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并没有来自盛明华女士的,看来赵怀章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没用。
挑了几个重要的回电,清一色都是问他是不是疯了?盛承光揉着眉心正无奈,子时换好了衣服过来征询他意见,在他面前原地转了一圈。
衣服是盛承光昨晚就叫人送来的:果绿色的及膝裙,剪裁精致、款式简洁,可穿的人年轻漂亮,脸上带着十九岁女孩的纯真懵懂,像清晨枝头沾着露水的青苹果。
他挂断了正在怒吼的那通电话,走过来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很漂亮。”
子时也觉得这裙子好看,被他夸了,不好意思的皱皱鼻子。
“现在去哪儿?”她问他:“齐光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嗯,他一早的飞机。”盛家人一向没有送行的习惯,齐光出门又肯定是前呼后拥的,盛承光确定欧洲那边安排好了便觉得没问题了,不过子时问了好几遍了——“你好像特别惦记齐光?”他挑着眉问。
这话令子时有些尴尬,她默了默,小声的说:“希望他手术成功。”
盛承光捏捏小操心的脸颊,说:“他的医疗团队里有好几个干细胞移植方面最好的专家,应该不会出问题的。如果情况好,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去接他。”
子时惊讶又高兴的看了他一眼,那神情似乎是不敢置信。
“怎么?难道你以为昨晚是一夜情?”盛承光故意问。
可她居然……沉默了。
她默认了!
盛承光自找的,这下可好,自己把自己气了个倒,想发火又怕吓着她,一时忍的脸都发黑,眯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
子时硬着头皮轻声对他说:“你不要生气,我不是别的意思,只是我们现在这样……盛承光,我们是不对的。”她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坦然的说:“所以,你可以随时离开。”
“那你呢?”盛承光阴沉沉的问:“你也打算着随时离开我?”
她的眸子清澈干净,认真的神气像是在发誓:“你叫我走的时候我才会离开你。”
既然我不懂,既然你教我辨别是非,那么就请你在对的时间告诉我,然后结束这段错的感情。
她一向不善言辞,盛承光知道。可是她一直在告诉他:她没关系,而盛承光你要好好的。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