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许说不会!儿歌都好,我想听你唱。”
方言早会唱歌,唱得还不赖。
“早知道是这样——
像梦一场——
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他的嗓音清亮不尖锐,如同潺潺的溪流,引人入胜。
“唉呀!言哥,今天是晚晚的婚礼耶,你怎么点这么伤感的歌,应该唱点喜庆的嘛!”江乐从角落窜出来,自以为熟络的去揽方言早。
靠的近了才发现徐迟和方言早挨在一起的手的异常,眸心一缩,难怪他唱歌徐迟也陪着站在一边。
江乐的阴魂不散让方言早冷了脸,表面的友好都不想维持了。
徐晚晚快他一步推开江乐,火药味十足的怼他,“滚一边去,干你屁事,他就是唱首哀曲我也乐意听!”
江乐的笑僵在脸上,妈的,方言早是用了什么法子,把徐家两兄妹都迷的五迷三道的。
不过他脸皮子厚,被骂了转瞬就笑嘻嘻的去接方言早手中的麦,“我也唱一首吧。”
他特意点徐迟,“boss你要认真听啊,怎么说我也是你手下的艺人,你听听我值不值得你力捧呗。”
讽刺的是,他点了首《矜持》。
缠绵的歌词被他煽情的唱出,别有用心。
唱完笑眯眯的让徐迟点评,徐迟满心满眼都是小四眼,哪里能听清他唱的什么鬼,随口说了句不错。
江一白翻了个白眼,和他同姓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没皮没脸的妖艳贱货。
男人那么多,偏要勾引个有主的。
“言早,陪我出去一下。”
江一白说着就去拉方言早,这一拖不得了,竟把徐迟也拖起来了。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徐迟和方言早的手上,包厢内都是些同龄的富家子弟,此起彼伏的调笑一句哎哟卧槽。
江一白坏心眼的拉高两人的手连声啧嘴,怪不得黏那么紧,原来铐一起了。
进来时两人手臂贴着,又穿着西装,衣袖下拉看不出端倪。
方言早的脸在彩灯照射下转换着颜色,但不难看出他脸色爆红都快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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