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混进来的?”
“哎呀呀!你还说呢,我自己过来被拦在酒店门口不让进,幸好碰到莫涯和一白跟着他们进的。”
江乐像个软体动物巴着方言早不放,眼尖发现方言早一闪而过的别扭神色,更加得意的贴近了些。
“哈罗,言哥,还记得我吗?”
方言早疏离的寒暄,“江先生别来无恙。”
“唔……别叫江先生嘛,都叫老了,叫我小乐怎样?”
不知有意抑或无意,江乐把“老”字咬得特别重。
方言早退开,恢复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我去下洗手间,失陪一下。”
隔间的门刚被打开方言早还未踏出来就被人推回去了,一阵推搡伴随“咔嗒”一声门被反锁的响动。
不算狭小的隔间内满是烟味,抽风机像是失去了作用,先前的人在这里抽了多少烟可想而知。
“方言早你他妈到底想怎样!小性子准备闹到什么时候,嗯?给个期限省得我心里空落落的!”
“徐总——”
“总个毛球,再叫我徐总就把你嘴巴缝起来!”
“徐先生——”
“靠!你是存心惹火我是吧!”
“我没有。”
“妈的,看着你这张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就来火!”
恨不得拖回窝里绑在床上为所欲为,让那张假正经的面具剥落为止。
“嗯,毕竟不比江先生年轻,自然不够他鲜活,会讨你欢心。”
方言早没有忘记他邮箱里还躺着他们二人的照片视频,一切都是那么合拍。
徐迟占有欲强,江乐擅长示弱,天生一对。
“我在跟你谈我们的事,你扯江乐做什么。”
要说方言早真是属蜗牛的,一有风吹草动那颗给到一半的心立马收回,徐迟以为在L县病房那回,他确实拿到方言早的心的了。
没想到方言早只给他看了看,又缩回去了,还加强了堡垒筑高了心墙。
“先出去吧,徐小姐婚礼该开始了,我是无所谓,你可是新娘哥哥,不应缺席。”
“又他妈想敷衍过去,等会一出去就开溜是吧?”徐迟加重语气,“我不能缺席,你也别想着能跑。”
手腕传来冰凉触感,一道银光晃过眼眸,方言早大骇斥道,“疯了!真想锁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