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一地的玻璃渣该如何处理,那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儿了。
乔心舒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自家母上,果然见她目瞪口呆地瞧着狼藉满地的卧室,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刚刚……怎么回事?”乔母半晌才回过神,“你把气放了?它给吹了?”
乔母抢上前,往黑沉的夜色中望去,实在看不分明。
乔心舒坦荡地点头:“我刚说了,娃娃里头气压得很紧。但你还怀疑是尸体,只能放气给你看了。”
乔母心里咯噔一声,盯着一地的玻璃渣:“你这脑子不灵清的主,咋说放就放!行了,快拿扫帚来扫干净!那个飞走的娃娃明儿妈陪你找,玻璃坏了你这房间是呆不了了,晚上给我睡客房去!”
乔心舒颔首,半分不敢忤逆。
楼下传来乔父担忧的询问,街坊也探出脑袋嚷了一两声。他们叽叽喳喳了会儿,由于乔家三口太过淡定的表现,没五分钟街坊们就失了兴趣。
夜色深了,再大的好奇也被湮没在睡意里,看着周遭再度陷入万籁俱寂的安谧中,乔心舒扫完最后一块玻璃,吐出一口浊气。
她拾掇好自己,见乔母打消了怀疑,便悄悄地从卧室的床底挪出茨木凌乱的衣物,塞进收纳袋中,压在了衣柜底部。
随后,她住进了客房,安稳地躺在了床板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乡镇都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乔心舒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靠上了一个熟悉又火热的怀抱。有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有粗糙的大掌对她上下其手,勾起一层绯色的暗火。
她半阖着眼,瞧见了对方硬朗的轮廓线,感受着对方灼热的吐息。
茨木……这个家伙啊……
理智渐渐被情|欲冲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