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肉道在身体的重压之下,和阴茎一点一点嵌套,连季在孙仰北鼓励的眼神中,大着胆子往下坐,当龟头顶到生殖腔,她叫了一声,又紧张得捂住嘴。
有回声!
“继续。”孙仰北仿若未闻。
他像沉稳的钟,一动不动,饥渴的连季只能自己动。
经历过性爱,抽插的动作看起来容易,连季扶着孙仰北的肩,动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却动得异常艰难。
两人的性器毫无间隙贴合,就像吸盘吸住了一样,连季低头看了一眼,又被那个画面刺激得心怦怦跳。
她坏掉了!
怎么能把那么大的东西放进体内!
可是她忍不住。
连季猛地搂住孙仰北的脖子,用身体遮住两人的视线,企图掩耳盗铃。
细腰缓慢在空气中画弧,薄软的粉肉环着阴茎慢慢磨蹭,视觉冲击很美妙,身体的感觉却很磨人。
孙仰北一手搭着连季的腰,且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腰,在拖长的呼吸间与思想做斗争。
每每把阴茎吞到底都是一种刺激,可在那种刺激来临前,是对心理的一种考验,连季的膝盖伸展弯曲,没几下就开始打颤。
“孙仰北……”连季试图求助,讨好地亲吻孙仰北,她不懂孙仰北为什么不动。
孙仰北顷刻破功,他包裹住滑嫩的臀肉,光靠手臂的力量,把连季抬起放下。
速度在瞬息之间加快,连季轻松了不少,动作终于连贯起来,感觉更棒了。她在孙仰北耳边喘息,意乱情迷把嘴唇印在孙仰北脖颈上。
孙仰北被连季撩拨得不行,劲腰不知不觉间开始向上顶,连季的喘息幻化为呻吟,飘满狭窄的卫生间。
她完全忘了这是哪里,孙仰北弄得她很舒服,抹了避孕凝胶的阴茎表面冰冰凉凉的,可又是让人喜欢的凉,正好给欲火焚身的她降温。
花穴越收越紧,孙仰北的力道也渐渐加重,连季放任高潮来袭,潮水打湿了孙仰北的西装裤。
“小点声。”孙仰北按住连季的后脑勺,提醒她注意。把连季干到放声呻吟他很有成就感,但这里毕竟是病房,他们占用了公共资源,为了满足私欲,当然不能放声。
连季听话地咬住孙仰北的肩膀,当一个顺从的Oga。
发情有摧毁意志的力量,连季从来没想过顺从哪个Alpha,但此刻她无比听话。
裙摆从腰上掉了下来,遮住了雪臀起伏的画面,孙仰北已经放弃用手臂,光靠腰力,把勃发的阴茎送入湿软的花穴里。
肉体的拍打声渐渐明显,孙仰北在加速,生殖腔在强顶之下被戳开,连季闷声呜呜,爽到眼泪都流出来。
就是这样,这就是她的身体想要的!
生殖腔紧紧包裹住龟头,饥渴地吮吸,孙仰北红了眼,抱着连季站起来,把她压在墙上顶弄。
整个过程就如孙仰北所说,很快,连季几乎裹挟不住,阴茎凶猛地挺进挺出,她一次次高潮,甚至潮吹。
孙仰北射精的时候连季已经哭懵了,成结的阴茎撑开小小的生殖腔,是浇灌也是标记。
卫生间里趋于平静,孙仰北环着坐在洗手台上的连季,大手在她背上轻抚,她在轻微抽搐。
镜面映出孙仰北此刻的模样,他满头是汗,心满意足微笑着,不时亲吻连季脖子后的腺体,情人般体贴。
连季抱着孙仰北的腰,就像一只树袋熊,闭着眼睛,感受体内热流有力的冲击。
标记结束,龟头一出来,生殖腔又牢牢锁上,孙仰北干脆脱了两人的裤子,拿着花洒一起冲洗,再用纸巾擦拭。
他们回到静悄悄的病房,连季被重新放回病床上,盖好被子,刚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孙仰北拿起抑制剂给连季注射,能来这么一场他始料未及,他很贪心,希望在不是发情期的情况下完全占有清醒的连季一次,不是现在,也是在不久的将来,孙仰北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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