,榜爷哂道,凡有所求,必有所报,轻言寡信岂是我姚大榜所为?
钻山豹浑身不自在,面红耳赤,心里是不服气的,心想土匪讲仁义,那母猪也上树了,说得这么漂亮那把人家晾了一整天又算怎么回事呢?但他决不会蠢到去争辩,微一躬身,不再开言,转身出去了。
海棠静静地站在亮光里,鼻子上惊心的铜环已经取掉,昔日的神采恢复了七八分。
她早就离开了蛮子,那个纯朴的山里放排汉子,是在能稍稍克制毒瘾后的一个深夜悄悄走的,抛弃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恩人,内心的确有愧疚,但她没得选择,也不能回头,更不愿连累无辜,只有在心中起誓,有朝一日,有仇的必报仇,有恩的必报恩。
她独自潜回翠竹海附近,在深山中整整休养了两个多月,彻底戒掉了毒瘾,才着手进行思虑很久的计划。
平视着黑暗中庞大模糊的影子,她没见过榜爷,但知道那一定是榜爷,她从那团影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压力。纵使在生死关上滚过了几遭,还是心头有此怵然。
像猫一样的小女人说话了,榜爷问你想干什么?
报仇!海棠眼眶发红,一字一顿,按道上的规矩,求榜爷为我主持公道。
如何报法?
打进沅镇城,杀尽白家人,油烹白天德!
影子咕哝了几句,小女人抬高了声调,像是训斥,民不与官斗,你这是自寻死路,还要拿兄弟们垫背,道上可没这规矩,黑虎的人情也没有这么大,回去吧。
海棠冷笑道,原来堂堂榜爷也怕官怕事了。
放肆,掌嘴!小女人尖声叫道。
海棠毫不犹豫,举手往自己脸上抽去,抽得很重,没几下就嘴角溢血,倔强的神色却丝毫不变。
停下吧,这次换了懒懒的男人的声音,带着苍老和无庸置疑的权威,不过就是出兵么?自从我当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龙头盟主,倒是有好久没打过仗了。
海棠听出了一线希望,如果榜爷肯开恩借给我一支兵,我愿只要人,白家堡和沅镇所有的财物都归您所有,包括我翠竹海历年所积。
有两道光难得察觉地微亮了一下,随即淡淡说道,还有吗?
海棠很快明白了话的意思,暗中咬咬牙,断然将自己的衣裳扯开,剥下,她的胸部宽而丰盈,如微风吹动的波浪,轻轻韵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好而肉感的胴体啊。
黑暗中的影子也不禁咽了口口水,沉默了半晌,似在欣赏,也似在感叹,真是漂亮,可惜啊,我老了,不会欣赏了,你看,像阿月这般鲜嫩的花儿我也只能闻闻味而已。
亮光中的手动了动,捏了捏小女人粉嫩的腮帮,小女人羞涩地笑着,双瞳剪水,小小年纪竟也媚态十足,海棠怔了怔,总觉得她有些熟识,神态间也有些像冷如霜。
她一时没有想起,小女人却是刻骨铭心,原来她就是康老爷子临死前收进房的那个叫阿月的女学生,后来被康家人卖到窑子里,又在一次外出的途中被掳到了山寨,她倒是彻底认命了,可对于毁了她一生的人又怎么会稍有忘怀呢?
榜爷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让海棠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空气很冷,吸附到她裸露的肌肤上,只好抱紧双臂。
榜爷幽幽地说,阿月,爷要尿了。
小女人应喏一声,无声地滑到角落,取过夜壶来,素手为榜爷解开裤带,捧出那根黑乎乎的宝贝。
榜爷却不动作,只说,我想起一个拿人的嘴巴当尿壶的传说,阿月,你见过吗?
阿月嘻嘻地笑,恶意地看向海棠,爷,那可多脏。
小屁孩你还别不信,咱方园几十里可就有这样的人,就是我老家伙没这般福气。
海棠身上的鲜血一下子全蹿到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如支支利箭命中她已然破损的心。她岂会听不出那老恶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对救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么选择吗?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爷,可否听海棠一言?
榜爷不动声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泪,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别说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榜爷没作声,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几步,已到榜爷胯间,一条软叭叭的长虫耷拉着,散发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张开嘴轻轻叼起龟头含入口中,舌尖熟练自然地顶住龟头的顶端磨。
肉虫一点点颤动,没有勃起,老人舒服得长叹一声。
片刻,肉虫再次蠕动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液体断断续续流了出来,迅速充盈了她的口腔。
海棠的目光躲开了身边小女人惊讶而鄙夷的神色,响亮地咕嘟声中,一口将尿液强行咽入腹中。039;thechmfilewasvertedtotextbydemoversionofchmdpiler.doilernow: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