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的哭声在远去,孙淙南走进房间,深深呼出一口气。
又失控了。
面对他的质问,陈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让孙淙南生气。陈惜什么都没想明白,光学会钻他话中的空子,他的立场是什么,她根本不清楚!
孙淙南以为陈惜出生在世代从政的家庭,就应该知道政府的立场,可是陈惜以前太乖巧,没犯过错,尤其是思想上的错,陈权怎么会无故给她灌输那些立场?
陈惜只是个Oga,学会听话就够了,孙淙南对陈惜的第一印象也是听话,这与后来他选择陈惜密不可分。
“呜呜呜——”
孙淙南坐到床头,陈惜在客厅越哭越大声,孙淙南烦到想喝酒。
他冤枉她了吗?证据确凿,她自己也说“去看看”,还哭什么?!哭有用吗?
孙淙南铁了心不去管陈惜。
客厅里,陈惜抱着腿坐在地上哭,她身上还穿着为了去登记特意穿的正装,白衬衫、黑裙子。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第一天。
他们吵架了。
陈惜一想到这个就难过的要死。
孙淙南怀疑她,还说她背叛他,可是她的心一直在他身上,她那么爱他!他怎么可以那样说她!
陈惜纠结的小脑袋瓜里此刻一片混乱,孙淙南问了一大串,她只记得对自己刺激最大的那一句。
“呜……嗝!”陈惜哭到打嗝,遥遥望着房间的灯光。她坚信自己没有背叛孙淙南,却不敢进房间找孙淙南说,他刚刚那副凶狠的模样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在这种时候,陈惜根本无力反省,什么协会,什么立场,都和她没关系。
没人安慰,她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不流了,喉咙还在哭。
夜很静,忽然孙淙南硬邦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回来睡觉。”陈惜听到了,却把头埋在膝盖里,没有动作。
孙淙南等了一会儿,陈惜没回房间,他又气冲冲地出去找她。
“陈惜。”孙淙南立在陈惜面前,陈惜偷偷看他的脚掌,抽泣。
她的胆子真的变大了,孙淙南叫她她也敢不应,赖在地上,耍赖一样。
其实陈惜在试探孙淙南的底线,她自己都没发现,如果现在孙淙南转身就走,她肯定会像上次一样,抱住孙淙南的腿不让他走,哭着道歉,以后再也不敢乱来,可是孙淙南没走,这给了她一个新的信号:孙淙南再生气也会管她,因为他爱她。
孙淙南居高临下,俯视陈惜,胸膛在起伏。
他能甩门而去吗?他不能,这是他家,现在开始也是陈惜家,她已经住进来了。
“起来。”孙淙南命令陈惜。
陈惜吸了一下鼻子,咳了一声,又开始呜。
孙淙南气极,扣住陈惜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不要……”
孙淙南不顾陈惜微弱的挣扎和踉跄的脚步,一路把她拉回房间,甩到床上。
接下来陈惜爱睡不睡,他、不、管、了!
孙淙南背对着陈惜躺下,关掉自己那边的灯,留给陈惜一个黑色背影,陈惜扑倒在床上,半天才把自己蜷起来。
脚上退麻了,手腕却红了一圈,还发热发疼。
孙淙南的动作太粗暴了。
呜呜……
陈惜望着孙淙南的背影,哭上瘾似的,又开始掉眼泪。
房间里的抽泣声没完没了,孙淙南能睡得着就怪了,他心里憋着火,连被子也没盖。
她还有理哭了?
当那撮火烧到最旺,孙淙南从床上一跃而起,扯开睡袍的带子,拉开抽屉,往阴茎上抹东西。
要哭就让她哭个够!
陈惜还没反应过来孙淙南要做什么,孙淙南跨到她身上,用手曲起她的腿,把她往下拖。
“啊——!”陈惜身上的一字裙是贴身的,孙淙南扯了一下没扯开,直接用撕的,一边撕一边往上拉,直到陈惜的粉色内裤露出来。
陈惜没见过这样暴力的孙淙南,她害怕地往后退,孙淙南捏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他没做前戏,愤怒让他不想花费时间取悦陈惜,他拨开陈惜的内裤就往里刺。
干涩的穴口被巨大的龟头捅开,陈惜疼的叫出声,孙淙南又把龟头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