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属于他一人。
他垂眸等待着,又重新抽插起来。
“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安子兮还在介意谁在上面这件事而掐他的手臂。哼,硬邦邦,自己手疼,只能靠骂。
穆非顿了顿,放慢速度,弯又长的物体缓进缓出,直直戳向甬道里奇特又敏感的某块软肉,低头啄吻她的颈脖,“有听。我还没射。”
女人气急,又想开口骂他,可粗实的龟头似乎顶到子宫口了,酸酸软软,骂人的话立马歪了调,变成软媚的低吟。
他最爱她这种哼叽叽的柔媚,能把尾骨听软,阳具听射了。
大手揉揉细腰上的肉,然后向上,经过隐约的肋骨,经过丰美的胸脯,没有停留。
一直寻到她的手臂。
当红明星的手指沿着臂上的线条,又经过娇弱的手腕,在腕上那处流连许久。
那里有好几道疤痕,横向地纠缠着,凹凸不平。
她的手明显瑟缩了一下,他的五指温柔又强势,一点点摊开她的五指,交错,弯曲,然后彼此紧紧握在了一起。
她说她不想想不开,却意识混乱无缘无故割了几次腕。
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这个沙发上。
有一次是她妈妈发现的,血流了一地,女儿屈膝蜷在沙发上和她轻轻说对不起。
一个母亲,似乎能在那一天流尽一辈子的泪。
心理辅导刻不容缓,家中有个曾经轻生的孩子,父母做事说话仿佛都格外小心。
阿姨不会进来的,男人射精的一刻心中暗念。
即使她或许已经知道门内在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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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下一章有某个单身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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