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陈惜和连季一起去取狐狸,表面上是连季付钱,其实陈惜早就把钱转给连季了,以防万一,她们演得还像那么回事。
店员告诉她们,这只狐狸是雄性Beta,大众喜爱的选择,不会发情,不需要做腺体摘除手术,可以省去好多事,价格自然就上去了。
连季懒得问他你昨天还说Oga能产仔价值高呢,直接付了七千块,蹲身看狐狸。
狐狸蹲在粉色的笼子里,尖耳朵、尖鼻子、棕色杏仁眼,这和狗也没什么两样,而且瘦瘦干干的,赤色的毛发暗淡无光,就像生病了。
陈惜在询问店员一些饲养上的问题,毕竟她才是狐狸真正的主人,要负起责任,连季突然站起来,气势汹汹发问:“你们有给健康证明吗?我怎么确定狐狸有没有病?”
本来面带微笑的店员被连季吓到了,敛了笑意,忙说:“健康,健康,你看它的精神面貌!”
狐狸虽然瘦,眼睛却灵动,不时在笼子里转转。
“生病了都是趴着的。”店员明显感觉到连季不好惹,转而面向陈惜解释,“本来我们店里的宠物是有健康证书的,我们是正规出售,可这只狐狸今天上午刚刚送过来,我们还没来得及送它去检查,但动物园里肯定有定期检查的。”
陈惜点头表示理解,等问完注意事项,她拎起笼子、挽上连季打算离开,连季却低声对陈惜说:“把狐狸留在这里,等他们检查确认后,我们再来领,万一病了怎么办!”
宠物店环境这么差,陈惜怎么舍得把狐狸留在这里,她好不容易劝走连季,连季再三提醒她:明天一定要带狐狸去宠物医院体检。
晚上两个女孩围着狐狸转,第一次养宠物是新奇的,她们放狐狸出来转悠,跟在它身后,看它这里嗅嗅,那里嗅嗅。
“真的和狗很像。”连季跟了几步,坐回椅子上,问:“你给这只东西取名字了吗?”
狐狸想钻进桌底,陈惜弯腰抱起狐狸,帮它换个方向,“叫潺潺。”
“缠缠?我还绵绵呢!”连季突然恶寒,“惜惜,你谈恋爱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满脑子冒爱心的状态?”
陈惜被说得不好意思,小声解释:“不是缠缠绵绵的缠,是溪水潺潺的潺。”
“潺潺?”连季连字都不记得怎么写,更难以理解,“为什么叫这个?”不上口,也不好听,按陈惜的风格,她应该取一个可爱的名字。
陈惜羞于说为什么,这个名字她昨晚就想好了,孙淙南名字中间的“淙”字是形容水声的,她自己又叫“惜惜”,和“溪”同音,那就给狐狸起一个形容溪水的名字,所以叫潺潺。
这只狐狸属于她也属于孙淙南,她的就是他的。
不过,这好像比“缠缠”更令连季难以接受吧,和孙淙南有关系,陈惜已经猜到了。
“潺潺,潺潺,真孱弱啊……”连季对着狐狸说话,陈惜的手机响起来,是孙淙南。
不会是她买狐狸的事被孙淙南知道了吧?
陈惜看着手机在桌子上振动,心虚到不敢接电话。
“你怎么不接?孙淙南吗?”连季一猜就猜到了,“你不接才有鬼,快接吧,狐狸是我买的。”
连季说的有理,陈惜迅速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怯怯地“喂”了一声。
“在做什么?”孙淙南问了一句很平常的话,语气也平淡,陈惜松了一口气。
“没做什么。”陈惜又想往阳台去,担心被孙淙南听到不该听的,狐狸被连季逗得直叫。
“洗澡了吗?”
“没有。”
陈惜刚刚走到阳台,孙淙南却让她去洗澡,“把手机带进去,快点。”
从这句话开始,陈惜才听出孙淙南的不对劲,他的声音不如白天精神,似乎蒙上了夜晚特有的色彩,带了点急迫。
陈惜只好迅速拿了衣服,捂住手机,用嘴型告诉连季:“我去洗澡,你看好它。”
连季挥挥手,表示没有问题。
“我进去了。”陈惜关上卫生间的门,等孙淙南的下一步指令。
“脱光。”孙淙南言简意赅,简单粗暴。
陈惜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脱衣服,脱好又向孙淙南报告,“脱好了。”
“嗯,把水打开,不要挂电话。”孙淙南神神秘秘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陈惜“喔”了一声,心想真洗澡啊?她都要怀疑孙淙南是不是在她手机上安装监控器了,让她脱光,他也看不到啊——但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
孙淙南听到水声,也不需要陈惜提醒,直接继续,“记得我是怎么舔你的吗,惜惜?”
“……”
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陈惜听不见哗哗流动的水声。
记忆一下子开了闸,她脑中浮现孙淙南埋首于她腿间的画面,或是衣冠整洁,或是不着片缕,她曲着双腿,他就跪在她腿间。
她当然记得,连那种幸福的感觉,连孙淙南舌头舔弄的频率,还有偶尔情不自禁地夹住孙淙南的脑袋时被骂的话,她通通记得。
她知道孙淙南要干什么了,怪不得他的声音这样低哑。
孙淙南舔了舔嘴唇,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把惜惜的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淫荡的粉色,穴口细细的,像一条肉缝,舔一下,惜惜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