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季猜对了,区区一百块钱,孙淙南还真不会过问,虽然他收到银行的短信,知道收钱方是谁。
孙淙南当初办的是联名套餐,陈惜的账户和他的绑在一起,他的卡是主卡,陈惜的是副卡,无论陈惜收钱还是付钱,他都会收到短信通知,反之陈惜不会。
大部分政策都是优先保障Alpha的权益,孙淙南这样做已经算是对自己的Oga很好了,他给了陈惜一定的财务自由,但又不是绝对的,他有权设置每日额度或解除绑定。
而陈惜,她完全不知道孙淙南会收到消费短信,见到孙淙南还笑容满面的,好在孙淙南没问什么,她坏事做多了居然也不心虚。
晚上起风了,陈惜套了一件灰色针织衫和孙淙南散步,手里牵着好不容易带出来的潺潺,一路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活泼可爱的小朋友尖叫着冲上来问:“这是狐狸吗?我可以摸摸它吗?”
陈惜笑着点头,有孙淙南在,潺潺格外温顺,就是遇到狗的时候比较麻烦,明明体积和潺潺差不多,但是凶得汪汪叫。潺潺很怂,被吼得直往陈惜身后缩,陈惜看那只狗有挣脱主人的架势,缩了缩肩,孙淙南顺势搂住她的腰,牵过潺潺,带着他们离开原地。
“那只狗好凶啊!”陈惜对孙淙南抱怨,心想还是潺潺乖。
孙淙南没有好话,“还不是因为你的宠物长得奇怪。”他一开始就不同意带狐狸出门。
陈惜心想孙淙南乱说,潺潺明明越长越清秀,它的毛色慢慢变得蓬松油亮,惹人喜爱。
两人又逛到那家绣品店,陈惜脚步微顿,孙淙南的手往下滑,拍拍陈惜的屁股,“想看进去就进去看,顾虑什么?天天探头探脑的。”
陈惜咧开嘴,大步往店里走,孙淙南牵着潺潺跟在后面。
空气中布满丝织品特有的清香,店内十分幽静,只有满满的绣品挂在墙上或斜靠在墙角。
这是一个孙淙南完全没有涉及的领域,作为一个Alpha,他对这种偏女性的手工艺品不感兴趣,陈惜则充满新奇,她先在店里转了一圈,认认真真把每一幅作品都看过去,才开始挑自己的。
孙淙南的注意力放在收银台后面,那里坐着两个年轻女人,一个Oga,一个Beta,谁是这家店真正的老板?
孙淙南静静审视,她们也注意到孙淙南了,悄悄瞟他,在嘀嘀咕咕几句后,那个Beta走到陈惜身边介绍产品。
陈惜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波涛暗涌,她在对方的建议下买了两个可以绣成小挂饰的产品,都是卡通图案,一个十元,孙淙南付钱。
回到家她就研究起来,孙淙南不管她,干自己的去了,潺潺缩在她脚边睡觉。
这个东西会上瘾,第一天陈惜刚刚起步,不熟练,还放得下,第二天晚上她吃完饭就开始绣,没打算和孙淙南去散步。
孙淙南一开始没生气,自己拎着垃圾出去溜了一圈,但是陈惜连上床的时间都忘记了!
男人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睡衣也挡不住他的精英气质,只是他的动作随着他看手表的频率渐渐变得烦躁。
佳人久等不至,他恼火地把书丢到一边,拿上手机去客厅找陈惜。
“几点了?”孙淙南的语气不是很好。
陈惜还撒娇,“等等,等等,让我把这个颜色绣完,只剩一点点了。”
孙淙南看她又投入进去,气息哽在喉头,他干脆坐到另一张沙发上,看看需要等多久。
陈惜不时抬眼看孙淙南,安抚他:“快好了。”手上动作没停。
五分钟过去,孙淙南轻轻一哼,摆弄起手机。
“嗯,嗯……”
“哦……”
音频响起来,陈惜没反应,孙淙南把声音调到最大,再把手机扔到桌面上,让暧昧的话语清晰地传入陈惜的耳朵,回荡在客厅里。
“老公每天回家,惜惜就每天都给你插……”
喘息的,能掐出水的声音……
陈惜汗毛竖起!动作停顿!
孙淙南的嘴角似勾非勾,这会儿有反应了?谁说每天让他插的?
赤裸的交合声中,音频里的孙淙南一本正经地说:“经期怎么办?我可不想捅进去涌出来的都是血。”
陈惜想她接着说了……
“惜惜用嘴……”
啊啊啊啊啊!
脑袋里的话和音频重合,陈惜羞得满脸通红,情到浓时她的确什么都说,刺激嘛,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在平常听自己说过的淫话,她接受不了!
“我马上回房间!”陈惜跳起来,扔下手里的东西,去拉孙淙南,“不要听了,不要听了!”
那么多音频孙淙南是怎么挑到这个的!
她急得跳脚,孙淙南偏偏不温不火,“不是要把这个颜色绣完吗?边听边绣,我在这里陪你。”
这语气听着温柔,实则绵里藏针,孙淙南威胁陈惜呢!
陈惜挤到孙淙南身边坐下,抱着他亲,从脸到脖子再到乳头。她不是在调情,吻得很急,只想让孙淙南关掉音频。孙淙南是老手了,陈惜投不投入,他自然可以分辨。
例行公事,兴致都没了。