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是清晨,窗帘上橙色的花朵泛起褶皱,被人拽住了又不敢用力。那只手腕好细,又白,腕骨明显地突着,被另外一个人握住,慢慢地晃动,窗帘也跟着晃。
有一丝阳光不小心泄进来,羊羔被吓住了咩咩地叫出声,狼舔舔它小巧而精致的耳朵,鼓动它主动把自己送进口中给它饱餐一顿。
世间哪有这样的便宜可占?羊羔自然不干,只凭两只脚站立,腿在打颤,因为害怕还因为别的什么,实在撑不住了它向狼求饶:可不可以不要全部吃下去。
贪心的狼不肯,这是只软绵绵的小公羊,没有办法产奶,咬住它的胸脯它就会泪眼汪汪地看着你。
好可怜的小羊崽,被当做小母羊对待了,依旧只能咩咩地叫。
结束后俞还缩在被子里陷入自闭,冯究望好话说尽了哄了好半天,俞还才闷不吭声地隔着被子给了他一拳。
穿上衣服那种感觉更清晰,布料在胸前磨蹭,俞还的脸和耳朵完全红透了,忍着不适感从床上坐起来,“我饿了。”
冯究望把早餐直接拿到床边,包子掰开了一半一半递给俞还。粥已经完全凉了正在微波炉里打转。
俞还咬着包子,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以后再敢这么做,我就要真的打你了。”
好凶好凶,整只羊都在生气。
冯究望酒足饭饱,神色异常满足,将包子撕成小小一块,喂进俞还嘴里,“可是哥哥明明也很喜欢。”
好,又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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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课卫洋终于来了,但是很明显在躲着冯究望走。
他擅自跟着冯究望结果看到他和俞还接吻,还迎面撞到冯究望的目光,三观应该都被重塑了。一连好几天,两个人只要一撞见他就会迅速低下头溜走。
时间一下到了周四,冯究望照例来俞还的办公室写题。
俞还在看卷子的间隙说:“我明天要去出差,这段时间不在学校。”
冯究望问:“什么时候回来?”
“没什么特殊情况下周二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