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下的那刻,老人的身影委顿在了地上,自此一病不起。
第二年的三月,乔家外公抱着一本红色的结婚证,含笑入了黄泉。黑白照片上的男女年轻且朝气,是他们在一起时最美好的年纪。
二老的骨灰盒安置在一起,算是“团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生活再度复归了平静,茨木陪着乔心舒留下来赡养父母,这一留,便又是二十年。
期间出过不少乌龙鸟事,不外乎久韶年纪大了,需要结婚生子。但乔心舒和茨木心头都门儿清,女儿生命久长,婚嫁之事,怎能赶鸭子上架?!
但为了安二老的心,久韶还是不情不愿地拉着隔壁家的丹业演了一出戏,算是结成了夫妇。比起日日傻笑的丹业,久韶的脸拉得老长。
说实在的,她挺嫌弃酒吞丹业这痴汉的==
再过些时间,他们向姑获鸟借了只幼崽冒充孩子,可算把事儿蒙混过关了。之后,久韶便再度扎入了变强之路,而丹业苦兮兮地跟在她后头跋山涉水,继续漫漫追妻路。
……
这年,乔心舒已老,六十多岁的年纪,哪怕保养得再好,到底是年轻不再了。比起往年的稚嫩,她现下更为豁达通透,她明白自己的父母也将走过最后一段路程。
她积极地送父母去旅游,几年间走过了不少深山大泽,让二老欣慰连连。她坚持让二老锻炼,太极拳广场舞,揉得她自己都娴熟了。
也不知是不是华夏大妈的精神附体,乔心舒也加入了广场舞的一员,为此她还拉了茨木下水,让他去隔壁练太极剑。
结果大妖一个没稳住,“内功”外放,太极神剑劈断了一棵大树,震慑众人==
行了,这广场舞跳不成了……
晚年的日子过得也是风风火火,生命不息,搞事不止。而她也给茨木收拾了几十年的烂摊子==
再过了三年,乔父倒下了。彼时他与乔母正在加拿大旅游,却突然两眼发黑晕了过去。当他再醒来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身体大不如前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乔父终究没顶过“病去”的时候,但他性子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