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本xing难移。”李秀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高兴的朝石子郅嘟起嘴巴,“我知道,不用你说!”
李秀儿见石子郅扭头走了,她大声喊,“喂,石头你干嘛去啊?”
“回家。”石子郅边走边说,“我哥一个人在家呢,我得回去陪他。”
站在原地的李秀儿转转眼珠子,不行,她要回家把这件事告诉娘。
一直躲在门后偷听的江余眯起眼睛摸摸下巴,那小女孩瓜子脸大眼睛,是个美人胚子。
最重要一点是住的近,青梅竹马听起来很不错,有很大的可能xing。
本着教育要趁早的理念,江余一等石子郅回来就不动声色的问,“你喜欢隔壁的秀儿吗?”
刚才看着相处的很好,他以为答案是肯定的,谁知对方却认真的摇了摇头。
“她爱吃糖葫芦,我没钱。”
这是六岁的石子郅理解的,在他看来,吃的多的他都不喜欢,养不起。
“……”江余转身回屋,他懂不了小孩子的世界。
石子郅蹬蹬蹬追上去,小心翼翼的问,“哥,你是不是把脑门磕坏了?”
江余脚步一顿,“嗯。”
石子郅绕到江余前面仰起头,“那还会不会好?”
捕捉到他的忐忑,绝没有担心的成份,江余挑挑眉毛,故作悲痛的叹了口气,“应该不可能了。”
石子郅听了立刻就松了口气,更是背过身去用手拍拍胸口。
江余嘴角抽了一下。
晚上睡觉的时候石子郅还是爬上了江余的床,他盖着厚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茫然的瞪着虚空。
江余脱掉鞋子外衣上床,扫了眼见他看过去就赶紧闭上眼睛的小孩。
“衣服还要我脱?”
石子郅脸一红,快速把棉袄扒掉,又快速趴回去,手脚向两边张开,像只小哈巴狗。
江余躺进被子里,伸手抱着小火炉。
突然的禁锢让石子郅不敢乱动,他眨眨眼睛,听着耳边一声声的心跳,满脑子都是“我喜欢现在这个”
“你会做包子吗?”
江余问完就想抽自己,问一个六岁的孩子会不会做包子,他一定是疯了。
一定是跟那个男人待久了留下的后遗症。
“我不会和面。”石子郅羞愧的把脑袋耸拉着,他见过秀儿娘和面,好难。
江余用冻僵的脚把那头的被子压紧,包子做不成了,只能做别的。
被紧紧抱着的石子郅把脚放在江余冰凉的膝盖上,脚丫子很轻的挠挠,“哥?”
江余没睁眼,“睡着了。”
冻坏的手在夜里被捂热后就会很yǎng,石子郅挠了几下还是特别yǎng,他只能把两只手放在被子外面。
“给我把手放回被窝里去。”江余不耐烦的命令。
过了一会石子郅冒出脑袋难受的说,“哥,真的好yǎng。”
江余烦躁的扒拉头发,小孩就是麻烦,但他还是把对方的两只手拿到嘴边吹吹。
手背上凉凉的,石子郅趴在江余怀里舒服的哼哼,“不yǎng了。”
哥真的变好了,这一夜石子郅在黑暗中摸了摸自己的手,在心里偷偷做了个决定。
第二天江余又没看到人影,在四周找了一遍也没找到,无意间听李秀儿跟几个小孩的说话才知道那小破孩一个人上山去了。
他抿起唇,铁青着脸离开。
山里的积雪很厚,成年人的步伐都非常吃力,更何况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
江余根据那些脚印一路寻找,半个多时辰后他看到蹲在树底下抱着手臂发抖的小孩。
听到声音,石子郅扭头的时候看见来人,眼睛瞬间就睁大了,惊慌的跳起来撒腿要跑,只是还没跑两步就被一只手揪住拎了起来。
盯着在半空中不停挣扎的小孩,江余二话不说就把他按住,扒下对方的裤子朝屁。股那里狠狠打了几下。
啪啪啪的声音很大,可见江余是真的动怒了。
石子郅安静地趴在江余的臂弯里一动不动,肩膀轻微颤。动。
打够以后江余看看掌下的红屁。股,拧紧眉头把他的裤子拉上来。
江余把没有动静的小孩扳过来,对方偏头拿后脑勺对他,别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