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紧紧贴着她,鼻尖抵着耳后一处皮肤向下滑,吻住了大动脉上的肌肤。
所到之处,印出一个又一个红艳的吻痕。
手上已经探入了睡裙的裙底,在细细的腰间流连忘返。
大掌又摸了几下她的细柔腰间,修长的手指向下,一下探进安子兮纯白内裤里。
完整地盖住了整个花户。
内裤的布质一下被里面的手掌撑起轮廓清晰的线条——
明明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将要发生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是汩汩的一汪春水啊。
略带皮茧的手指是从前拿枪留下的痕迹,刚烈凌厉。如今却碰到了这一处泉眼,潮湿温热,无声地引诱人进犯。
于是那指尖便插入了紧致潮热的泉眼里。
水儿一下涌了出来,又被堵上。
女人拂在他线条利落的肩上的手,受惊地压紧了起来。
她低低哼了声。
手指便插向了更深的地方。
“子兮好湿。”
低沉磁性的男音,在耳后的肌肤上响起,带起一片难止的酥麻。
“梁易。”安子兮搂住他的颈,葱白食指曲起刮他的耳垂,“别这样折磨我好不好?你进来呀。”
“——你进来,我想要你。”
明明。
明明他是这么的急切,这么的渴望,渴望和她的肌肤相亲。
又那么的不舍,不舍得快半分动作,将她看的不够仔细。
她说她想要他。
她还是要他的。
男人收了手指,那泉眼里的水又汩汩涌了出来,很快打湿了那小裤子。
纯白内裤被褪下。
健硕的身体伏在了女人的身体上,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凶猛的兽,身体蕴涵多少力量,从那优雅雍容的赤裸的背,透进周围的空气里。
女人身形娇小,几乎被男人压住看不见身影
——只有那两条腿,若隐若现。
触目的,除了那力量的宽背窄腰,便是光晕里深浅模糊的,男人蓄势待发的臀股。
男人收了手指,那泉眼里的水又汩汩涌了出来,很快打湿了那小裤子。
纯白内裤被褪下。
健硕的身体伏在了女人的身体上,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凶猛的兽,身体蕴涵多少力量,从那优雅雍容的赤裸的背,透进周围的空气里。
女人身形娇小,几乎被男人压住看不见身影
——只有那两条腿,若隐若现。
触目的,除了那力量的宽背窄腰,便是光晕里深浅模糊的,男人蓄势待发的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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